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游多多,他跳的老高,就差来一个草裙舞了。“黛黛,是你给我们带来了好运。”
他想要拥抱黛黛,雪千黛一退千里,“拥抱就免了,被我男朋友看见,打折你的腿。”
简妍看着他们乐,工作以来第一次拿这么高的工资,超过一万了呢。
蓝山看了一眼短信,没什么情绪。那一串数字,有咖啡香吗?有吗?
下午的时候,雪千黛照例和简妍去送了潮汛的下午茶,还赶上了《时尚先锋》对霍云潮的专访。
雪千黛没有打扰他们,送完就回了店里。
等到下班的时候,店外站着一个人,手里捧着一束红玫瑰,靳珩。
“黛黛,可以和你一起吃顿饭吗?”
雪千黛没有接他的花,她走到他身前,平静说的他:“靳珩,这个世界上我只接受一个人的红玫瑰,他的名字叫霍云潮。你不是已经有了花瑟吗?”
靳珩抓住了她的手腕,“黛黛,你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你不是说大法官的约会对象没有重复过吗?你的约会对象为什么不能是我?”
“因为大法官遇见了她的鲁斯先生,霍云潮就是我的鲁斯先生。”说这话的时候,雪千黛无比确定,充满信心。
哦,原来霍云潮才是那个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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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都的三里屯,流行这样一句话,“上帝造水,而人类酿酒,世界无分新旧。酒是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安全屋。”
入夜的三里屯,粘稠的化不开。这里有一条酒吧街,在妖娆的夜色中,迎接一个又一个或失意、或得意、或疯狂、或放浪形骸的灵魂。
靳珩进了一家名叫“赋格”的酒吧。寸土寸金的三里屯,这里却并不显得逼仄,空间很宽敞。窗上喷涂着几个大字“生当为酒鬼,死亦为酒壶”。
何其豪迈!
靳珩直奔吧台。两对男女情侣正对酒当歌,醉的微醺卿卿我我。
扎心又碍眼。
调酒师面前摆着一排酒,他做了个请的姿势,“靳先生,想要哪杯酒伴你今夜良宵?”
靳珩是这里的常客。
三里屯酒吧的特色,在于随机调制。所以靳珩没有标准答案,“要苦的、烈的。”
“如你所愿。”调酒师晃动手中酒杯,开始调制。两分钟后一杯鸡尾酒放在了靳珩的面前。
“这款新品鸡尾酒的名字叫‘帝都雾霾’,请品尝。”
听名字很刺激!
靳珩举杯,入口冲击力很强,烟熏和雪茄的味道交融,伏特加带来的烟熏味似乎让人感受到西西弗斯的苦役。“果然够烈也够苦。我好像看到了推着石头上山的苦役。”
调酒师竖起手指,行家一出口,就知道有没有。
“你有没有那种感觉,有什么东西是你想得到而得不到的?有什么人是你想超越的,却始终难以望其项背?”
酒入愁肠,打开了话匣子。平日里难以启齿的话,都可以和盘托出。
调酒师耸耸肩,“太多了,多的数不过来。所以我通常不会为那些事烦忧。”倒是通透的人。
“况且酒杯一端,心就安。CHEERS。”调酒师见靳珩一个人喝闷酒,索性充当临时酒友。
靳珩便也举起了杯子,一饮而尽,“说得真好。可惜是,不是所有人都能放得下。”
“一个人喝闷酒多没意思啊?不如我陪你啊!”女人在靳珩旁边坐下,她五官生的漂亮,化着烟熏妆,和夜色一样充满诱惑。然后她将一张揉得皱巴巴的封面丢在了吧台上。“你不会是因为他才借酒消愁吧。”
女人是花瑟。
封面是一张堪比巨星的脸。
《霍云潮和他的商业帝国》,文by袁牧。
069 花神芙洛拉
“来一杯般若。”花瑟冲调酒师示意。
这种酒是用汾酒做基酒的,细细的一杯,白酒味盖过了百香果和朗姆,做法大胆。曾有酒客评价,这种酒像极了李寻欢心里那把刀。
“美女,请慢用。”
刀是锋利的,美人同样锋芒自显。
花瑟端着细脚杯轻饮,她涂着复古霉红的口红,在杯子边缘留了一个唇印。
靳珩怔忪地盯着那个印迹。
被男人用这样的眼光看,花瑟是很有成就感的。她直接牵着人离了吧台,躲到了人少的角落。
“怎么,想喝我这杯酒?”
靳珩不置可否。
花瑟直接端杯喂他,居然还是对着那个唇印。迷离的灯光下,女人眼如流波,端的风情万种。
“你来做什么?”靳珩擦了下嘴,上面沾了口红。他记得黛黛曾经涂着口红吻过那个人,靳珩也想试试口红的味道。
其实没味道。
“还用问吗?为你解忧,陪你共度良宵呀。”
靳珩将杯中的雾霾酒饮尽,呵呵冷笑:“说说,怎么为我解忧。”
花瑟肆无忌惮地打量他,那是女人看男人的眼神。“有奖励吗?”
“那要看你的……主意值不值。”
明码标价,肯定了这是一场交易。
“其实,”花瑟以手指在杯子边缘摩挲,妖妖娆娆的,“很多人都在猜测霍云潮下一步做什么。年纪轻轻,身家过亿。不过他在专访里说了嘛,再创业。”
报道靳珩看过,所以这些信息没什么用,就相当于“地球是圆的”一样无趣。
花瑟的手覆在了靳珩手上,柔若无骨,“任何一个领域,都有领军者,也有跟进者。我不介意做一个跟进者,因为时代的红利,产业的风口,谁都能分享。相反,领军者做的事情是前人未做的,风险还高着呢。你觉得呢?”
有点痒。
但靳珩听懂了花瑟的话。“你,想让我邯郸学步、亦步亦趋?”他的目光冰冷。
“不,我陪你。”花瑟此刻目光灼灼,充满狂热。“霍云潮再聪明、再厉害,白手起家,到底底蕴单薄。靳家和花家,我们是old
oney,我们紧跟着霍云潮,未必不能杀出一条路。到时候再凭借资本的实力,弯道超车也有可能啊。你难道不想在他的领域,将他打败吗?”
想,做梦都想。
靳珩很想向黛黛证明,他比霍云潮更优秀,更出色,更适合她。
这已经变成了一种执念。
靳珩接受了花瑟的建议。“好,现在可以谈谈你要的奖励了。”
花瑟勾勾手指,眼波如钩,“今夜,把你自己作为奖励送给我,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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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星级酒店的高级套房。
衣服丢的满地都是,茶几上、床头柜上还有残留的红酒,房间里充斥着靡靡的气息。
靳珩在上面,他常年保持了健身的习惯,六块腹肌和人鱼线清晰可见。
他并不温柔,甚至像一头野兽,毫不吝啬的释放自己的力量。
花瑟的脖颈上、胸前染了朵朵红梅,有种触目惊心的美感。
每一次的亲密接触都很痛,她眼中带泪,嘴角含笑。
痛并快乐着。
靳珩只记得和雪千黛的初见,却不曾记得花瑟也有初见。
彼时的靳珩刚从海外归来,洋气、博闻,谈吐不凡。他申请的清大名额通过了,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
那一日下课,靳珩捧着一束花来看雪千黛,花瑟也在场。
男生戴着金丝眼睛,文质彬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