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一百零九、一个替身     随着……(1 / 1)

死敌她绝代千娇 百俩金 5542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109章 一百零九、一个替身     随着……

  随着日渐中移, 时葑方才离开这间她住了五年之久的宫殿。

  里头的摆设分明是她在再熟悉不过的,可她在此时却又觉得是那么的陌生,甚至这里的一切, 都令她感到了恐惧的味道。

  等她推开门, 见到的便是不知何时到来, 又在门外等了多久的莲香。

  “殿下昨夜一夜未归, 害得奴还以为殿下出了什么事呢。”今日着了件缕金挑线纱裙的莲香只是随意往里头扫了一眼,便马上收回视线, 随即挽住她的手, 红唇微扬,道:

  “殿下现在才刚起, 怕是还未曾食过什么, 奴刚才出来的时候,正好吩咐了小厨房给殿下热了一盅杏仁羊奶和一碗糖蒸酥酪, 最是适合给殿下垫垫胃,还有殿下也真是的,昨夜不回房也不知道派个人来和奴说一声, 害得奴担惊受怕一晚上。”

  “昨晚上母后身旁的刘姑姑还送来了一些滋补的药物, 晚些奴正好将他们煲成汤, 给殿下补补身体,要不然殿下太瘦了, 奴有时候抱起来都觉得硌手。”

  短短的一段路走来,微抿着唇的时葑一言不发,反倒是身旁的莲香,就像是只叽叽喳喳的麻雀,嘴里永远有着说不完的话一样。

  等回到了雅安殿时,时葑见着这端上来的吃食, 却是没有半点胃口,亦连那脑袋都是无力的低垂着,紧攥着白瓷勺的骨节处,更泛着狰狞的青白。

  “殿下可是没有胃口。”莲香见她对着面前的这碗糖蒸酥酪许久,都未曾下勺,不由轻笑一声,起身往侧殿里走去。

  等他在出来时,手上还端着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紫檀木盒,上面并没有雕刻任何花纹,就像是随意用几块木板拼接而成。

  时葑突然间闻到了从空气中传来的那一缕血腥味时,方才缓缓抬起了狐疑的眸子,朝其扫视,修眉微拧道:“你手上拿的是何物?”

  话刚出口,她的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亦连那掩藏在皮肉之下的血液都在不断的开始叫嚣着,沸腾着。

  “自然是殿下见了后,极为欢喜之物,毕竟这可是奴精心准备了许久的礼物。”随着莲香的话落,那紫檀木盒已然被打开。

  只见里头放着的是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亦连上头的那些毛孔,眉毛的条纹清晰可见,像极了刚从人脸上新扒下来一样,而那张脸,正是昨夜新被送来的青竹。

  “不知奴送的这个礼物殿下可曾喜欢。”莲香将盒子放于她的手上,人也顺势像一条无骨软蛇滑了过来,冰冷浓稠的手,则缓缓抚摸上她的脸。

  他笑得虽灿烂,却给人一种如冰冷,腥臭生物的错觉。

  “奴之前就曾发过誓,既然是做狗的,也只做一条忠于殿下的狗,那么,不知现在殿下收到了奴送的礼物后,是否还会在心里怀疑奴的忠心。”

  “你既然都自称是一条狗了,孤又岂有不信你之理。”时葑略带贪婪的看着手上的这张人|皮面具,而她嘴上说的相信,或是不信又如何。

  只要这人现在有用,并能帮她做到一些她所做不到的事时,便是极好的,哪儿管他到底是否忠心,又是忠于谁。

  等届时没了利用时,总归有的是法子将人杀了,并换上一个新的,听话的奴才,前提是,她需得榨光他身上的所有价值先。

  “殿下之前不是想要问奴那些面具是如何来的吗,奴现在教殿下亲手制作可好。”

  从他这个角度看来,莲香能很清晰的看见她眼中闪过的一抹贪婪之色,继而牵着她的手,往殿内走去。

  同时,时葑也是在这个时候才知道,原来她所居住的这座雅安殿中,竟还藏了个不为人知的暗道。

  只见莲香扭动了两下放在小几上的白玉青花定窑花尊后,原先在她睡觉的榉木雕花架床开始缓缓的下沉,继而露出藏在后面的一个,可以用手拉开的小木凹点。

  那门做得极小,又隐蔽,就连那颜色都和墙的颜色相差无几,加上又是在那床后,若非有心去寻,谁又能猜得出。

  门开的洞不但小又窄,窄小得哪怕是一个少年人,都需侧着身,才能往里头钻去,并且里头还有一个,用石头堆积而成的小门,那门是推不开的,只有用人手中的钥匙方才能打开,否则哪怕发现了这密道,所做的也不过是无用功。

