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喜欢行礼那就行上几天不必起来了。”
肖三肖四这才意识过来,连忙起身,看着面前夫人的样子,莫名觉得有几分将军的影子。
两个人挠了挠后脑勺,这才站直了身子。
“夫人,您放心吧,只要我们兄弟二人活着,便绝不会辜负将军重托,定会让夫人和小少爷安然。”
阮星竹瞧着肖三一脸郑重的样子,只能点了点头,这两人是肖凌身边最为忠心的两人。
说是兄弟也不为过,她自然不会将两人当做下属来看。
“你们也是,肖凌虽然派你们来保护我,但你们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肖凌心里也不好过,你们都是疆场上出来的弟兄,也好好保护自己。”
兄弟二人闻声当场便想跪下,不过看着夫人的样子还是没有在跪,只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背后青祖瞧着这小丫头的模样,只觉得给自己的惊喜着实太多。
看着年纪轻轻,但是行事作风已经颇有几分大家风范,就是这种气势,便是鲜少有人能够做的出来。
京城权贵皆是以为自己是人上人,对待下人更是如草芥一般。
人命在他们的眼里更是可有可无,死一个人,简直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但这丫头倒是看得透彻,竟能够说的出来当朝将军与出生入死的同袍是兄弟。
他似乎知道这少将军为何会有这般民心了,有这小丫头这样的贤内助,是件好事啊。
“好了好了,你们主仆别在这里酸人了,时间差不多了,门外还有一个死人呢,咱们是不是该去处理这件事情了。”
阮星竹看了一眼门外之人,瞬间周身气势便收了起来。
“走吧,早晚都是要处理的,这些人看着我没死,想必会很失望。”
肖三肖四直接走出去,扛着尸体转身就走,两人身上皆是一阵寒气。
欲幽看着天色亮了,心下也是冰凉,他知道暗影此次行动,失败了。
想到一会的场面,整个人亦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更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师兄?
另一边慕容画亦是一夜未眠,他来来回回想着白日里清华和欲幽两人的样子。
心中只觉得很不对劲,但是再怎么不对劲,他还是不愿相信清华能够做出来这种事情?
看着窗外天色渐渐清亮,微微叹了口气,还是合衣朝外走去。
“罢了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众人再次齐聚在慕容画的庭院之中,在场的每个人都是眉目之间都是一片冰凉。
所有人在看到院子中躺着尸体,肖三肖四守在旁边,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看着人没事,这才放心了。
“星竹,你今夜和白白过来,我们一起睡,免得还有不轨之人做这些让人看不上的事,晴雅堂还真是有意思,在背后捅人刀子,算什么英雄好汉!!!”
乌雅看着地上的尸体狠狠啐了一口,整个人都气愤不已。
真是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他们要走,不想添麻烦,好嘛,不让走,结果半夜又来搞刺杀。
这种货色,谁受得了?真是让人不齿。
这一次没有人拦着的乌雅,显然大家都觉得说的对。
慕容画和冷情两人脸色铁青,大清早刚起来便看到这种场面,还被人骂了一通,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
“阮药师,此事,是在下没有思虑周全,应当派守卫来保护诸位的。”
慕容画神色之间带着些许愧疚,揉了揉太阳穴舒缓着周身疲惫缓缓说道。
694不想处理
阮星竹并不想和这人说的太多,说的再多,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徒自伤神罢了。
看着摆在院子里的尸体,转身看着冷情问道:“冷情少爷不知查出来什么了么?此人到底是哪里的人?”
冷情缓缓摇了摇头,显然是并未查出来结果。
但还是看着面前之人说道:“阮药师,此人应当是死侍,死侍是不会携带主人的任何物品,避免,暴露主人……”
几人一听顿时更加无奈了,这不就是说明现在事情到此为止了么?
他们一整夜经历了提心吊胆,结果现在就变成这般情况?
“两位大少爷,你们属实有点无能了吧,难道非要我们都死在你们晴雅堂,你们才能引起重视?死侍调查不出来身份难道就完了?”
乌雅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这两人简直将他们当白痴。
幸好星竹身边有人跟着,若非如此,只怕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天大的事情。
慕容画也是为难,他也没想到背后之人这么耐不住心思,大清早的便给他这么大的惊喜。
阮星竹瞧着这样子,索性直接说道:“慕容少爷,既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想必您也清楚,这些事情并非你能够解决的,但我们不可能因为您解决不了就安之若素,当做没发生一样,现在,为了我们自己的生命着想,我们要离开晴雅堂。”
慕容画微微一怔,只觉得刚才舒缓一些的太阳穴,此时更加难过了。
冷情站在身后亦是五官紧皱,余光瞄着院子里的尸体尽是寒光。
“罢了罢了,你们走吧,本就是我们没有保护好,只是,希望阮药师能够为我们晴雅堂保住秘密,万万不能让外人知道内情。”
阮星竹闻声点点头,直接站起来,既然可以走了,那就一分都不想多留。
这个地方潭水太深,稍不留神便会陷得更深,还是尽快离开,以免夜长梦多。
“那好,既然这样子,我们就不叨扰了。”
阮星竹说罢带着众人转身就要走,身后慕容画和冷情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就在众人走到门口之际,一道身影便徐徐走来。
“几位这是要做什么?”
来者赫然便是清华,瞧着一众人齐刷刷朝外走,眉目之间皆是疑惑。
他一早便得到消息,昨夜刺杀失败,来不及收拾那臭小子,先来找这群人。
他就知道这些人会借着这次机会离开,而那两人肯定是拦不住的。
知道了他们晴雅堂内情之人,怎么能这么就放任离开?简直是做梦。
阮星竹看着这清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这个时候来。
“清华堂主,我们要离开了……”
“什么?诸位贵客为何这么快便要离开?本座亦是听到消息便赶过来和诸位致歉,实在是对不住啊。”
清华满眼都是苦楚,面目之上更是惭愧之色,似是昨夜他应该站在门口保护他的,但是就没有来?
阮星竹觉得这清华着实夸张,但还是淡淡说道:“堂主不必这般自责,我们还有事,就不便多留了。”
说罢便要走,清华神情微僵,显然是没想到对方压根没将他的话放在眼里。
于是连忙说道:“慢着!!!”
阮星竹实在觉得来这里是个错误,怎么像是粘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