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9 章(1 / 1)

霓虹下的茅山道士 叁思大象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叫千应,万叫万灵,不叫自灵。神兵火急如律令!”

“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八方听我号令,幻境虚空阵,起!”

“呼”有够拗口的,不过好歹总算是能一字不漏念出来。

修为肤浅就是这样不济,要是换得宝祖师来,怕是稍微勾勾手指动下念头就搞定,哪用叽里呱啦背这么一大堆。

咒语落,手印起,我双手猛的往地上的主阵眼符一指,然而启动阵法所闹出的异象并没有如约而至。

“额”

顿时,我的心不由凉了半截,好像被浇了一盆冷水。

不是吧?失败了?头回布阵难不成要以失败告终

但我这边念头还未曾转完,地上的符箓却似乎要给我鼓励一般,七八张符箓在同一时间唰唰唰亮了起来,耀得我眼都有些花。

接下来,几乎连我阴阳眼都没瞧清的一层涟漪,以阵眼符为中心朝四周荡漾了开去。

跟着,院落风起,吹得附近树木沙沙作响,周围气场陡然一变,将我己身所在,以及水井方圆一两米外的空间给隔绝了起来。

“成了!”我差点没忍住呐喊放声大笑,心中那股欣喜劲无需多言也可想而知。

这可是我第一次啊!第一次布阵,居然让我成功了!哇哈哈,这历史性的一刻绝对得“载入史册”!

公元年月日,秘传茅山道士刘小能,在师父不曾教导过的情况下,通过自己不懈努力,刻苦钻研,布下出道的第一个阵法!

其聪颖天资以及其轰动性,不比爱因斯坦当年造出原子弹来得逊色。

阵法是成了,但我却不知其有无威力,想知道就得试验一下。

可怎么试验呢?想了想,我掏出手机,打开了一段嗨歌的放在了地上,后转身退出阵外试验这阵法的效果如何。

我脚步往后退了去,毕竟是只有两个阵眼的小阵法,覆盖的范围也有限,退了约有两米我便出了自己所布的幻阵。

站在阵外,我举目往水井边瞧去,水井依然还是那水井,可手机里发出的那歌声和亮光却瞧都没瞧见,一点该有的光源声响也都没有。

我知道,其实就连水井也可能是通过阵法的折射才显现出来的假象,真正的水井,现在应该也是隐没在阵法当中才对。

无论我走到哪,从哪个方向看,就是瞧不出一点破绽。

喝!神奇,阵法果然是神奇!华夏的精髓,古人的智慧,果真是我们后世子孙难以想象得到的!

观察了一会,又自我感觉良好的赞许了一番,我才收回喜悦的心情,欣然的往自己所布之阵行去。

我向前迈开了两三步,觉得下一步的抬脚迈出,应该就会跨入阵法的内部。然而实则相反的是,我一脚的迈步跨出,后脚跟上,仍然是止步于原地。

嗯?怪哉?自己怎么有种睡迷糊原地踏步的感觉呢?

我有些赌气的又试了两遍,可仍旧还是如此,脚步根本没挪前进分毫。我停下步伐,思忖着眼下的怪诞究竟是咋回事?

片刻后,想明白的我,不由得咧嘴露出个傻笑。

还以为睡不够犯迷糊呢原来却是自己在自摆乌龙,竟然会有人被自己布的幻阵所坑,也算是道门少有的奇葩了。

我结出个手印朝阵法处指去,脚步随着迈开,这次毫无悬念的,轻而易举的便进到了阵法当中。

一进到了阵内,入眼即是那手机发出的亮光,还有那的蹦擦擦,我俯身拾起,并将手机还没播完的视频给关掉。

等手机拿在手上,我才发现另一奇特现象,这阵法,居然连手机信号也给屏蔽掉了。

不过现在的情况,可不是让我感叹阵法的强大,而是先要弄清楚老黄家这水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有如此这般的阴气怨念。

毋庸置疑的,古怪肯定来自于水井内部,想弄明白,就得打开来瞧瞧,终于要到了谜底揭晓的一刻,这时又有些迟疑起来了。

万一下面的万一打开冒出一位好像贞子那样爬出来的阿飘,这不定会突发心梗的啊。

保险起见,是不是得启动道平安符防身呢?

不行不行,别说平安符不能了,就连己身这烧得旺的阳火都得压制下去,不然井内即便真有那玩意现在也不敢出来啦。

第六十三章 突兀冒出来的小女孩

相比于老黄的流年不利,我这段时间却显得时运颇高。

从我开着阴阳眼的视角往己身两边肩头望去,两盏阳火烧的正旺,与水井四周的阴气相互不断地排斥着。

可时运高、阳火旺,在当下并不是好事,先不说那未知的古怪会不会对我有威胁,就是如今它会不会躲起来或暂时逃走都是玄而又玄的。

想到此,我取下裤腰处叠着的串钥匙,自钥匙当中翻出一把小折叠刀来,然后划破左手的食指,将流出来的血抹到了自己的前额。

这招也是有名堂的,用血气蒙蔽住额头处的那盏阳灯,可将时运高的阳火给暂时掩盖起来,瞧在阴邪之物眼中,那人便是能随意依附或者“亲和”的对象。

此处我又要唾骂几句,那些什么捉鬼收妖的电视电影,某方面的细节完全是在炒蛋糊弄人。

就拿这招指头取血来说吧,简直是tmd的扯,随口一咬,便能从手指头上轻松弄出血来,而且连眉头都不待皱一下,潇洒写意的如同拔开支钢笔的笔套。

害得我前段时间演练道法的时候,嫌老是拿刀来取血太娘了点,于是乎直接张口就咬,当时钻心的疼差点没让我飙泪哭出来,委屈得像个百十斤的大宝宝。

还是书归正传,我将一身的阳气给掩盖住,人走到了水井边,借着手机发出的亮光,抬眼瞅了瞅那封闭起来的水井。

水井的井口,用块石板制成的井盖盖着,上面泥土、灰尘落了不少,也不知道老黄一家有多少年没打开过了,但想来应当不下几十年。

我咽了口唾沫,伸出右手去试推那水井的井盖。大概是太久没开过的缘故,井盖与井口边缘都相粘连在一起了。

我又用力试推了几下,井盖纹丝不动。

我把手机叠在裤腰处,双手甩了甩,接着搭在井盖的两边,沉肩扎马,咬牙运劲去推那石板井盖。

其实水井的井盖并没什么重量,只是一块厚度约三四厘米的石板,可就因为这薄薄的厚度,才让我不太好发力的。

不过无论怎样的不好发力,死推硬推的,也总算给我推开了道缝隙来。

伴随着一声井盖与井口边缘石壁发出的磨擦声,水井的井口渐渐地露了出来。黑黝黝的井口,慢慢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