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被终止。这侧面保证了穿越众经济上的紧密联系。
而为了防止企业肆意提价影响国计民生,这些企业都将交给政府一支黄金股。所谓的黄金股,没有持股,没有分红,不进董事会,更没有建议、决策权……但其有权力在该企业做出涉及到***,和事实上的普遍公众利益的时候,实行一票否决。与此同时,为了防止政府滥用黄金股的权力,将会以法律条文的形式明确规定,政府动用黄金股,必须得到国会授权。
一环套一环,看起来是完美的权力制衡策略。但这条策略就如同当初美军的第二十二条军规一样,充满了悖论……穿越众控制的企业,政府有一票否决权,但需要国会通过;而国会又是穿越众的走狗……不管怎么样,起码在形式上,遏制了垄断企业肆意妄为的可能。
黄金股的意义在于,保持企业有竞争,保持企业良性竞争。
而在非命脉行业上,则完全放开。穿越众可以用手头的分红,组建自己的公司,赔了赚了都跟集体无关。如此一来,既保证了平庸者不至于财富缩水,又保证了有能力的可以海阔天空地大展拳脚。
并且,保守派还作了另外一个计划——退路。也许某个家伙十分不讨人喜欢,在没有违法的情况下,弄得天怒人怨的。或者因为利益纠纷得罪了所有人,总之就是当他预感到继续留在澳洲可能会有危险,或者纯粹为了过一把特权的瘾头,可以与其他穿越众协商,动用雇佣兵打下澳洲之外某块领土,然后他可以幸福地当上那地方的土皇帝。
当然,那领土必须是澳洲之外,且与澳洲战略无利益冲突。
零零碎碎的,还有其他一些方案,比如针对科研人员的专利法,比如针对教师们的基金等等。这份荆华、史文博、许楠莹等人做出的利益分配方案,完全就是本着照顾绝大多数人的利益,鼓励个人利用自身能力合理合法谋取利益。
也正是其合理性,如楚白这样坚持国家资本主义的才会留在保守派。
那头徐晓涛逐字逐句地给十几个小伙子解说着利益分配方案,而这头,楚白、邵北等人则围坐在一起,一个个愁眉苦脸地商量着现在该如何是好。
国会席位上,刨去无党派人士费老,两派战了个旗鼓相当,八对八平。这意味着费老的政治倾向变得尤为重要起来——费老支持哪派,哪派就会在国会里头占优。此前无关紧要的费老,此刻陡然显得无比重要。
照理来讲,保守派必须要拉拢费老。而要命的是,根据此前达成的协议,保守派将会支持费老就任新政府的总理……可现在费老仅仅是成为了一名国会议员!天知道费老乃至背后的吴建国会怎么想!
“必须去解释清楚,我们不可能为对方的阴谋买单。”肖白图开口道。
邵北点头:“我一会就去找费老与老吴,我会跟他们解释清楚,争取能得到他们的支持。”
“我们还可以联络军方。”史文博插了一嘴:“在职军人不允许有选举权,这简直太可笑了。”
“还可以……”
“也可以……”
大家你一言我一嘴,没一会儿就讨论出了不少还算可行的计划。
眼见着时间差不多了,楚白拍了拍手:“很好。计划与执行计划的人都确定了,这个小会暂时就到这儿吧。这样……”他扭头看了看座钟:“现在是下午三点一刻,大家分头行动。不论成与不成,晚上九点,重新在这里集合。都明白了么?”见所有人都点头:“行动吧,祝成功。”
“祝成功。”
七八个核心成员纷纷起身,彼此点头,或者投去沉重的目光,而后依次出了别墅,四散而去。
邵北闷着头走着,紧锁着眉头思考着一会儿的说辞。借口与托词就不用考虑了,不用说长于心计的官僚老吴,就是费老也根本糊弄不了。别看费老平素清心寡欲,一副淡泊明志的样子,实际上费老这个年岁,什么没经历过?人家那是洞若观火。
而实话实说……又该怎么张口?难不成直接说,我们保守派内部出了叛徒?
邵北正闷头走着,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的鞋子。这个时候,谁会跑到河边来?抬头一瞧,瞳孔猛地紧缩,只见一个家伙正靠着河岸的护栏,笑嘻嘻地看着自己。那人是……程洋!
“你怎么在这?”邵北疑惑地问道。
“只允许你们跑徐晓涛别墅里头聚会,就不允许我一个人在河边吹吹风?”程洋笑着说,而后懒洋洋地招招手,示意邵北过来说话:“我很奇怪,你是怎么发现我的……某些行为的?”
“这个世界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有句话叫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邵北嘲讽地说着:“我比你更奇怪,陈翰林究竟给了你多大的好处,才会让你背叛我们?”
“背叛……”程洋咂咂嘴,似乎在品味着这个字眼。然后他好笑地说:“到底谁才是叛徒?两年之前,有人天天嚷着,要完成民族的救赎,要消灭满清。现在呢?变成了隔岸观火,只是经济上支援明朝,让明朝自己解决满清;两年前有人嚷嚷着要让整个民族重新屹立于世界之林,现在呢?一个个只盘算着自己的利益,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让澳洲变成一个成天扯皮,行政效率低下国家;两年前有人还呼吁着对自己同胞的***,现在呢?包括邵北你,还有几个人记得这事?”
“叛徒?”程洋不屑地一笑,而后平淡地说:“在我看来,你们才是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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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 建国大业之高尚
325 建国大业之高尚
“我们是叛徒?”邵北怔了一下。
“没错,你们背叛了你们原本的理想,背叛了原本的人生观、价值观。”程洋深吸了口气:“确切的说,你们已经站在既得利益者的角度来看问题了。”
“也许吧。”邵北摸了摸鼻子:“屁股决定脑袋,我不觉着有什么错。而且我刚才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从始至终,我个人的观念都没怎么转变吧?不止是我,楚白、肖白图、徐晓涛、史文博……保守派的这些人,观念也没什么变化。所以,对于你的指控,我拒不承认。”
程洋嗤笑一声,也不答话。
邵北拧着眉头继续说:“反过来看看激进派,那些从前叫嚣着解放明朝人民的小伙子,现在的口号变成占领大陆,扩展殖民地……我说程洋,你宁可耍阴谋诡计也要跟那些人共同进退,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就是政治。”程洋摇头苦笑:“一个政治家为了达成一个目标,总会做出这样或者那样的妥协。所以你看,虽然我很不齿激进派中大多数人的为人,但……”他摊了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