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一百三十八、湖底命案 狭小的房间内本……(1 / 1)

死敌她绝代千娇 百俩金 5627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38章 一百三十八、湖底命案 狭小的房间内本……

  男人闻言, 先是发出一声轻笑,随后道:

  “在下的真实身份自然是能伺候得大人舒服的人,反倒是大人可得要专心一些了, 不过这次可是大人先不听话在前的, 那么现在可就怨不得在下了。”二人本就是只着件薄纱之态, 更在刚才的打斗间扯落了一片, 露出大片大片艳靡到了极点的雪地梅花景。

  白雪皑皑的地上,不知谁突然走了过来, 并伸出手折了一枝娇俏红梅, 将其置于鼻尖轻嗅,人在这一瞬间带上了几分迷离之色。

  男人见里头的那朵小花苞生得极好, 忍不住伸出手指轻挑花蕊, 露出里头的嫩黄花芯,还有那盈于鼻间的淡雅香气。

  可能是因为今早上未曾吃早膳, 连带着人闻着这梅花香久了后也带上了点馋意,低头将其中一朵花苞置于唇边咀嚼,等嚼得没了味在吐出换上另一朵来嚼。

  可是等他吃了许久后, 仍是觉得馋得很, 以至于他开始不断的种着梅花, 或是品尝着那藏在梅花苞里的雪水。

  即便时葑最先是想要将这人给杀了以绝后患,可是到了后面, 等人在一次被迷迷糊糊拐骗上|床,连带着灵魂都被塞满的那一刻。

  她心想着,就这样也好,免得在莲香未回来之时的日子也实在是过于无趣了点,何况她又为何要为一个自己不爱,甚至称得上为厌恶的男人守身如玉, 这可不像是她的性子。

  人生就应该像这样,今朝有酒今朝醉,莫问明日在何处。

  今夜待那朱青绣青枝缠莲纱帷放下的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地上随意洒落着彼此的衣物,空气中更是在弥漫着浓郁的甜腻花香,一如那盛开的娇艳牡丹花香。

  等第二日天微微亮时。

  原本体内生物钟在准时不过之人,却因着昨夜的宿醉与放纵,还有自己不但杀不了那人反倒是被往死里的折腾了一顿后,使得她昏昏沉沉得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着继续躺在这柔软的锦被中才好。

  昨晚上同样胡闹了大半宿的林拂衣倒是先一步睁开了眼,此时那双浅色的瞳孔中,皆盛满了那浓得化不开的柔情。

  更剪下了她和自己的一缕发丝相互缠绕在一起,安妥的放在了枕头下,继而又吻了吻她的额间。

  不禁在想,他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用着属于他的本来面目拥她入睡,并让对方在睁开眼的第一时间,见到的就是他。

  不过现在大抵只能想想,谁让她现如今不单单是厌恶他到了骨子里,还产生了浓重的防备之意,也不知当时那段并肩而行前往楚国时的道路是怎么来的。

  有时候他就在想,那会不会是一场梦,一场由他臆想而出的,光怪陆离的梦。

  不过现在又何必在纠结着这些,毕竟来日方长,他想要的总归是他的。

  等时葑醒来后,这天已然大亮,枕边人却是不见了踪影,唯有那张圆木雕花桌上放着还冒着热气的吃食。

  其上放着的是一笼蟹黄小笼包,一碗馄饨和一碟切片的手撕牛肉,边上还放在几样酱料。

  另一边的林拂衣在回府时,对上丫鬟和下属们暧昧不已的目光感到狐疑不已,却并未出言询问。

  “大人您回来了。”

  “咦,大人您的嘴怎么不小心磕破了一块皮。”墨珩看着他嘴边还未结痂的伤口时,瞬间惊呼出声。

  “大人的嘴哪里是磕破的,说不定啊,是被哪个美人给咬破的才是。”一旁的剑雨毫不留情的拆穿。

  听到他们说后,林拂衣方才后知后觉的伸手抚摸上这张破了皮的唇瓣,想到昨晚上那人报复性的咬上他时,随即轻笑出声。

  稍不知,他这如同少年怀春的模样看得有多么吓人,更令他们好奇的是,到底是哪位仙女能让这么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冷血动物给动了凡心。

  “大哥,许久未见别来无恙。”在他还在失神傻笑的一瞬,只见那檐下正走来一身着黛紫色长袍外披雪白大氅的清秀少年。

  一只原先停留在脊兽上的麻雀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此时正扑棱棱着展翅而飞,徒落下几根鸦青黑羽。

  而后回府的时葑,倒是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还真如同那人所言无二。

  他来了,更甚是带着几分刻意交好的姿态,你说这叫什么?

  好玩还是有趣?