  往里在行数十步,方才豁然开朗。

  这就像是一个细口长颈的青东瓷小蓍草瓶,入时初窄,入腹方空。因着里头长年不见光亮的缘故,到处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其中还掺夹着一丝淡淡的,挥之不去的血腥味。

  “这是何处?你又是如何得知孤的寝宫里有密道的。”

  眼眸漆黑的时葑锐利的扫视周围,周身则升起了浓浓的戒备,掩藏在宽大袖袍下的手紧握成拳,那未曾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更将掌心抓得瘀青一片。

  “自然是皇后娘娘告之奴的,否则奴岂有通天的本领得知,不过奴是殿下养的狗,自然也得要告诉给殿下听才是。”莲香将那带来的煤油灯点亮,置于桌上,复魅笑道:

  “殿下可莫要忘了,奴今日带殿下进来所学的什么。”

  “岂会。”

  “那么,今日最先开始学的就是。”男人停了一二,就跟在卖关子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方道:

  “殿下去将那人脸上的皮给剥下来,细致完整的剥下来可好。”

  莲香看着她已然被吓得苍白的脸和那微微发颤的手时,脸上的笑意越发灿烂,就得见到了极为好玩之物,冰冷的手指将另一把银色的小刀塞进她手中。

  “那人已经死了,难不成殿下连一个死人都怕吗?若是殿下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那么之前和奴说的那些,想要逃离皇城,逃离这里的话,想来也得是要大打折扣才对。”

  “还是说殿下在怕什么,你只要轻轻的将刀子划进那人的脸上,继而顺着肌肉纹理,在不触碰到大动脉的前提下,将那张脸给完整的剥下来即可。”

  “你殿下你瞧,就是那么的简单,你看,奴可是能很轻易的做出这一张又一张精美得,宛如是自己脸一样的人|皮面具,奴想,殿下应当也能做到的。”

  这不大的室内,不时回想起男人阴冷得,宛如从地狱里头传出的毛骨悚然声。

  浓浓的血腥味中还弥漫着少许,淡淡的草木清香味,因着屋子里头并未有任何显示时间流逝之物,连带着她也不知,她到底在里头待了多久。

  只知道在她出来后,外头以是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

  她更在出来的那一刻,更吐了个昏天黑地,脚步虚浮如软棉。

  甚至那人宛如恶鬼的笑还一直盘绕在她耳边久久未散,以及那被掏出来的红血,她手上沾着那味极浓的草木香。

  好像她无论洗了多少次手,都洗不掉那种恶心浓稠之味。

  还未等她缓过神,甚至是稍微喘口气时,紧闭的黄梨木雕花门外,则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其中伴随的是那宫女,带着不容置喙半分的命令口吻。

  “殿下,皇后娘娘请您到慈宁宫一趟,说是有事要寻您。”

  “娘娘还说了,若是殿下不来,娘娘倒是不介意亲自来寻殿下,还有殿下哪怕是去或是不去,都还请尽快给奴婢一个回答才好。”

  随着宫女的话落,里头的门先一步被打开,继而露出了那张色若春晓之花的脸。

  “既然是母后有事要寻儿臣,儿臣又岂有不去之理。”时葑收回了刚才的虚弱之色,继而讥讽的抬眸看了眼,外头逐渐黑沉下来的天边。

  她的好母后还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她往自己亲生父亲的床上送,就连她的好父皇也是………

  突然,其中一个令人不敢置信的想法飞快的闪过时葑的脑海之中,瞬间冷得人如坠冰窖。

  好像也只有这么一个不可能,却又紧贴真相的滑稽事实,才足以解释得通,为何母后对她的不喜,憎恶,亦连那些宫人在她幼年时,看向她时的复杂鄙夷目光。

  等她踏进凤藻宫,并被宫女带到了她所居住的偏殿时,此刻的她不但是觉得嗓子眼被堵得难受,亦连脚步都沉得重如千斤。

  等她推开门的那一刻,里头已然有了人等候许久。

  “雪客来了。”原先正在埋头批改奏折的男人见她来时,连放下手中笔,大跨步的朝她走来。

  “父…父皇………”时葑看着这朝她不断靠近的男人,身体因过度的害怕与复杂之色,往后缩了缩。

  “雪客可是在怕朕。”时钦原先想要伸出的手,却在半空中停下。

  “不会,雪客怎么可能怕父皇,只是雪客之前许久未曾见到父皇,一时之间欣喜得不知要如何是好。”时葑抬起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眸中则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余下的,她更多的应该是惧怕才对。

  毕竟那个可能性她无法当它是假的,还有她怎么可能不是父皇和母后的儿子,假的,这个滑稽得可笑的想法肯定是假的。

  “父皇刚才可是在做什么。”

