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在这儿了?
阮星竹想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么一个问题,她怎么都不敢想阮星竹是来接自己的,因为之前自己的那个转身已经伤透了心,她不敢想,也不敢再多想。看着锅中咕噜咕噜冒泡的汤药,最终收敛了神情,认认真真的熬起汤药来。
熬好了姜汤之后,她端着进了屋,丽娘在一旁也早已经把药草煮的差不多了,现在正在过滤着。
“放在一边凉凉了之后再让他喝吧,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估计喝不下去。”说着说着,阮星竹便冷静地转过身去,一边嘱咐着丽娘记得喂药,直接变去了前院的药店之中张罗生意。
丽娘虽然看到了阮星竹的脸,却发觉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实在是拿捏不准阮星竹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这次是真的要决定放手了吗?还是仅仅只是说一说而已,如果阮星竹醒过来之后,阮星竹又怎么面对这样的他?
丽娘拿不定主意,想的头脑发昏,摇了摇头,也不愿意再想眯着眼睛以后到床边,慢慢的昏昏沉沉的差点睡了过去,直到一阵敲门声敲响。
丽娘这才转而清醒的过来,便看到面前的碗中的汤药已经空了,阮星竹虚弱的倚靠在床头,摸着他自己的额头。
发觉丽娘抬头的动作,眼睛才从远处移到了丽娘的脸上。
阮星竹抱歉的笑了笑,翻身就艰难的撑着下了床:“应该是厉清酒敲门来喊我了。”他一边解释着一边,跌跌撞撞的朝着门,走过去打开门,果不其然,正是敲门的沥青九。
他昨天晚上在客栈美美的睡了一夜,直到天光大亮,才恍然想起阮星竹应该还在门口站着,这才匆匆忙忙的赶过来。
没看到门口没有人,厉清酒心中便是一愣,他怕阮星竹出了什么事情,连连敲响了门,想要问一问丽娘或者是阮星竹,未曾想到,帮自己开门的竟然是阮星竹。
“我还以为你丢了呢,进了屋子还不给我来一个口信。”厉清酒又气又笑。
他懊悔不已,今天早上自己真是睡晕了头,一大早上的瞎紧张什么呢?阮星竹消失在门口,自然是进了屋,他高兴还来不及,怎么想起来给自己传口信?
急匆匆的把身体有些虚弱阮星竹拉到一旁,他背对着丽娘,小心翼翼的问着:“怎么样,阮星竹怎么说的?”
阮星竹眼神有些迷茫,他抬眼看了一眼笑的有些奇怪的厉清酒,默默的摇了摇头。
“我一觉醒来还没见着他在哪儿。”
“她现在在药店里。”丽娘声音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顺着手指指着前面的方向说:“现在就在前院儿,你要是想去见就去吧。”
见阮星竹的眼睛忽然冒出了光,她轻轻的嗤笑了一声,无所谓的说:“反正她见不见你,这可不关我的事了。”
“没关系。”阮星竹轻轻的笑了一声,松开厉清酒的手指快步走向了前院。
前院的药店之中门庭若市,阮星竹正在张罗着收银子,最终还抱怨着怎么丽娘还不来,却转头发现阮星竹正站在门口。
她顿时停下了手指,冷漠的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之后,便被旁边急着结账的人打断了。
不好意思的笑了一声,阮星竹迅速的把手边的事情做完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抬头看向门口那边。
而阮星竹像是不死心似的重重的咳嗽了一声,却还是没能引来阮星竹的目光。
知道这次阮星竹是真的生气了,乖巧的站在一旁,他不顾自己身子疲软,几夜没有睡觉,却还是没有打扰她,在一旁安安静静的在一旁等着,直到阮星竹把所有的客人都送出门之后。
松了一口气,阮星竹上前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阮星竹径直略过他的身边,连看都没有看一眼。
垂头丧气地走出药店,厉清酒一早便在外面守着了,见阮星竹走了出来连忙询问。
“怎么样,你和她说了什么?”
“她连理都没有理我,更别说说什么了。”阮星竹嘴角全是苦涩。
他双手捂着脸朝着天空,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神情落寞。
“看来这次我真的伤了他的心。”
“那还能有假?也不知道之前的你究竟怎么想的,难道你真以为这五年的时光说扔就扔了?”
()锦绣田园穿到古代当后娘
第255章 255吃醋
到了现在肖凌更是后悔,他伸手挑了一下鬓边的头发,目光灼灼的盯着门口的方向,声音轻柔的对厉清酒说。
“放心吧,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放手。”
“行,那就看你的了。”厉清酒表情十分古怪,一面带着笑容,一边又带着些许的失落。
他轻轻地拍了拍肖凌的肩头,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远处紧紧关住的屋子,这才脚步沉重的回了客栈。
其实他不明白自己一个人到底跟过来是要做什么,可是心中像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他必须要来。
心情沉重地仰躺在床上,厉清酒从没有像是现在这般感到疲惫,明明让阮星竹回来是肖凌的事,可他自己却巴巴的追了过来。
到底是为什么呢?
肖凌一边擦着鼻子,一边蹲在后院的门门口守着,无论是丽娘还是李河山经过门口,肖凌都会笑着和他们打招呼,害的丽娘翻了个白眼,不得不走前门。
她现在真不想看见肖凌,想起之前阮星竹所受过的苦,她就心中难受。
不过这一天,阮星竹就算再怎么躲着肖凌也不得不经过后门,因为之前和赵公子约好商量合同的事情,今天就是吃饭的时间,他不得不收拾好了之后整装待发,才打开了后院的房门。
一打开门,肖凌立刻反应过来,就朝着门口看过去。
阮星竹撇了撇眼,朝着另一边看过去,没再搭理肖凌一声,门口停了一辆马车。
这应该是赵公子安排的马车,那车夫一看到自己就已经开始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替自己拉开了帘子,正当她要轻轻地踏上马车,她打开帘子正要进去,一弯便被肖凌攥紧了手腕。
“你要去哪?”肖凌声音阴沉,让那个马车夫吓得直往后退。
“做什么!”阮星竹吃痛,拼命的挣扎着手腕才堪堪把手腕挣脱出来,可是那手腕上都已经敷上了一圈红红的手印,“关你什么事儿?”
阮星竹撇了一眼看着有些风尘仆仆的肖凌,他连下面的胡子都长了出来,她心中一动,却还是咬了咬牙狠下了心对马车之中瑟瑟发抖在一旁的车夫吩咐道,“走吧。”
肖凌没办法被马车夫赶下来,车却还是慢慢的跟在马车的后面,这马车跑的并不快,他一路跟着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