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一百四十四、月事带 “雪客身体不舒服……(1 / 1)

死敌她绝代千娇 百俩金 5591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44章 一百四十四、月事带 “雪客身体不舒服……

  “若是雪客身体不舒服, 还是回帐篷里休息为好,免得总被一些不三不四的绿眼苍蝇给惦记上。”

  时葑只是半抿了抿色如淡水的唇,并未回话。

  等他们二人先后驾马离开后, 这处营地中除了她外, 便只剩下一些年纪稍大些的老臣和不擅骑射的女子, 唯她一青壮年在里头时, 却是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

  “施大人也没有去参加这次的春狩吗。”

  “我今晨无意间吃错了东西,现在身子有些不舒服。”原先眼眸半垂, 正在思索着一些事的时葑听到有人在唤她时。

  抬眸间望过去时, 只见是今日同样同了一套嫣红色紧袖云纹骑马装的上官蕴正朝她走来。

  “正好本将军也觉得今日有些不舒服,倒是可以陪阿雪话些家常。”上官蕴毫不避嫌的直接一个屁股坐到她边上, 并将他原先一直抱在怀里的暖炉递了过去。

  “阿雪的身体可好点了吗, 我记得你往年秋春冬三季时,都总会过得格外难捱。”

  “多谢上官将军关心, 本官的身体已经好多了。”时葑并未伸手接过,反倒是拿起了一块桂花糕放在嘴里。

  “还有本官的名字里头虽有个雪字,可本官记得并不曾同上官将军有过任何的交集, 至于此等亲密的称呼, 将军日后还是莫要在随意乱叫了才是, 免得令人误会。”

  “我知道你便是阿雪,阿雪便是你 , 可即便你现在装作不认识我,或是不愿与我相认也好,也万不能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才行,阿雪。”男人的语气和眼睛里,带着在笃定不过之色。

  “啧,想不到上官将军这编瞎话的本事倒是一流, 可惜的是,本官可并非是将军嘴里那个名叫阿雪的女子。”时葑闻言,嗤笑一声的朝不远处的林子走去。

  她倒是没有想到,上官蕴这个蠢材许久不见,这说谎话的本事倒是越发高超了,就连这耳根子都不会红了。

  果然啊,这时间总是会改变很多人以及很多事。

  可是等她走进林子中后,方才发现里面静悄悄的,甚是诡异,正当她准备退身出去时,其中一处灌木丛突然中动了动,并且有几个黑衣人倏然持剑朝她袭来。

  抽出腰间软剑,并迅速和人缠斗在一起的时葑很能清楚的分辨出,这一批人和之前那一批想要杀她的不是同一批人。

  “狗官,纳命来。”其中一个身高约两米,手持流星锤的黑衣人出现后,原本围在她周边的黑衣人尽数躲在一侧,以防被误杀。

  黑衣人手持的流星锤重有百斤,绳长九尺至一丈八尺,刚才那一砸,若非时葑反应快速的躲闪而过,说不定现在早已被砸成一滩烂泥。

  大汉不但力气极大,就连手脚也是极为灵活之辈,在时葑才刚躲闪后,那人再一次挥舞着手中流星锤朝她面门砸来,这发生的一瞬间实在是来得太过于突然,甚至快得完全令人没有半分防备。

  其他人似乎能预料到那流星锤砸下去后,会是如何一幅纯白脑浆混合着艳丽鲜血的画面,可是这一次,他们等了许久,也不见那流星锤落地之音。

  等定睛一看,只见双牙紧咬,唇边更溢出了血丝的时葑将腰间软剑伸直遮挡住那正当缓缓下落,并马上要和她鼻尖相互接触的流星锤。

  而她脚下所站的位置,更是在不断下陷,甚至往旁边呈龟裂状蔓延。

  “阿雪。”前面本就不放心她的上官蕴跟在后面进了林子时,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看到这令他杀气迸裂的一幕。

  上官蕴看着她被黑衣人围困住时,飞快的抽出了腰间佩剑,想将那人从中解救出来。

  可是当他想要冲过去解救她的刹那间,侧面的灌林丛中又杀出来了新的一伙黑衣人,不断的阻拦住他的去路。

  “阿雪你坚持住,我马上就来救你!”男人牙根紧咬与之相互厮杀,并不断的朝她所在位置靠近。

  “你先顾好自己再说。”

  她今日本就因着来小日子,不但浑身发寒,就连腹中都不断传来剧烈的绞痛,而现在的这种感觉完全不亚于凌迟,何况她现在面临的还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时葑眼见着那软剑已经不断的出现了龟裂纹,并在下一秒就要彻底断裂时,将藏在鞋底下的匕首踢出,并往那大汉的下三寸踢去。

