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黄经理和两位副经理同时中了一种奇怪的毒。始皇这里的医院束手无策。总公司让我将他们三位密封在急救舱内,以最快的速度送回黄帝星抢救。我带来的那三个急救舱,就是他们三位。”
“哦?”中年人悚然动容,“难道有人下毒?”
张副经理苦涩地摇头,“我也不知道。大概要等黄经理被救醒后,问他才知道。也不知来不来得及。”
中年人安慰道:“吉人自有天相,他们会没事的。”
张副经理又感谢道:“要不是杜董大仁大义,允我上船,黄经理他们的希望就更渺茫了。真不知该怎么感谢您。”
杜董摆摆手,“好了好了,你已感谢了很多次。我家跟天马星贸,本就是很好的合作伙伴,当然不会见死不救。”
茬过这个话题,两人又谈了一会生意经。
不一会,有两位保镖模样的壮汉,来请柏天长四人。指了指杜董,“我们老板请几位小朋友一起坐一会。”
似乎不去不行。柏天长四人就跟保镖一起来到大餐桌旁。
杜董和善地打招呼,“四位请坐。铁山,帮小朋友们再喊一杯饮料来。”
柏天长几人谢过,坐了下来。
杜董问道:“看你们每人背一个书包。你们还是学生吧?这是上哪呀?”
柏天长回答:“是的。我们刚考完高考。准备先旅行一下,然后直接去上大学。”
杜董忽然盯着柏天长看了几眼,“你叫柏天长吧?难怪我看着眼熟。”如果只是始皇状元,知道的人自不会太多。但作为全国状元,柏天长的三维影像,可是出现在不少的媒体上了。
杜董乐呵呵地表示欢迎。而张副经理却暗中皱了皱眉头。
通过交谈,柏天长等人得知,这艘飞船,竟然是杜董家族公司所属的私家飞船。
卓青青失声叫道:“天长机械!”这可是世界十强公司之一的巨无霸。其所有人,正是杜氏家族。
杜董微微笑了一下,“小姑娘见识不错。柏小兄弟,看来我们还有一些缘份哈。你叫天长,我家公司也叫天长。你还凑巧乘坐天长公司的飞船。你知道这艘飞船叫什么名字吗?秋水天长。”
柏天长到没有像卓青青那么诧异,天长机械当然听说过,但大财团跟他有什么关系。所以神色不见任何异样,开玩笑说:“天长机械是百年老品牌了。我今年才十八。杜董不会告我侵权吧?”
杜董哈哈大笑,“很风趣的小家伙。要不你大学毕业后来天长机械工作,我就不告你怎么样?”半是玩笑,半是招揽。
柏天长呵呵一笑,“四年后的事谁说得准。到时再说。”
谈笑一会,飞船即将抵达星门。系统悦耳的女声电子音,提示大家各回舱位,飞船将要进行跳跃了。
八十七 遭遇星盗
星门即人造虫洞。利用空间折叠的原理,在空间稀薄程度相似的两点,人为地用超强电磁场和空间场,使得两点之间的时空系数几乎完全一致。想象起来,就像是将空间弯过来,将这两点之间贴在一起。
星门类似于对应的黑洞和白洞。入口处星门内的空间密度小于外界,使得需要传送的物体随空间流被吸入星门。出口白洞,星门外的空间密度因为星门内存在飞船等物体而比星门内稀薄。飞船随着空间流喷出。
太空飞船之所以制造成球形,一是太空中没有空气阻力,形状就不要求流线型;二是为了穿越星门时受力均匀,使其不至于被空间密度的变化而撕裂。
这次穿越大概持续一个小时,却可以跨越四光年的距离。
船员和乘客都在缓冲舱内熟睡,飞船进入全自动驾驶状态。
熟睡中的人们,哪知道货舱内那三个急救密封舱,忽然开始吸入船内的氮气,然后排放出一种不知名的气体。因为这种气体的密度跟氮气接近,又不影响二氧化碳和氧气的含量,所以飞船的监测系统竟然没有任何反应。
受制于材料科技,人类目前制造的星门,最远只能穿越四光年的距离。始皇星到相邻的乾隆星,有八点八光年。需要进行两次穿越,但还是需要飞船自身飞行将近零点八光年,好几万亿公里的路程。
要是常规飞行,依然需要经年累月。所以飞船在这段航程将作非常规的曲度飞行。
曲度飞行能力,是远航星际飞船必备的能力。
简单地理解,可以把空间介质当作空气。飞船像喷气式飞机一样,吸入前方的空间介质,将它喷发在身后,改变前后空间的密度,从而达到空间移位的效果。
利用这种技术,将尽一光年的路程,将只需要五天即可。
速度虽快,但飞船内却感应不到加速度。穿越之后,飞船自动进入曲度飞行。
睡了一小时的人们逐渐醒来,又慢慢汇聚到餐饮厅吹牛谈天。
人们三五成群,谈笑风生。这几十人基本都是商业场中上层的精英人士,共同话题太多。那位张副经理却不见踪影。
柏天长四人依旧选择了一个角落,一边听别人闲聊,一边听卓青青介绍途径的乾隆星。乾隆星比始皇星的交通要发达一些,星门通向周边的五颗生命星。黄帝星就是其一。
柏天长他们起初的旅程,是先乘坐客运航班到乾隆星,然后转坐乾隆星到黄帝星的航班。现在这艘飞船,在乾隆空岛补充能源后,也将飞赴黄帝星。免了柏天长他们转乘的麻烦。虽然推迟一天出发,却因为不需要在乾隆空岛等候客运航班的时间点,所以反而可以提前一天到达。
几个小时之后,陆续用过餐的人们都感到恹恹欲睡。没人觉察到异常,都以为是常见的饭后犯困。有人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觉,有人返回客舱休息。
柏天长四人跟其他人没多少共同语言,又因为犯困,干脆,各回船舱,直接将自己封闭在密封缓冲舱内,或睡觉,或修习内功。
不知道过了多久,柏天长被强制唤醒系统叫醒。甩了甩有些发晕的脑袋,从缓冲舱内出来,就听到门被敲得咚咚响。
刚开门,卓青青一脸慌张地闪进来,然后立即将门反锁,“天长,好像出事了。”
柏天长晕晕乎乎的,“啥意思?”
卓青青说:“我睡醒来,看你们都没出门,又静不下心来练功,就想去餐饮厅坐坐。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很多人都睡在餐厅耶。”
柏天长感到很是无趣,“这有什么奇怪的?”
卓青青急切地说:“平时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横七竖八地睡在地板上,还不奇怪?而且其中还有一位侍者模样的人。”
“地上?”柏天长还以为跟他们离开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