  “不知虎威将军来本官这小地可是有何要事。”既是打定了主意将对方当成陌生人,那么那些过往的恩怨情仇自然得要放下,免得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昨夜宴席上,本将军看着施大人同本将军认识的一个故人有着几分相似,故而今日冒昧前来打扰。”上官蕴看着这张比那人还要来得妩媚漂亮的面容时,更莫由来的感到了一股熟稔感。

  “哦,也不知虎威将军的那位故人到底有多么倒霉,也长了一张和本官相似的脸,说不定啊,就连这命都同样不好。”时葑闻言,嗤笑一声的往里头走进去。

  你瞧,就连这开头的对话都和昨夜林喜见说的无二,也不知是要道对方一句猜得准,还是道一句她蠢。

  “那人的命也确实是不好………”

  “那人的命好不好同本官又什么关系,反倒是本官可不知道今日虎威将军来此到底所谓何事,若是不说明来意,本官可不愿去做那猜来猜去之人。”

  “是这样的,在下第一次来楚国,因着人不生地不熟之故,所以特意想请施大人当一回东道主。”

  “这满朝堂那么多人的,施大人找谁不好,偏偏找上了本官,可还真是赶巧了。”双手抱胸,全身上下散发着生人勿进之色的时葑微顿了下话头,继而红唇半启,满是讽刺道:

  “不过不巧的是,本官今日同人有约了,虎威将军还是另寻他人为好。”

  她嘴里说的那人,正说曹操,曹操到。

  “阿雪,我还以为你都要忘了今日和我的约定了,还有你要是再不来,我们都准备要开始了。”今日穿了一身适合打冰球的,红色紧袖云纹骑马装的楚钰正大跨步的往里头跨来。

  见到她还穿着昨晚上那身皱巴巴的衣服时,连人也不客气的直接上前搂着她的肩,哥儿俩好的就往房间里头走去。

  “说好了时间定在未时点的,现在都午时了,你怎么还没换衣服,还有你该不会是打算临时放本王爷鸽子吧,本王爷可是等今天等了很久的。”

  “我这不是正打算去换吗,谁叫你就那么的巧的来了。”时葑眉梢微挑,这一次倒是丝毫不介意对方和她的过近距离。

  “那你还不快点去换,要不然等下比赛就要开始了。”

  “好,不好意思虎威将军,本官现在要失陪一二,至于将军说的那些导游,还是另请他人为好。”时葑最后一句更是咬得重中之重。

  “唉,阿雪,你的嘴怎么破了一块,可别说你这是晚上偷吃东西时不小心给磕到的。”楚钰见到的时候,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来得惊奇,毕竟这搁以前可是前所未有的。

  “是,我还真的被你说中了。”时葑在对方也要跟着进来时,先一步将门给合上了。

  “卧槽还真是啊!”若非闪得急,差点儿要被门给夹到鼻子的楚钰揉了揉鼻尖,忍不住嘟哝了一声。

  可他心里,仍是隐隐对这个答案呈现出不满意,他也说不出为何,反正更多的应该是不相信才对。

  “你刚才叫她什么!”

  “本王爷自然是叫她阿雪啊,还有虎威将军今日怎的来了这处。”

  “阿雪,她也叫阿雪吗………”莫名的,上官蕴嘴里不断吐出这两个字,连人都呈现出一种似笑非笑的癫狂之景。

  “对啊,难不成你不知道阿雪全名叫施雪客吗。”楚钰只觉得这个来自大周朝的虎威将军是不是脑子有病,要不然怎么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

  不过对比这个,另外的几个也同是奇葩,也不知道今年怎么整的,一个两个来的都是那等憨批。

  今日的打冰球是在一个已经结冰的湖面上举行的,参赛的人都穿着特制的冰鞋,在比赛冰上蹴鞠。

  今日来参加冰上蹴鞠的人足有二十人,其中每十人分为一队,一队穿白色莲花缠枝紧袖袍子,另一队则为红。

  其中比赛规则和蹴鞠无二,谁进的球多,哪一方就为胜。唯一不同的是,一个是在陆地,一个是在结了冰的湖面。

  时葑因着是第一次参加这等游戏,连带着她才刚一站到冰上的时候,整个人就差没有直接像一只横行霸道的螃蟹摔下去了。

  “要不你们先去玩,等我先练习一下我在过去怎么样。”时葑见着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现在还在带着她慢慢练习的楚钰,连忙出声赶人。

  “可是………”

  “雪客这里有我,王爷大可去安心参加先。”不知打哪儿出来的林拂衣伸手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并且带着她慢慢的往前走。

  “我这里有林大人带着我练就好,王爷还是先去参加一轮先,说不定下官等下就学会了。”时葑拍开林拂衣的手往前滑几步时,差点儿没有在当场表演一个鲤鱼打滚。

  “噗,雪客牵着我的手,跟着我的脚步来。”林拂衣看着她这扑腾扑腾的笨拙相,不禁轻笑出声。

  “笑什么笑。”被人那么赤|裸|裸给笑话的时葑,臊得瞬间连耳根子都红了,特别还在边上看见上官蕴也来了的时候。

  “我只是在笑雪客可爱。”

