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四十四、威胁     “皇兄,你……(1 / 1)

死敌她绝代千娇 百俩金 2718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44章 四十四、威胁     “皇兄,你……

  “皇兄, 你可睡了?”

  门外再次来人,来的还是一个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之人,今夜更甚是一个俩个都上赶着赶巧不成?

  “阿雪, 要不我先躲起来, 等陛下走了我们在谈可好。”

  紧张不已的上官蕴话才刚说完, 人便飞快的想要往那宽敞的床底里头钻, 幸亏被眼疾手快的时葑给拦下,否则还不知要发生什么。

  毕竟她可还记得下头明晃晃地藏着另一个男人, 要是彼此真的遇见了, 简直就是不死不休的修罗场,特别门外还有另一人虎视眈眈。

  “可我不躲床底, 那我应该躲哪里?”

  被攥着袖口的上官蕴看着她那白皙的手指放在他黑色外衫上时, 傻愣愣的来了那么一句。

  特别是当此时二人离得极近,近得他连她身上淡淡的梅花香都想要是在紧紧抱着他不放时。

  “要不, 我躲床上可好?”就像是年少时二人抵足而眠的那段岁月。

  “你躲橱柜里。”眼见着人马上就要推门入内,时葑也在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将人给塞了进去。

  而就人被强塞进去的下一刻, 那扇紧闭黄梨木雕花门, 也在下一秒被推开。

  “朕深夜前来打扰, 还望皇兄莫要见谅。”同样跟之前二人一样一身黑衣打扮的时渊走了进来,而他并未蒙面。

  也不知这一个两个的什么毛病, 好好的正门不走,偏生喜欢翻|墙。

  不知道是嫌那些巡逻的御林军傻不愣噔的,还是是嫌她这处的三米高墙院过矮,挡不住他们的来无影去无踪的自由脚步。

  “陛下明知深夜前来会来扰了臣的睡眠,为何还要前来打扰。”半搂了搂朱红薄纱的时葑径直在那红木雕花圆桌旁坐下,给之倒了一杯清茶润润嗓子。

  “若非陛下突然过来, 臣此时都应该在沐浴了才对。”

  时葑看着这位丝毫没有主客之分的男人时,半垂的眼眸中满是漆黑一片,连握着茶盏边缘的力度都在不断加重。

  何况这深夜来访,又非光明正大而来,想必求的不是那事又当是何事,感情这是巴不得上赶着用她来换取最为丰富的利益了。

  “皇兄的嘴皮子还是和当年一样得理不饶人。”时渊眼眸带笑,朝人缓缓走近,像极了一条马上要露出锋利獠牙,并置敌人于死地的冷血动物。

  “想必皇兄应当明白朕今夜前来所为何事才对。”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使其与之对视。

  “几日不见,皇兄的颜色生得竟比那满院牡丹还要来得扣人心弦,也不知皇兄是怎么生的,就连这肤色都比女子还要来得细腻。”

  “陛下这话说得可真是好笑,你我二人不是今日才刚见过吗。”时葑不躲不避,径直对上男人打量的目光。

  “反倒是陛下来了许久又不说明来意,难不成今夜还打算留宿在臣房里不曾,毕竟臣可不是陛下肚子里头的蛔虫,猜不出半分。”

  时葑红唇微扬,继而将她的脸再度凑近几分,眉眼弯弯笑道:

  “不过若是陛下想,臣岂有不从之理,毕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皇臣,臣这当臣子的自然得要为陛下排忧解难才对,这忧自然包括床上与床下之分了。”

  她的手下移,不断的在男人宽厚的胸前打着转儿,绕着圈儿,就连那声儿都在往那酥软入骨中移去。

  “陛下深夜前来,求的不是这事儿吗?再说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不是吗?”美人眉梢含情,最为勾人不过。

  “皇兄倒是爱说笑。”唇角噙笑的时渊抓住了那只不断在他身上撩拨点火的手,温热的语气细细薄薄的,均匀的喷洒在她略显敏感的耳垂处,哑着声儿道:

  “皇兄应当明白朕深夜前来为的是另一事才对,何况朕对男风可不感兴趣,即使皇兄生得在貌美,也提不起朕的半点儿兴致。”

  “若是皇兄身为女子,朕倒是宁可做一回那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人物。”

  “哦,那么臣倒是不知何等国色天香的美人才能提起陛下的兴致了,毕竟臣的美貌在这三国中可是数一数二的,即便身为男儿身,也不知惹得多少王权子弟甘为裙下之臣。”

  时葑并不理会他的过于靠近,即使她的手被紧攥着不放。

  她那双涂着艳丽豆蔻的脚则在无声妖娆的绽放,缠着男人的裤脚不放,加上那微吐的兰息,意思已经是在明显不过了。

  “陛下若是不与臣试一下,又怎知臣的好处。”

