历过,一直表现的像一条忠实的走狗。可实际上这些年来,郑彩这家伙已然攒下了不小的家底。真要是惹急了,郑彩虽然势小,但未尝没有跟郑芝龙翻脸,继而战胜郑芝龙的可能。而今有了澳洲的帮助,那简直就是十拿九稳。
心中诧异非常,郑鸿逵面上还保持了冷静。si底下暗自思量,而后断定澳洲人并不想分裂郑家,或者说并不打算接纳郑彩?
如果澳洲人接纳了郑彩,并且支持郑彩图谋郑家的势力,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还说出。?一准是暴起实袭,待尘埃落定了再说。
邵北当面如此说,必然有着其他的考虑。或者说是因为跟自己侄子郑森…额,现在叫朱成功了,跟朱成功之间良好的关系:或者是觉着郑彩难当重任,不足以支撑那个所谓的中南半岛计划?
而这一次,恐怕便是郑家的最后一次机会了。想到这种可能,郑鸿逢再也顾不得城府,告罪一声,发誓半月内必给邵北准确答复,而后急吼吼的便走了。
回了家中,赶忙修书一封,派遣得力手下,骑着快马昼夜不停地往福建老家送消息。半个月后,郑鸿逵得到了郑芝龙的回信。尽管字里行间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但郑芝龙算是彻底妥协了下来。没办法,形势不如人,只得向着澳洲人低头。
跟着翌日,郑鸿逵便全权代表郑家与邵北签署了秘密协议。根据协议,从下一年度开始,郑家断绝收取过往商船保护费的行为:断绝走si行为,海上贸易,必走海关。同时厉兵秣马,随时准备听从澳洲人的号召,进入中南半岛。
郑家与澳洲人扳手腕的愚蠢行为,最终以郑家的完败而告终。
没等郑鸿逵松了口气,新的麻烦又来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澳洲女人——陈御!(未完待续。!。
------------
509 陈御又失踪了!
郑鸿逵一直认为女人就是麻烦的代名词。而当女人两个字前面加上澳洲的前缀,那就意味着会变成天大的麻烦。比如那个叫申晨的澳洲女人,先是找了江南士绅大户们的麻烦,最近又在找朝廷的麻烦:再比如陈思佳与刘阳两个女人,丝毫不顾明澳之间迥异的风俗,穿着清凉,领着一堆保镖满大街地晒胳膊、大tui、xiong脯。
简直就是没有半点fu德!但这跟郑鸿逵没关系。申晨找朝廷麻烦,找不到郑鸿逵的北镇抚司头上:陈思佳与刘阳穿着清凉,这就是他郑鸿逵的麻烦了。
那俩姑娘家头一次上街,就引起了南京百姓的强势围观。有道学先生气不过,半遮着眼睛上前子曰书云一通,妄想教育俩姑娘家穿着讲究一些。没成想没等上前呢,便被几个一身黑的保镖制服在地上,脑袋上还顶着火铳。可怜那道学先生鸡蛋大一颗胆子,当时双眼一翻便昏了过去。下半身还屎尿直流。
再然后围观的一帮子书生不干了,也不敢上前,便围在周围声讨。
一时间周遭的百姓越聚越多,径直堵塞了整条大街。也亏着应天府的衙役巡班到此地,得知澳洲人被围了,赶忙抄着烧火棍、铁尺,一边咒骂一边挥舞,驱散了百姓。否则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呢。
事后马士英自己找了郑鸿逵,当面交代其一项艰巨的任务:保护外出的澳洲人。没办法,如今大明与澳洲这关系,明显是大明有求于澳洲。首辅大人马士英倒是委婉地劝说了一通俩姑娘家不要随便上街,结果人家浑然不当回事。
这既然对方不答应,那就只能大明方面寻求旁的办法了。马士英思来想去,派应天府的公门中人跟随,实在是有失朝廷颜面。索xing莫不如派锦衣卫出面暗中保护。没事儿也就罢了,有事儿一帮番子冲上去,谅那些市井百姓也闹不出乱子。
领到任务郑鸿逵暗自琢磨了一下,俩姑娘家身边七八个黑衣保镖,人手一把连射火统。起了乱子,那倒霉的只能是那些百姓。马士英这是怕引起冲突,造成不必要的伤亡,从而引起明澳之间关系的紧张啊。当然,腹黑的郑鸿逵又琢磨了一下,觉着老马这是派自己监视澳洲人的一举一动。不为别的,就是看看这些澳洲人在外面接触过什么人。这些人又是什么身份。
话说那些东林党可一直琢磨着抱澳洲人大tui呢,一个疏忽真让东林党给澳洲人联系上了,那他马士英岂不是顷刻间便没了最大的靠山?
便是如此,打那儿以后,但凡是澳洲人出门,前后左右总会暗自跟着几个锦衣卫的番子。暗中保护,暗中监视。而后每日消息汇总起来,做成文案,再呈报给郑鸿逵。
原本一切都好好的,然后随着那个叫陈御的澳洲女人到来,一切都变了。
那个女人在澳洲大使馆待了两天,第三天早晨便出了门。而且是孤身一人,身边一个保镖都没有。负责的小旗吓了一跳,赶忙上报给顶头的千户。千户不敢怠慢,匆匆抽调了二十来个得力的人手,负责跟踪陈御,保护其安全。
然后就是这二十多个好手,跟着陈御在这南京城里转了不到半个时辰,一个不注意便没了陈御的踪影。这可把负责的千户吓坏了。话说南京城内鱼龙混杂,总有些江湖中人,做一些见不得人的营生。这事儿锦衣卫清楚得很,只是权责所限,根本就懒得搭理。
陈御这一失踪不要紧,那千户一瞬间想了好几种可能。不论是被被人mi晕了卖给青楼,或者是装口袋里运走,抑或是绑架、劫财、戒sè,哪个结果朝廷,尤其是首辅大人都绝不能接受。甚至澳洲人也不能接受!
真要是澳洲人怪罪下来,首辅大人暴怒之下,他们这些番子不死也得扒层皮!吓坏了的千户一溜烟地跑回北镇抚司,上报给了郑鸿逵。
原本心情不错的郑鸿逵当时就勃然大怒,径直将茶碗摔在千户的脑袋上,犹不解恨,上前狠狠地踹了几脚。随即召集北镇抚司所有的番子,又请了首辅大人的命令,责令应天府配合稽查。
不到一个时辰的光景,番子、衙役四出,展开了声势浩大的严打!得了严令的锦衣卫番子与应天府衙役,什么情面也不讲,有案底的,锁拿了再说!瞧着蹊跷的,送进大牢再说!目光闪烁的,跑都别想跑!
一通鸡飞狗跳之下,北镇抚司的大牢与应天府的大牢一时间人满为患。倒是查出了不少案子,人贩子之类的也抓了不少,可愣是没有陈御的半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