  “你他|妈给我闭嘴。”

  许是老师教得好,在他们第一轮结束时,她终于不会在磕磕碰碰的两脚打架摔倒了,就是这………

  而楚钰见她能穿着冰鞋在冰湖上行走了,也不听她的意见,直接拉着人就要参加冰上蹴鞠。

  可她发现,人家那是在打球,她这纯属就是在找平衡点,好如何不让自己摔倒了。

  “阿雪,接住。”

  “好。”正当时葑准备滑过去的时候,脚下的那一块冰层突然断裂,从她站着的那一个地方为支点,更是出现了层层蛛网的冰裂感。

  在她想要逃出去的那一刻,那一整块冰轰然而碎,她就像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大鹅直接往里头栽去。

  说起大鹅,人家最起码不怕冷还会游泳,她最多就是那种木雕的笨重大鹅。

  在她掉下水的那一刻,她睁开眼努力的想要往还未断裂的冰块层上游去时,却猛然见到了那被冻在河底下的好几具尸体,此刻他们都瞪大了那死不瞑目的瞳孔看着她,宛如那索命的恶鬼。

  并且这尸体不止是一具,而是足有十多具,其中年龄最小的不过两三岁,最大的则是那穿着大红蟠桃寿星服,露出的皮肤上有着老人斑的无头尸体。

  在她努力的想要往岸边游上时,她的脚好死不死的在这一刻抽筋了,并且她身上穿的衣服好重,身体好冷,就连眼皮也好困。

  下一秒,她看见从湖面上跳下了一个人并带着她往岸上走,甚至担心她没气了还在途中给她渡了一口气。

  等她好不容易被带回到岸上后,在她身体冷得直打颤的下一瞬,一件还带着少许体温的披风将她从头到脚都给包裹得严严实实,她也在这时才发现刚才救她的人是谁。

  明明自己也冷得像是一块冰雕,却还是固执将大氅给她披上的林拂衣,她的边上则围着一圈嘘寒问暖,却舍不得将大氅脱下给她披上之人。

  你说这讽刺不讽刺,好笑不好笑。

  “阿雪你怎么样,有没有事。”楚钰见她连头发丝往下滴的水都要结冰时,赶忙将丫鬟递过来的暖炉塞到她手里,还有带来的披风也给她系上。

  “没事。”

  “马上和我回去换衣服,这么冷的天你要是生病了怎么办。”同样湿透了的林拂衣冷着脸推开人群,拉着她就往马车上走。

  “我无事,还有这河下有不少死人尸体,最好马上请大理寺的过来一趟。”早已冻得嘴唇青紫的时葑还想再说些什么时,却先一步被人给打断了。

  “这里等下会有其他人处理,你先和我回去。”这一次的林拂衣不在顾她是否挣扎,直接将人给打横抱起往马车中走去。

  马车里头早已准备好了汤婆子和换洗的干净衣物,并且快速的往离这最近的客栈中驾驶而去。

  只因他们居住的府邸离这里还有一小段距离,不若先在路上随意寻了间客栈,何况有些大客栈里头更是十二时辰都备满热水的。

  “你倒是准备得挺齐全的,不但是准备了你的,就连我的都给准备好了。”

  林拂衣倒是并未回话,反倒是红着耳尖别过了脸,毕竟他能说,他之所以准备这些东西,是因为担心自己迟早有一天会用上的缘故吗。

  想想也是不可能的事,毕竟他可一向是个正人君子的形象。

  等他们离开后,那原先在水下冰冻的尸体也被打捞了起来,不多不少,整整有二十具。

  其中能从他们身上所穿的衣着和女尸上带着珠宝很快的确认了他们的身份,他们正是年前辞官,并携家带口回老家的言官——陈大人一家。

  其他人本认为他们早已回到老家了,谁曾想到居然会出现在这冰湖之下,看尸体冰冻与被啃食的程度,应当是在湖面冰块还未结冰过厚时扔下的。

  凶手的本意是在来年开春,冰雪消融之时,这在身上绑了石块的尸体应当尽数被那饿极了的鱼给啃食干净,只剩下一整具无人认领的骷髅架子才对,可谁知道会那么的巧。

  这埋尸的湖面突然破裂,导致这一桩凶杀案彻底暴露人前,还是发生在他国来访,并在小年夜之前,可谓不引起一方轰动。

  楚王震怒之下,大理寺和刑部联手破案,其中的第一案发人——时葑也开始跟着忙碌起来。

  第二日,巳时分。

  今日着了一身浅蓝色并蒂莲纹的时葑随着她的顶头上司,刑部左侍郎大人,边上还同样跟着大理寺的大理少卿前来陈府寻找线索。

  因着担心人过多会踩掉一些线索,故而让他们先留在府外守着,他们手上还揣着一个一拉就响的烟花弹,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随着紧闭的朱红大门‘叽呀’一声被推开,扑鼻而来的是那浓重的血腥味,以及那一滩入目的浓稠黑血。

