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一百四十七、太平公主 “阿雪怎么了,……(1 / 1)

死敌她绝代千娇 百俩金 5538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47章 一百四十七、太平公主 “阿雪怎么了,……

  “阿雪怎么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

  在枕边人惊呼出声的那一刻,莲香马上睁开眼,将还在发抖之人紧紧抱在怀中, 细言安慰。

  “别怕别怕, 那就是一个梦, 醒过来就好了。”

  此时还浑身发着颤的时葑并未推开他的怀抱, 反倒是任由他抱着她,好像只有这样, 她才能抓住那一丝真实感。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 又不过是那弹指一瞬。

  “可是梦里发生了什么,雪客可否和我说说。”见人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后, 莲香方才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

  “没有。”脸颊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时葑紧抿了唇瓣, 显然一副不欲多言之貌,却并未选择推开他的怀抱。

  就像是溺水之人, 紧紧抱着身边的最后一块浮木阻止下沉。

  并且谁都未曾发现,那墙角边的半截香已然烧到了根部,随着那风一吹, 便散了个彻底。

  而在接下来的几个夜晚中, 时葑总能在梦中梦到林拂衣。

  只是这梦不在像先前的那样诡异, 反倒是到处盛满了少女心和少年慕艾的画面。

  五月的天,池塘中的荷花已经大簇大簇的盛开着, 就连那葡萄架旁的蔷薇花开得也一朵比一朵娇艳,似在无声的比较,谁才是园中最美的那一朵。

  如今年满十三,今日穿了一身淡蓝色芙蕖底纹广袖长袍的时葑正坐在树枝上,艰难的看着书里那些晦涩难懂的生僻字,若是遇见了不懂的, 则会在上面用碳笔圈起来,好等到了明日便去寻夫子解惑。

  肚子也在这时传来了一道不合时宜的老和尚敲钟声,声响更大得到了她无法忽视的地步。

  正当她准备爬下树时,谁曾想脚下一个打滑,使得她直直往下掉落而去。

  在她闭上眼,准备认命时。

  可那抹摔得屁股四分五裂的疼痛感并没有传来,反倒是她的鼻间先一步钻进了一股清幽的竹香,以及一个温暖的怀抱。

  当她的视线上移,见到少年清隽如玉的脸,还有那眉间一点艳红朱砂时,不知为何,她的脸先一步刷的红了个底。

  “太子殿下可有摔到哪里不。”少年清润如玉的嗓音也在她耳畔边响起,似那三月春风拂过大地一样来得轻柔。

  “我…我…我没事…谢…谢谢………”梦里头的时葑红着一张脸结巴着,一双眼儿更是羞涩得不知道要往哪儿看才好。

  还有这人长得可真是好看,她以前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既是殿下无事便好。”林拂衣见她无事后,方才将人放下,见她仍看着自己不放时,还回以一个略带青涩的笑意。

  “咕…咕……”偏生在这个时候,她的肚子再一次传来了老和尚敲钟声,简直令她尴尬得恨不得马上寻条地缝钻进去才好。

  拿着书籍的手无措得不知要怎么才好,亦连手中书本都差点儿要被她给揉成了一团皱巴巴的纸。

  “殿下可是饿了,正好在下这里有几块糕点,不若殿下先拿来吃了垫垫胃。”少年说话间,还变戏法的从怀中掏出了几块用绣帕包着的桂花糕。

  琥珀色的桂花糕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泽,那淡淡的香味,更是一缕一缕的往她鼻子里头钻。

  “殿下同臣无需客气。”

  “谢谢你,那个你叫什么?”本就饿到了极点的时葑自然没有拒绝,何况她是真的太饿了。

  “在下姓林,名拂衣,字喜见。”

  “原来是林首铺家的,怪不得我就说之前没有见过。”现还是一个傻白甜的时葑呐呐出声,嘴里还不时嚼着那小小一块的桂花糕。

  “殿下久居青云山多年,加上现才不过回宫几日余,自是没有见过在下。”林拂衣见她吃完了仍是盯着他手中的帕子不放,继而出声道。

  “殿下可是觉得在下刚才拿来的桂花糕好吃。”

  “好吃。”时葑担心他不相信,还重重的点了好几下头,就跟在回味刚才的味道一样。

  “若是殿下喜欢,明日在下在给殿下带来可好。”

  “好,不过你可要记得不能忘了。”

  “自然不会。”