  “若是有一个同皇兄生得一样的美人出现,朕必定会将人风光迎娶回宫册封为后,或是学那汉武帝金屋藏娇才可 ,反倒是皇兄对今日贵国摄政王提的要求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时渊并未推开来人,反倒是虚搂着她的腰,耳贴耳说着悄悄话,姿态亲昵到了极点,特别是还在这屋里藏了其他俩人的情况下。

  “朕可是听说贵国的摄政王不但洁身自好多年,府里头更连侍妾通房都无半个,更何况还许了皇兄一个正妻之位,皇兄难不成就没有半点儿心动吗。”

  “瞧陛下这话问的,可真是有些滑天下之大稽的可笑感了,若臣是女子,定然早已乐以忘忧,可这千不该万不该的是将臣给错生成了一个男儿身,你说天底下会有哪一个位高权重的男人愿意屈身嫁予另一男子,若是这人换成陛下,陛下可愿。”

  时葑唇角轻扯,露出一抹轻嗤,就连那被男人桎梏在手心中的手也抽了回来。

  “若是朕,自是不愿,可皇兄却是不同的。”

  “哦,何来的不同,难不成就只是因臣好男色,所以便将臣给规划为女人一类了不曾,不过陛下是否忘了,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身体结构可是不相同的。”

  只觉得讽刺异常的时葑眉头微挑,满是带着浓浓的恶意将他的手置于那衣衫之下。

  那薄薄的衣衫之下,确实是那很明确的男性|体征无疑,只是对比于他的,倒是小上了不少,连带着时渊从进门初的怀疑也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他来时曾不止一次的认为,那位被杖毙的林美人说不定就是他的这位好皇兄所扮,目的就是为了给皇室蒙上一层不堪的|乱|伦|黑纱。

  只因天底下,何来的长得如此相似之人。

  可此时暴露在烛火底下那虽小,却明确存在的男性喉结,还有他刚才触摸到之物,无一不是在诉说着他先前的自欺欺人。

  可莫名的,他仍是心生狐疑。

  “陛下难不成还摸上瘾了不曾。”时葑厌恶的将他的手挥开,脸上满是带着浓浓的,挥之不去的恶意。

  “这可是皇兄先动的手,难不成皇兄还想倒打一耙。”时渊倒是并未觉得有半分难为情,毕竟这物他又并非没有。

  “朕今夜前来,就是想要问下皇兄考虑得如何,此番摄政王开出的条件不但诚意十足,只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那人可是对皇兄可是存了志在必得的心,甚至还允了皇兄择三两男宠跟过去伺候,如此,皇兄还有何不满足的。”

  “是吗?不过本王倒是想知道,若是本王乖乖地嫁去了青阳国,又会得到什么好处。”

  随意缠着一缕发丝于指尖把玩的时葑,对上男人那双满是写着利益与算计的眼时,唇角的讽刺在不断扩大,只觉得他真不愧是皇家人,无论什么在他们眼中都成了明码标价之物。

  “若是没有半分好处,臣可不想像个女人一样孤身一人的嫁到一个人不生地不熟之地,要不然啊,届时连怎么被人给搓磨到死的都不知道。”

  “朕听说当年父皇在临死之前曾给皇兄写过几封信,很不巧的是,那几封信正好落在了朕的手里。”

  比她高了一个头的时渊在与她对话时,像极了那等居高临下的施舍口吻。

  “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遗物,我要来有何用。”闻言,心下一个咯噔的时葑面上却不显,只是脸上的笑意再度灿烂了几分,彰显着她内心的不安。

  “皇兄当真不要,可朕曾听闻皇兄当年曾被父皇养在慈宁宫一段时间,也不知此事是真是假,是否又同信上言明,不过既然皇兄不要,朕此番动的当属无主之物。”

  时渊压低着嗓音凑在她耳边柔声细语,像极了那等情人间的耳鬓厮磨。

  “就是不知里头,父皇到底写给了皇兄什么秘密,值得那么的宝贝,若是朕的嘴一不小心透露出去了只言片语,你说会如何。”

  男人伸出的手肆意玩|弄着她的一缕发丝,漆黑的眼眸中满是幽幽冷光。

  “朕在当初父皇还健在之时有幸听到过父皇提过一嘴,说他若在百年归土后需得要一人陪葬在他左右才可安心。”

  “那时的父皇虽并未言明合葬之人是谁,可朕却能很明显的察觉到不是后宫中的任何一人,就是不知皇兄可否知情。”

  “你在威胁我。”时葑锐利眼眸半眯,内里折射的满是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