  在对方吃疼的一瞬,人倏然从那流星锤砸下的那一刻闪躲在旁,并在对方疼痛得面目狰狞时,将原先一直存在袖袋中的绿色粉末朝人洒去,并且鼻间很快闻到了一股烧焦的肉香。

  其他黑衣人见到那大汉的下场后,皆是有些恐惧的想要后退,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

  “滚开。”紧咬得牙根泛酸出血,马上就要精疲力尽的时葑知道她现在完全没有力气在对抗他们,甚至她就连一件趁手的兵器都无。

  一旁的上官蕴还被另一伙黑衣人给层层包围中,完全就是分身乏力,就连往这里赶来的黑衣人都一波多过一波。

  时间越久,时葑就冷得越发彻底,腹中传来的疼意更是一阵胜过一阵,就像是有个人不断的拿着一把生钝的匕首在搅拌着她的肠子,不但疼得她鬓角冷汗直冒,更疼得她连砍刺劈的动作都越来越慢,就连手中断裂的软剑,都差点儿要因无力而滑落在地。

  她的眼前则不时闪过诸多的黑色画面,不知是汗还是谁的血滴落进了她的眼睛中,导致她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本来有些能躲过的刀剑却因着她的身体跟不上大脑,而硬生生的不知多了多少道。

  “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为首的一个黑衣人能很明显的看出了她即将体力不支的问题,手上招式比起先前来越发狠辣,甚至是称得上阴险。

  而其他人听到这一句话时,纷纷就像是一条饿了很久的狼见到了肉一样,泛着幽幽绿光。

  就连一些还躲藏在灌木丛中,等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另一批黑衣人,也在按捺不住那颗蠢蠢欲动的心跳了出来,直将她给包围成一个圆点。

  “呵,想要杀我,也得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命。” 将剑飞快的从其中一人心脏口拔出的时葑侧身躲过另一人的偷袭,却没有注意到身后正有一人提着长剑刺向她的心脏口。

  等她反应过来的那一瞬,即便在想躲开,身上也是受了一点伤,原先咬破舌尖并含在嘴里的那一口血,‘哇’的吐了出来。

  此情此景看在其他黑衣人眼中,更是肯定了她现在已是强弩之末的事实。

  紧咬着牙根出血的时葑也知道现在在继续下去不是个办法,何况围着她的黑衣人越来越多,上官蕴那边都已然是分身乏力,又怎会来救她,而营地距离这小林子中还有一段距离。

  简直就是该死。

  忽地,她余眼扫到了其中一个略显薄弱的突破口时,眸光倏而闪了闪。

  并将袖袋中所剩无几的粉末尽数洒出,前面有见识过那粉末厉害的人,皆是往旁边躲避而去,生怕自己也会成了下一具烧焦的尸体。

  可是这一次,等那粉末洒出去许久,也不见其他人出现任何不良反应时,他们才知道,他们被诓骗了!

  “拿下她,不要让她跑了。”

  “追!”

  本就因着小日子来而疼得要去了半条命的时葑,刚才又经历那么多场的打斗,现在别说握剑的力气了,就连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都难如登天,更该死的是,身后追赶的疯狗不但没有减少,反倒是越来越多了!

  在这个节骨眼上,偏生老天爷还给了她另一个选择,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被逼到悬崖边上的时葑,身后的沾血衣袍被吹得猎猎作响,满头如墨青丝随意飞舞,缠在脸上的那一瞬间,就像是有人拿着烧红的铁丝往上缠着她的肉一样扯得生疼。

  而此刻摆在她面前的选择只有两条,一个是跳下去,换来的结果是一半生一半死,另一个则是继续留在悬崖上同他们纠缠,等待着其他人的救援。

  可惜的是她时葑从来不是那个想要被选择的人,她能为自己做到的,只有选择他们的权利!

  她目光狠戾的扫过身后追赶的黑衣人一眼,以及还在林中同黑衣人缠斗的上官蕴,随即带着孤注一掷的狠绝跳了下去!

  那抹漂浮在雪山之巅上,鲜艳刺骨的红,就像是盛开在彼岸河边的那一簇簇艳靡到了极点的红,那么的炫目,那么的灿烂,又那么的令人惋惜。

  “老大,我们怎么办。”其中一个胆子较小的黑衣人见着那人跳崖后,惴惴不安道。

  “笨啊你,还能怎么办,自然是跑了。”眼见其他人已经赶来,他们现在在留下来也是于事无补。

  “阿雪!”而上官蕴赶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她跳崖的一幕。

  一双凤眸中满是暴怒的雷霆之怒,握着剑柄的手不断发出令人牙根倒酸之音,额间青筋直冒,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阴戾之气,就像是那等刚从尸山血海中跑出来的罗刹朝着他们索命!