  而接下来的几个梦境中,所呈现出来的完全和她经历过的不一样。

  她没有被当场嗤笑是‘怜儿’,更没有发生接下来的事,而无论如何,她的身边总会陪伴着一个叫林喜见的少年。

  那原先给她摘莲子送荷花的上官蕴也成了林喜见,就连自己每一次被母后责骂了,陪在她身边的也是那人。

  他更会偷偷地给自己藏好吃的糕点,并且在得知她冬日体寒时,都会同样给她多准备一件外衫或是一个暖手的汤婆子。

  那梦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得差点儿令她以为,那便是真的。

  连带着现实中,他对她所做过的那些恶也在逐渐被掩饰,就像是有人拿着一块强有力的橡皮擦擦着她固有的记忆,并强行给她灌输一些不属于她的东西。

  这连日来那么多次荒唐梦境,即便她是个傻的人也能猜出几分。

  有人故意用梦境扰乱她先前的记忆,并让她误认为,这梦境中的才是真实的。

  而那梦里,自始至终出现的只有林拂衣一人,那么除了他之外,还会有谁想要试图扰乱她的记忆。

  连带着,她接下来的几个晚上都未曾入睡,自然也没有在进那梦境之中,反倒是她眼下的那一抹黑眼圈变得越发厚重了起来。

  “阿雪可是因着噩梦所致,这才睡不着的,要不我去给你煎两副安神药来喝可好。”莲香见她眼下挂着的那一抹黑眼圈时,不说心疼是不可能的。

  “不了,反倒是你今日可说好了要带我去泛舟游湖的,可不能食言。”在他起身时,时葑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对他摇头示意不需要。

  “自然,不过阿雪今日怎的换上了男子服饰,明明你穿女装的时候更好看的。”

  莲香见她重新换上了男子服饰,虽说脸还是一样的脸,不知为何,心里总觉得有哪里变扭。

  当他视线下移,扫到那平坦的胸口时,大概想到了问题出在哪里。毕竟吃了那么长时间的包子,忽地将那包子给换成烧饼,并非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

  “若是我着了女装,你就没有一点儿危机吗。”时葑有些好笑的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脸颊,只觉得手感颇好。

  “也是。”莲香也不制止她这小孩子气的动作,反倒是趁她不注意,来了个偷香窃玉。

  而今日,正是那楚国的太平公主来江南度假的第一天,而她等的也就是那么一刻。

  画舫中,半趴着栏杆处眺望着不远处的时葑不时轻咬下唇,显然是在忍耐着极为难忍之事,亦连那张白瓷小脸都在不知不觉中染上点点娇艳的海天霞红。

  远处的一个木墩上停了一只丝光椋鸟,正歪着小脑袋朝那窗栏边看来。

  “外头的鸟哪里有奴的好看。”

  “你的看腻了,自然得要看看外面的鸟。”许是因着天气炎热之故,连带着她的鬓角边都沾上了点点薄汗。

  “瞧着灰不溜秋的能有什么好看,还有那么小的一只,看起来都不够塞牙缝。”身后的莲香有些吃味的张嘴咬上了她的耳垂,更带有几分泄恨的味道。

  “小一点好,要是大了,指不定等它一飞起来,不知会搅浑多少河水。”

  “还有说好的今日来泛舟游湖的,可别就只是光让我站在窗边看这一小方天地,即便这里的风景再好,看多了也会有些腻的。”

  时葑有些好笑的推了推男人的过近距离,同时她觉得她的脚有些酸了。

  也不知是在这窗边站了太久,还是这日头太晒的缘故,她总觉得刚才喝下的那几碗杏仁羊奶快要涨破她的肚皮了。

  “阿雪在等等,说不定等下会有好戏开场。”

  “何来的好戏。”时葑眉梢微扬,显然带着几分兴趣。

  “阿雪到时便知,反倒是阿雪的肚子现在摸起来,倒还真是像那怀胎三月的模样。”

  眉眼带笑中的莲香在说着话间,便伸手抚摸上了她那微微凸起的小肚子,甚至已经在幻想,这里面是不是马上就要孕育出一个独属于他们的羁绊了。

  “奴可是很期待能生出一个和阿雪一模一样的女儿出来。”

  “若是有选择,我倒是更希望像你。”

  在他们说话间,对面不知何时驶来一艘巨大的画舫,正朝着他们这艘小画舫前进。

  突然间,那画舫中有一人跳下了湖,更飞溅起一圈圈涟漪,很快,又有一男子英雄救美的跳下去,将那投湖的女子救了起来。

  两件事发生时,不过就是在眨眼之间,同时也令栏杆边的二人看出了那跳水之人的长相为谁。

  正是许久未见的刘嘉平,而那名女子在她的脑海中却是无甚映像。

  “阿雪可对这场戏满意吗。”莲香似在埋怨她的不专心,就连那暧昧的语气里头都带上了几分不满。

  “何来的满意,不过我更好奇,那推人下水的男人是谁。”

