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目标的话，那何晴就应该是第二个，而何晴的存在是他告诉楚慕天的，所以如果有一天何晴出事，他心里难免也会过意不去。

“蔷薇已经嘱咐我了，不用你说！”

“你看夜小姐多识大体啊，不像某人脑子里少了一根筋。”牧渐意有所指淡淡地说道。

何晴一听这话，又被气炸了，“我真想把你的嘴给缝起来，真是太讨厌了。”

此时，门铃声响起，随后有护士进来，嘴角挂着笑，甜甜的，“牧先生，该换药了。”

护士见到何晴在，笑容有些收敛。

“你还不走？”牧渐慢慢地解开病号服的扣子。

“看完再走。”

“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