  等守在林子外的士兵们发现不对劲,往林子里冲去时,见到的只有那已然杀红了眼的上官蕴,以及倒在地上残缺得连拼都已经拼不起来的尸体。

  甚至,他们更从那还未死去的黑衣人嘴里得来了一个惊天噩耗。

  什么叫施大人没了,什么叫没了,这可真是今年听过的,最好笑不过的一个玩笑话了。

  “她人在哪里!”

  而刚从林中打猎回来的林拂衣,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听到她坠崖的消息,整个人瞬间如落冰窖,一股刺骨寒意更从脚底升起,直往天灵盖上窜,一双手紧扣着来人的肩膀不放,目光阴沉得宛如能吃人。

  “施…施大人前面被一伙黑衣人追杀,现在下落不明。”

  “我问你她人现在在哪里!”

  “施大人,施大人………”

  “滚,没用的废物。”怒意上头的林拂衣直接将人一脚踹倒在地,飞快的往那出事的悬崖底下跑去。

  短短的一段路程,他恨不得能长出一双翅膀来,一张唇瓣因着过度的恐惧而不时蠕|动着。

  因为他不相信她会那么轻易的死去,还有她还活着,她肯定还活着,并且躺在某一个地方等着他去寻她,就像是之前的很多次一样。

  只因不是一直有句老话说得好,叫好人不长命,恶人祸害遗千年的讽刺之言吗。

  另一边。

  等满载而归的楚王回到营地时,也率先听闻了这个噩耗,原先打猎而归的好兴致,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下官之前便说过,此人不宜待在皇城之中。”正在独自对弈的清元子只是随意扫了来人一眼,便无趣的收回视线。

  “现才不到半年,已然发生了那么多事,若此人在久待下去,难免不会出了其他岔子。”

  “朕以为朕能护住她的,就像是朕以为朕能护住当年的婉婉。”楚锦回想起方才听到消息的那一刻时。

  只觉得他现在仍是处于恐惧之中,原先握在手中的白玉瓷盏更是应声而落,飞溅的琥珀茶水溅污了他的金线黑纹袍角。

  “可是那么久了,事实只能证明时间如旧。”当初护不住她,就连她的孩子也护不住,不知是应该说他这个帝王当得太过于无能,还是那些躲藏在暗中的敌人过于狡猾。

  而清元子更认为各方原因皆有,更多的还是老天爷的意思。

  另一边,先前毅然选择跳下悬崖的时葑并未在半山腰上看见任何可用攀爬的藤蔓等物,就连那夹缝生长的小树杈都不见半棵,有的只是那覆盖上寒霜的湿漉漉青苔,或是那泛着几分绿意的青草在朝她晃着小脑袋。

  而底下则是那冰冷刺骨的河水见她落水后,便从四面八方的涌来,将她给彻底吞噬入腹。

  好像一般到了冬日里,她的归宿只有那寒冰入骨相伴。

  她在入水的那一刻,本想要奋力朝那岸边游去的,可脚不知因何抽了筋,连带着她仅有的最后一丝力气也没了。

  还有她好冷好冷,她觉得她冷得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更觉得,好像就这样沉沦下去也是极好的。

  等到时候早早的来到那盛放着无根彼岸花的黄泉路,或是在那贩卖着孟婆汤之处蹲守着,寻找着那同她长相相似之人,并且一一质问。

  想来,总归会让她见到他们的,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那么的不甘心啊!

  好像这一次的河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冷,甚至还是带着一丝暖意的。

  而今日的阳光虽说格外热情,可是这风也好大好大,更一度吹得得人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而她并不知道的是,边上不远处的灌木丛中,正有一人守株待兔许久。

  在她逐渐失去意识的那一刻,方才缓缓朝那湖边走来,唇瓣处则自始至终噙着一抹如沐君子端方的笑。

  夜幕降临,黑暗吞噬光明,任由大地一片漆黑。

  偌大的山洞中早已被干枯的野草铺了个暖和,燃烧的柴火边则烘烤着彼此的衣物,那已经烤好了的鱼,正不断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黑夜,山洞,篝火,烤鱼,孤男寡女,总会格外的令人浮想联翩、

  被人从冰凉河水打捞而起,并抱在山洞中烤火后的时葑在幽幽转醒时。

  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随意披着一件水色外衫,内里什么都没有穿的男人在抱着她,而她的脸则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处不放。

  “醒了。”林拂衣在怀里人一动的时候便睁开了眼,将手放在她额间上探了探,确认没有发烧时,那颗一直高高挂起的心,方才放下几分。

  “要不要喝点水。”