  “阿雪那么聪慧的,想来早就应该猜到了才是。”

  “我这不是正等着你来给我解惑吗。”

  许是实在被磨得难受,时葑继而将身后的男人推开,可还未等她走远几步时,便双腿一软的马上就要跌落在地,幸被身后人所扶。

  “阿雪若是不喜欢在这窗边,在这椅子上也是别有一番风味,何况今日这画舫里头就只有你我二人,阿雪还在顾虑着什么。”

  在那粉白珠帘外,一小童将那青东瓷小蓍草瓶中原先被人拿出来的荷花,在瓶子里头换了新水后,方才重新斜插了进去,许是因这枝根过于粗|大,还在外面磨了好一会儿。

  好在之前边缘上还沾了点水,倒是较比之前要容易进去几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荷花插得过密了,导致这枝仍整整齐齐的竖了起来,不见半分美感,有的只是那傻愣之态,小童看了一眼,瘪了瘪嘴,继而重新将那荷花枝拿出,然后再放进去。

  也不知道是怎的回事,这一次一放进去,那里头的水却是溢了出来,导致这黄梨木雕花小几上都洒了一片狼藉之色,而那荷花还稳稳当当的放在瓶子里头,你说气不气人。

  而之前的那艘画舫上的主人见着同样停在不远处的画舫上时,不由眉头微拧。

  “公主,刚才掉落的张小姐现在已经醒来,太医说是惊吓过度,休息一下就好。”身着桃红襦裙的小丫鬟一五一十的重复着刚才太医说的话。

  “嗯,若是那张小姐还有什么大碍,记得让太医给她多开两帖药。”正立在窗边的貌美女子望着眼前的烟波浩荡,整个人宛如失了神一般。

  “诺。”

  而此刻,在这画舫的另一边。

  “大人,刘大人说是要见您。”身着藏蓝色袍子的小太监在门外拉长着嗓音道。

  “不见。”毕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值得令他浪费时间。

  正立在窗边的男人双手负后,显然不耐到了极点,眉头更在紧蹙着。

  在这一刻,仿佛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掌心,甚至是往那不受控制的之地飞去。

  今日的荷花开得似乎比往日娇艳,清风徐来绿萝成湖。

  等人终于完事后,时葑整张脸早已红了个彻底,亦连脚都是软的。

  好在二人的身上除了下袍处略有几分皱褶外,其他的完全令人看不出任何异样。

  时葑有些厌恶的不断冲洗着自己的手,还用香胰子打了好几遍才放过,就跟先前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来得恶心。

  “阿雪今日倒是格外配合,也不知是否是有什么想要奴做的。”

  脸上挂着餍足之色的莲香将切好的一块梨子放在她的嘴边,一双狭长的狐狸眼中哪儿还有刚才的沉溺之色,有的只是一片清明。

  只因他可不傻,她每一次那么听话的时候,总是有求他之时。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她想要做什么时偷偷瞒着自己去做或是去寻其他人,毕竟后两者若是被他知道了,他可是会很生气的。

  “阿雪不说话,不若让奴来猜猜可好。”

  “我想要知道那画舫上的主人到底是谁。”时葑在他猜测出口时,连忙先一步出声,掩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则无意识的将指甲深陷进掌心软|肉之中。

  “来的自是楚国的太平公主,阿雪今日不就是为了那公主前来的吗。”

  “你到底知道什么。”双目泛寒的时葑后退几步,浑身上下更带着浓浓的抗拒之色。

  “奴说了,奴是阿雪肚子里头的蛔虫,只要是阿雪想的,奴都能猜到。”莲香不理会她的抗拒,脚步更往前一步,眼眸含笑说。

  “反倒是阿雪难不成真的打算成为一个女人的驸马不曾,即便那太平公主傻得真的对你一见倾心,那么到时候洞房花烛夜那时,你又得如何收场,还有奴可不是那等随随便便的人,奴今生睡一个阿雪已经足矣,何来的再多精力去睡其他不相干的女人。”

  “你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阿雪倒是了解奴。”

  二人的谈话终止于此。

  等到傍晚时分,新换了一身水色竹缠兰长衫,头戴儒巾的时葑抱着一束新折的桃花枝往那茶楼说书处而行。

  因着青年其色骄若冬梅,艳胜春花,即便只是着了一件在普通不过的长衫,仍是惹得不少过路人停留而望,其中不单单是女子,亦连一些男子见了后,皆是羞红了脸。

  只因他们长那么大,还真从未见过长相如此优越,甚至比女子还要貌美的男人。

  “施公子你来了,你订好的二楼雅间已经给你留好了。”

