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方人多势众,也不能硬来。
于是只能转身望着这实心眼的两人幽声说道:“慕容少爷,冷情少爷,你们就算是留我们下来,又能做什么呢?堂主失踪我们深感遗憾,但是,你们十天八天找不到也就罢了,就当是我们找地方散心来的,但要是十年八年呢?我们也要在这里待着么?”
众人一听更是不乐意了,这不是想要把他们关到死么?这算怎么一回事?
他们是来谈生意的,可不是来这里养老的。
乌雅直接越过众人走上前去,指着慕容画狠狠说道:“小子,你们晴雅堂就算是强盗也不能这样吧,真的是权力大到都要上天了?本小姐长这么大,还真是没见过比你们还要厚颜无耻之人。”
乌木扶着额头将妹妹扯了回来,这丫头,还真是嘴上不饶人。
“小雅,别这样说……”
乌雅向来是听哥哥的话,当即便愤愤的走到乌木身后。
慕容画和冷情二人只觉得很是憋屈,他们也没做什么?结果被骂的是狗血喷头。
“诸位,本少爷就明说了,你们想走出这里是不可能的,晴雅堂布局相信你们是看的到,并非是简单构造,是有一定玄门机制,你们擅闯,只会死在里面。”
一行人双方瞬间便都膈应起来,没有人知道到底应该做些什么?但终究是需要多做些什么?完全不需要在想些应该做的事情。
阮星竹瞧着这慕容画语气很是笃定,显然是不打算让他们走出去了。
心中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打算尽快先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才行,毕竟他们可以等,但是李承诺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们并不知道。
于是直接抬头望着站在眼前的慕容画:“慕容少爷,是否该你们堂主找到了,我们便可以回去了?”
慕容画当即便肯定的点了点头,不过转而便是满目愁容。
“阮药师,此事虽说的简单,但做起来,可没有这么简单,堂主失踪已经很久了,我和冷情兵分两路,却仍是半点线索都没有。”
阮星竹想了想,第一个浮现在脑海之中的便是——欲幽。
索性直接看着这小子不客气的问道:“你们调查过堂内其他人么?比如,欲幽?还有另外一位?”
“不会!!这怎么会呢?欲幽和清华虽然性格怪唳,但他们怎么会这么做呢?我们四人从小一起长大,虽不是亲兄弟,关系看上去不好,但仍是同堂之人,怎么能这样子呢?”
冷情站在一边虽然没有多说,但很显然是同意这种说法的。
阮星竹一听到这两人的话,心下顿时有了些许了然。
俗话说“千防万防,但家贼难防”这些人竟然这么天真。
不等她在说些什么,刚经历巨变的青祖当即便怒声斥道:“哼,你们这两小子,看上去倒是人精,没想到竟像是缺心眼一般,不知道你们还知道些什么?”
说罢转身双手握拳,整个人背上多了些许淡淡历经岁月的沉重。
“小子,听老夫一言,你要知道,就算是亲兄弟,仍是要细细防备,不要忘了,越是最危险的地方,越是最安全的地方。”
慕容画还是觉得很不可能,他们四人互相最为了解。
对欲幽和清华,他们四人虽是看上去面和心不和,但这么重要的事情,堂主皆是对他们有恩,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前辈,此事还是不要再说了,我们几人关系本就是尴尬,要是这些话,在传出去的话,当真是没法说了。”
慕容画微微有点无奈,还是不想这么说,这些事情本就是他们晴雅堂避之所及,他实在是不想涉及太多。
“慕容少爷,有的事情并非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知道,越是避之所及,越是避无可避,不管是我们,还是你们,只要是人,皆是如此。”
阮星竹瞧着这二人看上去倒是眼清目明,是个有主意的。
现在看来,还真是和她想象之中的大相径庭,这两人,浸染在这深堂之中,竟然还抱着最后一丝善念。
684人心
“两位,任何事情,都不能说的太早,你们要知道,世界之大,人心不古,唯有人心是最不能细细打量的。”
阮星竹瞧着这人着实实在的有些可怜,人情最是淡薄,这些人竟是丝毫都不相信?
“还请药师不要妄言,这些事情眼下极其容易动摇军心。”
冷情丝毫未将面前之人说的话放在心上,满心只以为这些人是想出去想疯了,这才在这里胡言乱语。
青祖看着这两个小子像是傻子似的,还不相信他们说的话,亦是满眼为难。
阮星竹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她倒是可以帮忙,奈何这些人不肯相信,这就让人很是头疼。
“你们说吧,到底想怎么样?我们好话讲尽了,但是你们油盐不进,那还留着我们干什么?”
众人一时之间难解难分,慕容画和冷情两人仍是坚持着最后零星的坚持。
但阮星竹这些人显然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和时间。
时间分分秒秒如流水般逝去,所有人心中却是不同的着急。
而此时,就在正堂之中的欲幽二人亦是焦心。
“找来一堆陌生人?慕容画和冷情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仔细了解了没?”
清华做在主位暂代堂主一职,望着一侧欲幽眉目之间一片的不屑。
此人一眼看去便让人觉得不简单,眼神之中偶尔泛过的精光都让人觉得攻于算计,唇角微扬起伏之间更是忽略不掉的心机。
欲幽坐在一边将之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交代了出去,显然对这位坐在堂主之位的人很是相信。
“清华,这两个小子不知道是想做什么?总之我们二人现在很被动,必须要采取一些措施。”
欲幽想到白天那两小子那般狂妄委实心下有些迷惑。
平日里他们四人虽然是面和心不和,但并不会当面这般讥讽。
如今慕容画和冷情发生这般变故,他实在是不得不担心。
与慕容画的着急不安相反,清华则是浑身淡定,像是没有任何人能够牵引动他的情绪。
“欲幽,我已经说过了,那件事情到此为止,发生这些事情只是你自己在乱想,没有任何人需要你做什么,但是你自己不肯放过你,那谁还能怎么办?我劝你还是轻松一些,慕容画观察人的本事还是有的,要是被他看出来了,我就看你还想怎么办?”
清华伸出食指一下接一下的敲着桌面,发出规则的声音撞在欲幽心上。
是啊,很多事情他们都是暗中进行,若是让慕容画抓到了把柄,他们岂不是再也洗不白了?
“那现在怎么办?那些人看上去很不好对付的样子,咱们不能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