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叙叙旧,老夫人也会认为我不成器成日去玩?”
“属下不敢。”
夏朗在后院子剪花,不用看便知道是裴博简了,不等他行礼直接开门见山的说:“怎么来了?用饭了?”
“未曾,只是许久未尝过姆父煮的饭菜了,想来和姆父吃顿饭。”
夏朗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之前和裴霆江私定终身时就不曾想过会嫁入裴家,不料他以死相逼他才毫无颜面的嫁入裴家。“行了,随我来罢。”
“是。”
夏朗有一个小隔间,因为隐秘性好,所以是一个商量的好地方。
“麻烦姆父给二姐修书一封,求皇上赐婚,若事成后我将请北漠的使者来苍嘉国谈两国间的商物买卖之事,成不成就看他们的了。”
夏朗挑着眉问:“此事你可有把握?”
裴博简心里有一定的底,但能不能成他不好说,只好回:“五成。”
“你这五成把握,像是无有一般。罢了,我今夜就给凝儿修书一封成不成功就看你的运气了。若成了,你说下的条件就得看你的造化了。”
“是。”
夏朗炒了两个小菜摆在木桌上,叫下人端来一壶酒,父子两就坐在树下那张木凳子上。
裴博简给两个人各自倒了一杯酒,夏朗示意裴博简喝,待他喝完后才开始说。
“酒叫女儿红,是你父亲当年亲手酿的。怀你的时候吃辣吃得厉害,老一辈都说酸儿辣女还以为你是个女孩,你父亲兴奋得酿了好几坛的女儿红。你二姐出嫁时,你父亲酿的女儿红都没有上台面,你父亲是有些难过的。”
裴博简有些惊讶,也难怪父亲在他少时常常用别样的眼神盯着他看,原来是这么个原因。
10、逃婚
可惜后来因为夏朗生他时难产,虽然没有身体危险,但也没有再生能力。
虽说裴府是后继有人了,可裴霆江还是承受了各方面的压力,却一直只有夏朗一个夫。
炎炎夏日,幸好有一些凉风吹过吹散了丝丝热气,皇上等人终于在今日回朝了。
“皇后娘娘,皇上派人传话,说今夜留宿在坤宁宫。”
裴凝插下最后一支簪子,心情似乎挺好,话语间没有那么的冷漠,“退下吧。”
“是。”
想起姆父给自己的家书,裴凝没有太多的把握毕竟帝王无情,但还是想尝试一下。
裴府的及冠礼搞得盛大,几乎京都城里有些势力的都被请了去。
多少名门小姐哥儿到来把裴府的大厅都坐满了,脂粉味很重,裴博简不喜根本就不想靠近那里。
【软绵绵,这些人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想要男神多看几眼,哪像你一来到就在这里吃吃吃。】
阮绵才吃了几块就被007说成这样,心情不好了,委屈的说:“唔,男神家的糕点没有那么甜。”
【……】
快开始时严雅涵和她的母亲才姗姗来迟,严雅涵今日穿着落落大方令老夫人有些满意。
及冠礼礼成后,圣旨就来了,百人跪下。
公公的声音尖锐且刺耳,“圣旨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裴府三公子才貌双全,镇国公府阮哥儿眉清目秀,成为夫夫乃是苍嘉国大喜,应择日成婚。”
被吓到的不只有阮绵还有007,吓得还掉了一节数据,这这这不合规矩!
【我觉得这个世界有点悬,哪有跟班和男神结婚的?这不合规矩啊!】
裴博简笑着接旨,脸上喜气洋洋的,“草民接旨。”
在另一旁雅间休息的严雅涵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差点倒地,小方子急忙把她扶住,“小姐保重身体。”
严雅涵一生气把凳子给踢倒,“身体?我那么心悦他,他竟然不惜一切代价的去求圣旨,我……”
“小姐,如若那个小哥儿不慎落水而亡了呢?更何况老夫人那么喜欢你,你说是不是?”
严雅涵方才冷静下来,小方子的话还是有用的,而且严雅涵打听过了,镇国公府的阮哥儿是一个痴傻儿,到时候用点好吃的好玩的去骗他……不过镇国公府的阮哥儿似乎在哪里见过。
半夜,阮绵就被007怂恿起来逃婚,是的,逃婚!
007还是不能接受小跟班会跟男神结婚这种情况,这根本就不合规矩,这个世界是蹦坏了,007也不打算要这个位面的幸福感了。
007用了一些能量,让阮绵走出大门雇上一辆马车去远方都没人知道。
宝贵去伺候阮绵起床,发现阮绵不在床上,冷汗都出来了。
因为宝贵从小伺候阮绵长大,所以他的生活习惯可以说得上知道的一清二楚了。
宝贵把阮府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人,还问了守在门口的侍卫都说没看见。
于是宝贵大清早的硬着头皮去找宋子萱,“夫人老爷,不好了,少爷不见了!”
阮景新在昨日就回来了,知道圣旨一事后对裴博简就没有什么好的印象可言了。
阮景新和宋子萱知道阮绵不见后,赶紧的走到阮绵的房间里,发现衣服少了几套钱财还不见了几千两,枕头底下有着一封信写着:绵绵走了,望不担忧。
阮景新和宋子萱猜想,定是不愿嫁给裴博简才离家出走的。
“这怎么能不担忧呢!”宋子萱眼泪掉下来了,当初要不是她作孽,现在阮绵怎么可能会离家出走。
阮景新就这么个哥儿,从小就把阮绵往心上宠,他离家出走阮景新怎么可能不担心。
“夫人莫哭,我今日会去找裴霆江说个明白,你叫人去把绵绵找回来罢。”
“好。”
——
裴霆江从一品居怒气冲冲的回来,刚回来就叫人把裴博简带来,“来人,把裴博简给我压到祠堂来。”
裴博简也是刚知道阮绵离家出走的事情,还没有骑着马去查明真相,就被裴霆江的人带去祠堂了。
裴霆江见裴博简来了,冷冷的说:“跪下。”
裴博简就跪下了,裴霆江一棍打在裴博简的身上,一下子就红了看上去恐怖极了。
“我是如何教你的?你怎能去求圣旨赐婚,镇国公府的阮哥儿都离家出走了,倘若你们是真心相爱我定什么都不说,但阮哥儿对你并没有情意,你此番行为着实丢我们裴府的脸!”
裴博简死死的咬住牙,头上的冷汗不断落下,脸色苍白,却特别肯定的回答:“孩儿和阮绵是真心相爱的,他定是有苦衷!”
“有苦衷不跟你说自己却偷偷跑了?他定是不肯嫁你!”
夏朗匆匆赶来,却在门口偷听了许久,知道裴霆江又要打人赶忙走出去。
“圣旨一事我也有份,要打一起打罢了。此事,若不是他们有情,我哪会帮他们?世上都说你裴霆江是个痴情的好男人,难不成你儿就不是?”
裴霆江气愤的把棍子扔掉,走了,不想理会裴博简。
裴博简却是忍着痛站起来,想去找阮绵问个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