  正在百茶斋前招呼着过往来客的小二一见人来,忙把白毛巾往肩上一搭,殷勤的请人入内。

  “小的给公子留了往日常来的那间兰阁,今日还从河里新打捞回来了一批桃花鱼,公子等下可要尝尝鲜。”

  “好。”

  “咦,今日另一位公子没有随施公子一起来吗?”小二说话间,还往她后面看了好几眼。

  只因他们二人,那可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他今日倒是头一次见到施公子独自一人外出,也实在是罕见。

  “他今日有些事要忙,许是要晚些才会过来。”

  时葑低头说话间,还伸出白嫩的手指轻戳了戳那未开的花苞,唇角上扬的那抹诡异笑意很快掩下。

  等她走到兰阁时,却并未急着推门入内,反倒是听到了楼道处传来走动之声时,方才不慌不忙的伸手推门。

  而原先抱着的那一捧桃花枝,倏然坠落在地,不知又有多少花瓣离了花蕊而散。

  正当时葑弯身捡花时,鼻尖忽地传来一股淡淡的兰花香,还有面前出现了一只一看便是养尊处优的手。

  “公子怎么那么不小心。”

  楚琳看着这人毛毛躁躁的,连忙一起帮忙捡起了那些散落的桃花,还有她刚才从楼梯口上来的时候,就觉得这人给她一种熟悉感。

  她本以为自己不过是看错了的,可谁知,越近,她越觉得此人眼熟,就跟在哪里看见过的一样。

  “多谢姑娘。”

  时葑原先想要拾花枝的手却在无意间触碰到了另一人的手,在她离开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在那少女的手背上状若无意的轻划了一下。

  那动作很轻很柔,就像是一根羽毛漂浮于湖面上,连一点点涟漪都未曾泛起。

  “不过就是举手之劳,有什么好谢的,反倒是公子下次要小心一点才行。”楚琳竭力压抑心里的那抹怪异感,继续帮她拾花枝。

  “会的。”在时葑接过少女手中的最后一枝桃花时。

  近在咫尺的楚琳在抬头间看清了她的脸后,不受控制的微微拔高了几分音量。

  “施大人你怎么在这里!”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施大人怎么也出现在了江南,还有我记得施大人应当………”

  情急之下,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的楚琳,连忙张嘴解释补救,可谁知她越解释,反倒像是越抹越黑。

  “在下被贬出皇城后,已经不在是施大人了,若是公主不介意,唤在下一声雪客便好。”

  时葑卷翘的羽睫半垂,更显得整个人落寞到了极点,甚至是很大程度的激发了女人的女性心理。

  “啊…对…对不起…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

  “还有我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没有过大脑的,还希望施…雪…雪客不要介意才好。”差一点儿,楚琳马上就要咬到了她的舌尖,还有瞧她刚才说的那些都是什么混账话啊!

  “并未。”时葑唇瓣轻扯露出一抹在苦笑,微微下垂的眼帘中,似在掩藏着无尽悲伤。

  “在下和公主有缘,正好借着桃花借花献佛,还希望公主不要嫌弃这桃花寒酸才好。”

  “可我不能要,还有你这花肯定是要去送人的,我怎么好意思要。”楚琳看着这张离她格外之近的脸时,一张脸刷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她之前在宫里头远远见过这施大人一面的时候,便已经觉得惊为天人,更何况还是像现在那么近距离接触。

  还有,她身上的味道是带着点点苦涩的梅花香,那么意思是不是说,施大人也定然是极为喜欢梅花的。

  而且她现在还送了她桃花,桃花素有象征爱情,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美誉,那么施大人是不是对她………

  不对不对,施大人肯定是不知道桃花的寓意才会送的,毕竟她长得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的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此时的少女竟是有些无法直视面前的桃花。

  “还有我要进去了,要不等下我进去晚了,他们说不定还以为我出了什么事。”楚琳将手里的花一股脑的重新还了回去后,便马上推开了隔壁包厢的门走进去。

  等人进去后,时葑方才入内,顺手便将手中的那捧桃花枝随意扔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好来个眼不见心为净。

  半靠在美人椅上,一根手指成曲轻扣在椅背上,发出再有节奏不过的声响。

  她还在想,用什么办法能很快的接触到那位单纯的小公主,并让她飞快的对她死心塌地,重新带她回楚国。

  只因她这人就是有一个不好的坏毛病,习惯了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

  何况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看看那些人丑恶的嘴脸,以及躲藏在暗中之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正当她脸上狰狞的表情逐渐扭曲时,那扇紧闭的黄梨木雕花门‘叽呀’一声被推开,随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双修长白皙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