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3 章(1 / 1)

霓虹下的茅山道士 叁思大象 2000 汉字|6 英文 字 1个月前

异,长发飘飘的一个双十女子,样貌若仔细点化妆来讲也算是个美女,声线有些尖而细的好听,语气里却满是不善,还有一股似有似无的森寒。

我只是微怔了一会便缓过来,扬起嘴角道:“呵呵,算是吧”

那女人闻言一阵错愕,那股不善与森寒转眼变得浓如实质,怒视的瞪了我一眼。

她撇嘴道:“哼哼,你不但身上的气息极为讨人厌,连人也这么让人憎恶,我就不明白了,同是神马茅山派的,那男的给人的感觉就那么舒服,而你却让人恶心的不行。”

哪尼?茅山派?

这女人知道我是茅山派的,而且她似乎在我之前还遇到过一个茅山派的道门中人?那是啥情况啊?没收了她还让她出来这外面招摇过市这同行是柴草填充的吗?

此刻我对那女人话语里的揶揄不理置之,反倒让她话里所提给小小的惊讶了一把。

我收回心神,声色不变的笑了笑,道:“呵呵,一样的白米饭,养出百样人嘛,人不可能个个都一个品行一个德性吧?那样的话,这世间还有啥意思呢,你说是不?”

“你口中之人或许只是个略懂皮毛、不学无术的神棍罢了,给你的感觉当然就是人畜无害。”

说着说着,我声音冷了下来,道:“而我就不同了,正邪不两立,只要有邪祟想害人,不管它是神马魑魅魍魉,我照收不误!见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斩一双,若是来上十二个,我就串它个一打。”

我话虽说得玩味,可其中的果断与决绝却给对方清晰的表达了出来。

“哼哼,就凭你?我今晚不单单是要来带走徐枫的,还要吸了你这面目可憎家伙的元气精血,以谢我心头这口恶气!”那女人切齿咬牙道。

“面目可憎?”我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刚毅的面颊,低声自语道:“咱虽然没有面如冠玉的潘安之相貌,可怎么说也勉强算得上阳光帅气,不至于可憎面目吧?”

这女人说要吸取我元气精血,她脑子是不是被太平间的冰柜门夹过啊,没秀逗吧?竟然妄言想要吸干我?难道她以为我只会说大话撑场面不成?

我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从兜里摸出了根烟叼在嘴上点燃,抽了一口看着她道:“你说要吸了我?你有木有搞错啊?”

“你以为我道法是小孩过家家吗?你以为身上有了那点什么煞气你就无所不能了吗?今晚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说完我很臭屁的扫了扫鬓边的短发,然后心神一宁,一小股灵力自丹田出,汇入了周身的气脉,整个人的气场陡然天翻地覆的变了个大样,充满了镇压邪祟的威慑力。

那女人明显一怔,没想到我居然还留有后招,一时之间脑子居然不会转动了,如一只木鸡呆呆的看着我。

我手里拿着张火龙符扬了扬,也学起她不善的语气道:“哼哼,看来让偶说中了吧,你那神马看得顺眼的茅山派门中人果然只是个草包。”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死后灵魂依然寄存在你那身体内,不过显然是那草包所为了。”

“我虽搞不懂我这所谓的同行是要作甚,还让你出来随意的害人,但这已经违背了我茅山一脉一向的宗旨。今晚我不但要救走徐枫,还要把你给收了,即便是同行面子也没得给!”

女人身子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神情很是忌惮的紧盯着我,还有我手中的符箓。

“你、你想怎么样?”

“嗤呵呵呵,我想怎样?这还用得着问吗?当然是准备收了你,然后送你入阴曹地府去咯。”

我皮笑肉不笑的幽幽说着,模样如同一个打算对无助少女施暴的流氓。

那女人又往后退了两步,有些像是哀求我的语气道:“你你有话好好说,这位天师您贵姓?怎样称呼呢?”

我嗤笑道:“天师?呵呵呵,这称谓有意思,我吗?免贵姓刘,文刀刘的刘。”

那女人目光瞟了瞟我手里扬来扬去的火龙符,点点头道:“刘天师好,咱、咱们有话先好好静下来说好不?别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吗!”

女孩子?刚刚不还要吸人精血的么?这一会就怂逼了

“也是的。”我也点头道:“确实得静下来好好聊两句,要不我插手掺和进这件事都有些稀里糊涂的,完全搞不懂是神马状况。”

那女人听我这么讲,所提着的心也稍稍放松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章 猫戏老鼠

我看了看面前这暂且还称呼她做“人”的女人,言道:“我问你几个问题?”

那女人继续点头道:“嗯嗯,刘天师你有问题就请问吧,我尽量知无不言。”

见她有些受我所威慑,我脸上扬起了小得意的微笑,颔首道:“你干嘛非得找上徐枫呢?又怎么会变成这样的?还有你口中的那什么难的又是谁?”

接连的几个问题砸了过去,那女人显然做好了回答的心理准备,所以并不显得有多慌张。

“那男的呀?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只是随别人称呼他做葬爱大师,和他见过几次面。我们是在一个叫“凝眸明灭为奈何”的超级qq群里认识的。”

“在那个群里,他的人气度十分的高,有自己相当的粉丝,经常会给人解些怪力乱神的东西,而葬爱就是他的网名。”

晕死!什么人来的呀,还葬爱!你有多少爱可葬啊,一听这名就知道肯定是个十足的怨妇型闷骚男。

心里虽在腹诽,可我却没打断那女人的讲述,听她继续娓娓而道。

“去年,大概是五六月份吧,我查出得了绝症,医院说我如果配合治疗的话,顶多也只能多活个一年半载左右。”那女人声音平淡地叙说着自己的情况。

听到这,我隐约想起徐枫是给我讲过,他这哎呀女友的确是病死的,看来这女人应该没编瞎话糊弄我了。

我心叹道:唉,薄命红颜,又是个前世没修好的可怜人。

我看了看对面那女人,道:“嗯,我听着呢,你继续。”

“我才过完23岁那一年的生日,人生才刚刚开始就收到医院给我宣判的这恶号,当时接到那消息的第一时间我人近乎崩溃掉。”

“那两三天内,我疯狂地刷朋友圈,刷微博,刷qq空间,将内心的不甘与哀怨拼了命一股脑的发泄出去,大约过了一个星期,我心情总算才安定了些,接下来就是想平静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谁知道,在我整理好心情又重新qq上线的时候,从没主动联系人的葬爱大师竟给我发了不少条消息。”

“起初我并不太想去理会,在我想来,无非就是些说什么让人一定要坚强之类的话语罢了,所以没去理睬。”

“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