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家,阮白白可能因为受惊过度,累的在阮星竹的背上睡着了。
阮星竹转头看了看睡在自己怀中的阮白白可爱的脸蛋,就想起今天晚上他在学堂所遭受的凌辱,本来还带着笑意的眼睛顿时暗淡了下来。
看那些小孩子对待阮白白的态度,阮星竹就知道这一定不是第一次。
以前肯定有无数次没有被自己撞见,她现如今只是窥见了冰山一角而已。
白白还这么小,自己怎么忍心让他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呢?
在回家的路上,阮星竹也已经想好了,既然这个村子不欢迎他们一家,那么为什么不到镇子上去?
远离这些愚昧的村民,也能让阮白白受到更好的教育。
就像是乌鸡永远理解不了凤凰的想法,她再也不希望那些村民能够理解自己。
既然要同流合污,那便让他们自己搅和在一起吧,他们一家远远的离开就好,不再蹚这一趟浑水。
回到家中,阮星竹把阮白白轻轻的放在床上,又温柔地帮他盖上了一层被子之后才出了门。
肖凌正坐在上次中的大柳树下十桌旁边等着阮星竹,他清楚地看到阮星竹抱着阮白白直接回了屋子,有些好奇的问。
“白白今日怎么了,在学堂太累了吗?”
阮星竹神色萎靡,她坐在一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桌面上还飘着热气的饭菜,突然抬头,泪水盈盈的对肖凌说。
“不如我们还是搬到镇子上吧。”
肖凌被吓了一跳,他慌里慌张的把阮星竹眼角的泪水擦干。重新坐到了阮星竹旁边,细细的询问:“怎么回事,有人欺负白白了吗?”
“是啊。”阮星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倍感内疚的说,“这都怪我,若不是我之前搅和不清。白白在村子的学堂里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欺负。”
“竟然会发生这种事!”肖凌也没有料到本来应该是学习的学堂中,阮白白竟然还会受到欺凌。
想到这儿,他生气的一拍桌子:“肯定是那个马秀才的事情,自己没照看好孩子,竟然还让我们家白白平白受欺负!这口恶气,我们当然要给白白讨回来。”
阮星竹拉着有些冲动的肖凌坐了下来,像是商量一般说:“可是让那些孩子道歉并非长远之计,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白白肯定受了更多的欺负。
“要我说还不如直接搬去镇子上,离这些人远远的,也免除了后顾之忧。”
定定的看着阮星竹有些悲伤的神情,肖凌按耐不住把阮星竹揽进了自己的怀中,轻轻的说了一声好。
阮星竹的事情在村子中都是大事情,因为在这个平静的小村子中,那些平凡无趣的村民们能够得到的劲爆的消息实在是太少了。
况且些孩子被阮星竹那么一凶,全都回家找自己家长告状,一夜的时间又闹得满村风雨。
那这件事自然传到了开学堂的马秀才的耳朵中,他想起之前胖婶家门口发生的事情,突然心中一阵后怕,他知道阮星竹一家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一大早,天没亮就来到阮星竹的门前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提着大包小包的阮星竹,马秀才看着阮星竹这个样子,还愣了一下。接着向后退了一步,语气诚恳又歉意。
“是我没有看好那些孩子,才让阮白白平白无故受了欺负,今天我是特意来道歉的。”
阮星竹早就看清了马秀才的为人,说他古板也就算了,还喜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私的很。
看阮白白的样子,这件欺负的事情肯定不少发生,怎么之前没有阻止,偏偏自己发现了才来道歉,这不是马后炮吗?
()锦绣田园穿到古代当后娘
第99章 099委屈
阮星竹站在门口冷笑一声,双手抱臂,表情阴沉:“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为什么当初没有阻止?反而现在才来向我道歉?”
马秀才什么都没说,他只一个劲的点头,但对阮星竹什么都没有解释。
阮星竹最看不得像马秀才这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行为,况且欺负的还是自己最宝贝的小团子。
看着秀才这样窝囊的样子,她气不打一处来,拿起之前放在门边赶宋文庭的那根破旧的棍子,就把马秀才赶了出去。
“滚滚滚,我们小团子没有你这样不负责任的夫子。现在倒有脸来了,之前干什么去了?”
在阮星竹大声吵嚷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左邻右舍纷纷从她们家中探出头来看热闹。
马秀才被阮星竹这么一推,脸色煞白。又看了看旁边那些看热闹的熟悉的村民,突然又变得通红。
他突然开口,骂骂咧咧,心想在气势上不能输:“阮星竹,你不要不知好歹!”
“在村子里,你的名声这么差,我让你家儿子在我学堂上学就已经是宽容了。”
“谁稀罕在你们那上学!”阮星竹轰隆一声把门紧紧地关上,隔着门,声音也大得如同打雷。
“你这个泼妇!”马秀才张嘴就要骂,不过看见周围聚集的越来越多的人,他又觉得脸上发红,简单的拿着衣袖盖了盖脸,急匆匆的离开了阮星竹的门前。
不过就算这样,他也心中暗自骂着自己八字不合的阮星竹,一但碰见有关阮星竹这家子的事儿就容易吵架,还被村里人看笑话,实在是可恨。
去村口刚刚走了一半的路,迎面就撞到了步履匆匆的杏花。
“马秀才。”杏花一眼就认出来遮遮掩掩的那人,就是她的心上人,顿时心中小鹿乱撞,却又下意识的拿着遮盖着左脸的头发向下按了按,确保那些头发没有被风吹起来,才上前,带着一丝讨好和爱慕的眼神看着有些慌乱的马秀才。
“杏花?”马秀才被撞了个趔趄。
掩盖在脸上的那一块袖布拿走之后,马秀才想起杏花和阮星竹交好,而且因为杏花的爱慕让自己在村子中饱受非议让,心中的火气更甚。
“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神看着我,我之前就说过不可能会娶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
“我……”我杏花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不明白马秀才究竟是遇到了什么,脾气突然之间那么大。
明明现在自己已经离他很远了呀,远到只敢静悄悄的看着,就连上前打声招呼都不敢。
“我什么,都是因为阮星竹才害得我现在这么狼狈。”马秀才想起刚刚阮星竹泼妇着抄起木棍就要砸过来的场景,心中又是害怕又是愤恨。
看见唯唯诺诺的杏花,马秀才现在恨的上手就想打杏花,不过周围还有村子里的人看着,不能再让那些人再传自己和杏花的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