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点了出来,面前的王掌柜脸上顿时就是一变。
“好啊,果然是你!”肖凌一摔手,那王掌柜重重的撞到了柜台上面,疼的他五脏六腑都仿佛在体内转了一圈儿。
呲牙咧嘴了好一阵子,才被众人扶了起来,“你说是我做的,有没有证据?”
王掌柜一边扶着被撞痛的腰,身子顿时直都直不起来,却还是怒气冲冲的和肖凌对质。“他虽然是我们店里的小童,可是我又怎么可能让他去你们店里拿药材,就算是拿也肯定是在我药店里。”
“你,你。”肖凌顿时被面前的这个王掌柜堵的哑口无言。
的确,现在他真的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王掌柜就是那个陷害阮星竹的人,可是他总是感觉往往会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
“肖凌!”阮星竹在远远的人群之中挤来挤去,高声喊叫了一声,终于迎来了肖凌的注意力。
肖凌先是一顿,在人群之中边看到了阮星竹的身影,他放下了手中的王掌柜跌跌撞撞的依靠在门墙上。
“算了之后再找你算账。”
王掌柜扶着自己的喉咙一边咳嗽一边用手指着肖凌,狞笑着说:“你以为你伤了我能跑得了吗,现在就拉你去报官!”
肖凌的身子一顿,才发觉现在王掌柜被自己打趴在地上,身上各处都有伤痕。
他眉头一皱,觉得事情有些难办,踮起脚尖就要走,却未曾想到官兵已经堵在了门口,他怎么都走不了。
王掌柜擦脸上留下来的一点儿血,给面前的官兵看,但还是笑嘻嘻的讨好的说。
“官爷,就是这个人他伤了我,快把他送进大牢里去。”
肖凌虽然在县衙的衙役中混得开,可是衙役和这些巡逻的人根本不是一个队伍的,他们根本不认识肖凌,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不管三七二一直接把肖凌领送到了县衙,关在了牢里听候发落。
阮星竹远远的在外面拼命的向里面挤过去,可是人群实在是太过拥挤,还没等到她到肖凌的面前,却发觉肖凌早已经被官兵带走了。
现在他更是慌了神,心中一边暗暗痛恨王掌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忙不迭地跟在了官兵们的身后来到了县衙。
县衙的县令和肖凌也算是认识,只不过是照了个面并不算太过熟悉,而且县令这个人刚正不阿,又十分的古板,根本不理会阮星竹的求情,他只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王掌柜被肖凌打的这般凄惨,到最后肯定是要判刑。
阮星竹忍不住上前去求情,最终却只也落得县令震怒,把自己扔出了县衙的大门。
肖凌被关在县衙之中的地牢整整有三天的时间这才被放出来,在这三天里面,阮星竹却收到了来自厉清酒从京城寄过来的信。
信上说的是边疆又开始叛乱,十分的动荡,而阮星竹所带的方燕镇正是靠着边疆的一个小镇子,平日里也有一些外邦人前来购买东西。
阮星竹想了想,这才发觉这几天竟然真的没有见到外乡人,她皱了皱眉头,继续向下看。其他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而唯一重要的就是边疆动乱这件事情。
直到第三天,肖凌才被县令暂时放了回来,而这一切也是阮星竹苦苦在求情的结果。
县令差人来说,等到正式审判的那一天,二人都要去。
没办法,面对这件事的确是肖凌先打的人,要惩罚什么他们也都认了,而且现如今镇子里关于少年的母亲这件事传的风风雨雨,他们也无暇顾及。
()锦绣田园穿到古代当后娘
第224章 224复发
肖凌前几日被关进大牢之中的时候,阮星竹也时常去探望,因为肖凌本来就是县衙的衙役,因此县令也格外的宽容,无论是吃喝用度用的都是最好的,只要阮星竹肯拿过来东西,其中从无克扣。
但是在这大牢中的几天,肖凌的头总是时不时的发痛,轻的时候,只是轻微的疼痛,还是尚可忍受,可是,更多的时候却是疼的犹如在脑袋中放了一把尖刀。
阮星竹也知道这几天肖凌头痛的厉害,每次过来都会帮肖凌带上一点儿阵痛的药草,可是这些药草只能缓和一点点的疼痛,却不能治疗他的根本。
每一次做梦,他仿佛都是从噩梦中惊醒,梦中的那些金戈铁马,还有冰冷拍打在脸上的风霜雨水,就像是真正经历过一般。
耳边依旧还萦绕马匹的嘶鸣声音和众人的厮杀的声音,兵器交割利刃相向。
他总是觉得那是一个离自己很远又很近的世界,仿佛触手可及,又仿佛怎么都摸不到他。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就仅仅持续三四天而已,这几天过了之后县令就真正的开始接受审这案子。
这件案子说难也不难,很是清晰,大概内容就是阮星竹开错了药把王掌柜小童的母亲给治死了,可是肖凌怀疑是王掌柜搞的鬼,去他门的店铺里闹,才让王掌柜受伤,落得这样的一档子事。
“肖凌你明知是自己有错,却还肆意殴打王掌柜,意欲何为?”在正堂坐着的县令轻轻的咳嗽了几声,拍下来手中的惊堂木,震得外面看热闹的人们再也没有了声音。
可是肖凌却梗着脖子冷冷的哼了一声,什么话都没有说。
县令被肖凌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惹的心头发火,又重重的拍了拍手中的惊堂木,震得桌子上的水都险些洒了出来。
“肖凌,我正在问你的话,就这么蔑视官家?”
“本来就是他的错。”肖凌低着头,所有人都看不见他究竟是什么表情,只是声音冷冰冰的向着在阐述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王掌柜羡慕阮星竹药店生意红火,所以就派他身边的守门的小童前来买药,最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害死了他自己的母亲。阮星竹并没有开错药方,难道这一切不是王掌柜的错吗?”
“空口无凭,你又拿什么来作证?”县令快要被下面这个一直和自己对着说话的肖凌气了个半死。
他生气的重重拍向了手中的惊堂木,这才把后面再次发出议论声音的人们安静了下来。
肖凌张了张口正要反驳,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
虽然他们心知肚明是王掌柜,可是现在的都是阮星竹和肖凌他们两个人的猜测,倒是王掌柜那边能拿出的证据更多。
“没有证据就是强词夺理!县爷你看看她丈夫打了人,妻子杀了人,这可真是好一对亡命鸳鸯。”王掌柜连着一张嘴,冷言冷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