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马车缓缓的停了,宝贵兴奋的在马车旁说:“姑爷少爷,到了。”
裴博简看着怀里的小猪崽崽无奈了,“到了,还不起来么,崽崽?”
阮绵还是不起来,裴博简只好抱着他下去了,任由街上的路人们惊讶一番。
“绵绵。”
听到宋子萱的声音,阮绵就挣扎了一下裴博简就放他下来了,甜甜的对宋子萱说:“娘亲!”
阮景新在一旁假咳一声,阮绵就又甜甜的喊了一声父亲,阮景新就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
阮景新只有那么一个孩子自然是放在心上宠着的,不然阮绵十六时就应为人夫了,许久不见但还是一眼就看出来阮绵似乎瘦了精神也没有那么好。
阮景新对裴博简这个拐走自家孩子的人没有什么好感,板着脸对他说,“瘦了。”
裴博简知道阮景新对自己没有什么好感,他的一句话裴博简都生怕他要阮绵跟自己和离,赶忙附和:“是,回去一定要好好补补。”
在苍嘉国无论是女人还是哥儿都是有权利和离的,虽然说这婚是皇上赐下的,但是阮家一旦起了让阮绵和离的心思裴博简想死的心都有了。
宋子萱皱皱眉,打量着阮绵是有些病怏怏的,应是还没有适应裴府。“绵绵,来,娘亲给你包了些虾饺正好煮好,多少吃一些。”
阮绵自然没有想到宋子萱是故意引开自己,想到虾饺开心的说:“好。”
阮绵和宋子萱回阮绵住的房间吃虾饺了,裴博简只能灰溜溜的跟阮景新去正厅喝茶了。
两个男人真的只是喝茶了,半句话都不说,裴博简知道说多错多干脆闭嘴。
——
虾饺包的很好看,皮很薄里面满满的都是料,加上上面撒的酱汁更是色香味俱全。
阮绵一口一个虾饺吃的欢,含糊不清的说:“虾饺,真好吃,娘亲也吃。”
宋子萱没有吃而是有点严肃的说:“裴博简那小子对你如何?或是还不适应裴府那个环境。”
“不是,我只是有点怕他,他每次都……都弄得我好不舒服。他们都对我挺好的,娘亲不要担心。”
宋子萱了然了,阮绵身体娇弱经不起折腾,裴博简也是个刚开荤的混小子自然不会很顾及太多。
夏朗和裴霆江的为人处世宋子萱还是知道不少的,应该是待阮绵不错的。
“对这些事情你不要害怕,他今夜还是折腾你狠了就罚他睡书房。你从小性子就软,虽然说裴博简宠着你,但是你也不能由他乱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阮绵一知半解,最后那句话把他逗笑了,“嗯,裴博简也不是个好东西。”
【番外】婚后生活(下)
这下倒是宋子萱笑了,这孩子就是太可爱了。
等宋子萱和阮绵叙旧完了已经午时了,裴博简和阮景新坐了一个上午以为已经能回裴府了,不料阮景新说了句。
“时候还早,吃完午饭歇息一番再走也不迟。”
阮绵开开心心的说:“嗯嗯,好。”
裴博简的心凉了一大半,只好吃了这顿饭。
午饭过后,阮绵和阮景新去玩了,裴博简陪着宋子萱在剪花。
宋子萱剪下一朵娇艳欲滴的花,仔细打量,漫不经心的说:“绵绵身体娇弱,不易折腾,他喜虾饺但不能多吃。”
“是,晓得了。”
见他态度良好,宋子萱继续说:“绵绵性子你晓得,若是有了侧室定是绵绵吃苦。”
裴博简这下子认真起来了,郑重有力的说:“我一生只有阮绵一夫,岳母放心。”
吃晚饭时裴博简的心一直七上八落的生怕阮景新又会说时间还早再留一会,留着留着就把阮绵留下让自己走了。
阮绵见裴博简的额头都出了一些冷汗,从衣服里拿出备着的手帕给他擦汗,“很热吗?”
“嗯,太热了。”
天色已经开始慢慢黑下来了,阮景新刚一想说话,裴博简就紧张得不行。
宋子萱也有点怕阮景新又说要留下的话,一旦留下了明日外面的人都不知道会说什么闲话,只好出来说:“天色不早了趁早回去罢,我已经派人跟着你们回去了,待你们回到他们回来便是。”
“岳母考虑得是。”裴博简松了一口气,安安分分的和阮绵走出去。
直到马车走远,裴博简才抱着阮绵又亲又揉,弄得阮绵痒得一直在笑。
阮绵求饶:“你别弄了,好痒呀。”
“求我。”
阮绵痒得不行,软软的说:“求你~”
裴博简都被这声音勾的不行了,猛的亲一口就放开他了,“真是个小妖精!”
阮绵在一旁笑。
回去之后裴博简怕阮绵又吃不好,睡不好于是就带他游山玩水,看着阮绵玩得开心吃得也开心,裴博简就放心了。
春天他们会去骑马,看江南的春雨品着上好的茶,坐着渔船和渔家一起去捕鱼待到夕阳西下才回来。
阮绵坐在床沿上,任由裴博简给他擦脸蛋,直哼哼:“好累呀。”
裴博简把手帕放回盆中,和他吻了几分钟等阮绵气喘吁吁的时候才放过他,点点他的鼻头宠溺的说:“是谁说要随渔家去捕鱼的?更何况……你一直都在玩。与其做这些无聊的事情,不如我们要做点好玩的事情吧?”
阮绵顿时被引起了兴趣,好奇的问:“什么好玩的事情啊?”
裴博简把阮绵压住,放下床帘子,“造娃娃。”
“唔,我不要……”
裴府的事情交到了裴博简的手中,虽然事情多还繁琐,但是裴博简都是在晚上偷偷把这些事情处理完的,等天一亮又陪阮绵去吃喝玩乐了。
丰卫舟不知什么时候和宝贵偷偷也有了来往,裴博简发现了,阮绵还在顾着吃喝玩乐。
晚上的时候裴博简带着阮绵去屋顶上喝酒赏月,阮绵喜甜酒而且喝醉后收益者都是裴博简,因此裴博简搜罗来了很多的对身体有益的甜酒。
“崽崽,你看下面。”
是丰卫舟和宝贵,他们并排坐在小溪旁边的大石头上,宝贵的头枕在丰卫舟的肩膀上,丰卫舟揽着宝贵,月下幽会别有一番风景。
阮绵此时有些晕了,傻傻分不清楚,“他们也是在赏月么?”
裴博简亲了亲他的唇,有甜酒的味道,摸摸他的头无奈的说:“以后不给你喝那么多酒了,都喝傻了,是傻崽崽了。”
“我不是傻崽崽,我是最聪明的崽崽。”
“好,傻崽崽。他们是在幽会,懂了么?”
阮绵似懂非懂的问:“懂了,那他们什么时候成亲?”
“很快。”
【以前喝草莓牛奶现在没有牛奶了改为喝酒了,厉害了我的软绵绵。】
第二日等阮绵清醒后,裴博简特意把他们两个叫来,宝贵和丰卫舟有点偷情的心虚感。
阮绵直接就说了一句,“何时成亲呀?”
裴博简觉得阮绵傻的可爱,这些事情哪可以这么直接的问,应该要婉转一些的。
宝贵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