  “好。”久未说话,加上风寒入体,使得她一说话,喉咙便被扯得生疼,一头湿漉漉的墨发更是未曾束起的随意披散着。

  “这里是悬崖下面,想来在明日就会有人找到这里,你原先的裤子已经脏了,更是被血污了一片,我担心你因着小日子的到来会不舒服,便………”林拂衣在她想要开口询问时,先一步为她解惑,唯最后一句,确是有些令人难以启齿。

  毕竟普天之下,会帮女子换月事带的男人,也就只有他那么一个奇葩。

  谁曾这本因令人脸红心跳或是羞愧得难以自持的话,在时葑的耳畔处听来,不过就是那在普通不过的一件小事,甚至都未曾换来她的一个女儿家羞涩,或是那等红了耳尖或是脸颊之态。

  “雪客与我,好像总是和悬崖格外有缘。”林拂衣在她脸上看不到他想要看见的神情后,连带着搂着她腰肢的力度较之先前加重几分。

  时葑并未回话,显然是默认之态。

  “还有我刚才找到你的时候,发现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并沾了血,便将你的外衫给换了,穿上我的。”甚至是在她还未醒来时,更是抱着那具温香软玉许久,若非她因着小日子,他更想做那等只要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之事。

  “雪客就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缓缓地,他再一次问出了先前之事。

  “并无。”何况她是真的没有任何想问的,她如今能活下来已经是极好的,其他的却是不敢再过于奢求。

  可有时候并不是她不想说,那人就会放过她。

  “上官蕴也受了些伤,同时他带来的那个月娘在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雪客知道是谁做的对吗?”最后一句,不是疑问,而是在肯定不过的陈述句。

  “是谁做的又有什么重要。”

  “是不重要,只是雪客既然对那赝品厌恶至深,何不让我处理,而是要另寻他人,还是说,雪客宁可信他也不愿信我半分。”林拂衣的手满是温柔的抚摸上她的脸颊,似要将她的眉眼全部刻画下来。

  “你有什么值得让我相信的。”时葑闻言,不由发出一声冷嗤,仿佛是听到了这世间最为可笑的一句话。

  “我全身上下都值得让雪客相信,只要是雪客想要的,即便是天上的星星我都会摘下,在亲手捧到雪客的面前。”

  “你知道吗,这句话有很多人跟我说过,并且就在不久之前,你的弟弟也和我说过一模一样的话。”时葑侧过脸,躲开了他那双过于含情脉脉的眼。

  毕竟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在继续同人争辩下去的力气。

  本就因着小日子的到来而难受至极,再加上先前之事,现在全身上下更如同被碾碎过一样的重新组合。

  “我有些累了。”她说完话,便想要挣扎着从对方的怀中出来,可是对方禁锢着她腰肢的手,就像是一条缠人的滕蔓。

  “我想亲亲雪客可以吗。”忽地,林拂衣来了一句摸不着头脑的话。

  时葑听到这近乎于哀求的话时,眼中倏然闪过一瞬间的诧异。

  在她还未出声拒绝时,那吻先一步落下,鼻间则缠绕着他身上独属的竹香。

  这一次,男人的吻较比之前不知温柔了多少,连带着她一时之间都有了几分沉溺在其中,一双手则无力的攥着男人的胸前衣襟。

  火光倒映下,二人的影子相互缠绕,形成了一道在美不过的剪影,周围暧昧,缱绻的温度则在一节节攀升。

  时间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好像又不过就是那么弹指一瞬。

  直到她脸颊红红时,方才被男人放开。

  四目相对时,谁都不曾言语,好像刚才的那一吻不过就是一个意外。

  “睡吧,明日我们还得离开这里。”到了最后,时葑承受不住男人看向她时的炙热目光,半靠着男人的胸口处,自欺欺人的闭上了眼。

  “晚安。”

  “晚安。”林拂衣搂着怀中人睡着的时候,唇角上扬的弧度不见半分消减,反倒是有上扬的趋势。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次居然会收获到那么一个意外之喜,也不枉费他布置了那么久的暗线。

  只是在第二日,山洞外面却是下起了瓢泼大雨,若非山洞比较长,说不定连他们都会被外头飘进来的杏雨给溅湿。

  因着一夜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连带着她都要误以为自己置身在一个温暖的火炉中一样。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男人禁锢着她的力度过大,甚至她怀疑,他是不是要将她给彻底揉碎进骨子里才肯罢休。

  “雪客醒了。”林拂衣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时,方才睁开了眼,清凌凌的目光中,似有人将那揉碎的满天星光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