  因着天寒,加上连日来未曾下雨之故,使得地上的血液并未消融,反倒结成了冰,只等雪化时成为干涸黑渍。

  “施大人小心你的脚下。”正当捂着鼻子的时葑抬脚进去时,原先身侧不苟言笑的大理寺少卿忽地冷笑出声。

  见她一脸狐疑的望过来时,方弯下了腰,捡起掉落在她脚边的一只沾血断指,并小心的用白色帕子包裹住。

  “施大人走路的时候可得看着点路,要不然一不小心踩掉了什么重要的证据可就糟糕了。”

  “多谢少卿大人提醒,下官日后定然会注意。”

  “啧。”

  其实这府邸里面并没有他们所想的那样,除了开门进来时的那一滩血迹和一根断指后,其他的都和往日并无两样。

  反倒是其中一棵足有一人合抱粗的银杏树上,一只断了线的七色蝴蝶风筝却是引起了她的注意力,不由令她多看了几眼。

  只是在下一秒,那风筝忽地被风吹起,在转眼便不见了踪影,不由令人疑惑,刚才看见的风筝是否只是一个假象。

  “我们一人往一边走去,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记得喊人。”刑部左侍郎是一个留着堪比关公大络腮胡的中年男子,许是因着长年在刑部待久的缘故,看人时的目光总带着几分阴翳之色,就像是被一只有着毒针的黄蜂。

  对了,他姓黄名罗青,在说完话后,便先一步大跨步离开,显然是极为厌恶和他们二人待在一处。

  另一位大理寺少卿则比她年长五岁,如今二十有九,姓谢,字玖霖,人更像是一条躲在暗处伺机而待的毒蛇,就等着趁人不注意,张嘴咬下猎物的脖子,将锋利獠牙里的毒液刺进去。

  等黄罗青往左边走时,时葑抬脚往右边走,只是另一个不知脑子抽了什么疯,也跟着走了过来。

  “少卿大人应当走的是另一边,而不是和下官走同一道才对。”时葑耐着性子出了声,余眼则不断看着边上的一草一木。

  “本官这不是担心施大人第一次办案,未免有些不了解的地方吗,与之陪同的时候也正好教给施大人一些关于刑部和大理寺办案时的正常步骤。”

  “反倒是施大人长得那么好看的,若是本官不跟着紧了点,难保施大人不会被藏在暗中的老鼠给拖走了。”男人话中似意有所指,更多的是他好像隐隐知道些什么。

  并未回话的时葑半垂着眼眸,转身往一个早已落满了枯黄银杏叶的月洞门走进时。

  “小心。”

  一声惊呼,换来的是那躲藏在暗中之人更为狠辣的招式,其他的黑衣人也顾不上躲藏,开始将他们给包围在一个圆圈中。

  而另一边的黄大人也遇到了同样的黑衣人围堵,并飞快的拉响了手中的烟花弹,原先留守在府外的侍卫也尽数跟着涌了进来。

  “大人有令,务必将人活抓,若是反抗,即可将手脚筋挑断活着只剩下一口气便可。”其中为首的黑衣人随着话落,便抽出了手中长剑与谢玖霖交缠。

  其中有一半的黑衣人都围着时葑,显然她早已被重点关注过了一样,不,或者应该说柿子就是适合挑软的捏。

  “施大人,你可得要小心,莫要被那等不长眼的贼人给伤到了才好。”抽出腰间佩剑的谢玖霖眼眸泛寒,手下招式诡异如暗蛇。

  人看着像是一个文弱书生,可年纪轻轻能坐在大理寺少卿的人,又岂会是个简单角色。

  秉承着在对战中说得越多,死得越快的时葑并未回话,反倒抽出腰间充当腰带的软剑与之周旋。

  一口上好银牙紧咬着,正当她准备将手中那烟花弹发射时,却骇然发现那里头是空心的,根本就是个没有任何实际用的装饰物。

  见着身后有人朝她持刀劈来时,眼眸锐利一转的时葑侧身一躲,抬脚踩到前面挥刀砍来之人的脸,并借他脸为支点,往另一边跑去,手中软剑则朝她最近之人刺去。

  不知谁的喉咙被割断,喷涌而出的温热血液溅了她满身满脸。

  不远处的一灌木丛中,忽地听到了一声破空的箭矢铮铮之音。

  不,不是一支,反倒是三支同时朝她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