  “只是在处理一些无关紧要的杂物,雪客可是在怨父皇。”有些事,即使她不说,他也能猜得出个所以然来。

  何况他并非是一个称职的父亲,更非是那等好友。

  “不会,我这个当儿臣的怎么可能会怨父皇,何况雪客知道,父皇平日里都很忙的。”

  是啊,很忙很忙,忙到她十三岁那年刚从青云山上回来,后到如今的十七岁中,二人就只不过是见了那么一次。

  更多的,还是她偷偷的躲在假山后,看着父皇抱着六皇弟在玩游戏或是考问其他几位哥哥弟弟的学问,唯有她,就像是被彻底遗留在角落里,任由其生灰腐烂的苔藓。

  你看,就连她的好父皇刚才和她说话,用的都是‘朕’而非‘我’,单是那么一个普通的字眼,都足矣拉开距离,甚至让她清楚的明白,有些事,你若是不趁着机会把握,那才是会彻底失去。

  “儿臣刚才过来的时候,母后还吩咐白姑姑给我带来了吃食,不知父皇可要一同用不。”

  “好,何况朕刚想起,来之前确实没有吃过什么。”

  晚上,当二人躺在同一张床上时,时葑先前还有些混沌的脑子在这一刻中变得格外清醒,就连身体都是同样的紧绷着。

  只因她的枕边,躺着她名义上的父皇,哪怕这个男人,不一定真的是她的父亲。

  “雪客可是睡不着。”微侧过身的时钦目带痴迷的看着这张,与当年玄菱有着五分相似的脸时,就像是回到了当年与那人促膝长谈的日子。

  “父皇不也是一样吗。”

  “既然雪客睡不着,那么和朕说一会话可好。”男人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好像是想要透过她的脸,看向另一个人开始了自说自话。

  “雪客回皇城这几年,可还习惯这里的生活,或者你之前可否见过一个,容貌长得与你有五分相似的男人。说来雪客倒是长得和那男人极像,不同的是,他有着一双足矣倾倒众生的紫眸,那时候朕第一次见到他时便惊为天人,还以为是哪家的姑娘女扮男装在外仗剑江湖。”

  “可是后面,我倒是不再那么认为了,反倒是那人武功高强得还救了我好几次,自那之后,我们二人倒是成了行走在江湖中快意恩仇的好友,原本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只是谁曾想,过了一年后,玄菱说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打算要求娶那位姑娘。”

  “那位姑娘我也曾远远的见过一眼,不但模样生得国色天香,亦连那性子也是娇憨可人得紧,也难怪玄菱会英雄难过美人关………”

  正当时钦还在忆往昔时,并未注意到枕边人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许是时葑因着白日里头的惊吓过多或是昨晚一夜未睡所致,以至于她睡着后,并没有注意到男人说的最后一句话。

  “雪客你可知道朕为何讨厌你吗,只因朕一见到你,就总会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甚至是玄菱。”

  男人轻悠悠的一句,仿佛风一吹便散了,令人觅不到半分踪迹,更不知底下到底藏着怎样的暗涌。

  好像自从那日后,时钦已经一连在凤藻宫歇息了一月有余,连带着宫里头那些见风使舵之人都在明里暗里打听着,皇后娘娘到底是用了何等手段,才重新将陛下的心给抓了回来。

  而此时的时葑对于外头所传的那些风言风语并不理会半分,反倒是正静坐在一棵银杏树下,乖巧的雕着手中木雕,她前面不远处,正是一舞剑的黑衣少年。

  “阿雪你雕的这只小猫倒是挺好看的。”上官蕴舞了一会剑后,见有些出汗,方走了过来。

  “什么小猫,我雕的明明是老虎。”

  “可是老虎的耳朵没有那么短的,还有你这老虎的额上都没有王字。”

  “我说是老虎就是老虎,还有我这只不是还没有雕好而已。”有些小傲娇的时葑微扬了下巴,只觉得,他说的好像确实没错,可是她就是不愿承认。

  “既然阿雪说是老虎那就是老虎,反倒是阿雪可是要雕这个送给我的吗。”只因他的生辰在过不久便要到了。

  “你的礼物我可是早就准备好了,再说了,这个现在雕得那么丑的,我怎么好意思送给你。”

  “可只要是阿雪送给我的,我都喜欢。”哪怕她之前无意间扔给他的一根小枯木一块小石子,都被他宝贝的收藏了起来。

  “那我把我送给你,你喜不喜欢。”时葑趁着少年有些傻愣之时,忙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嘴角又飞快离开,笑得就跟一只偷鱼后的小狐狸。

  “可是…阿雪若是想嫁我,我怎么也得要八抬大轿娶你进门才行,不然就是委屈了你。”

  说到‘娶妻’二字时,上官蕴的一张脸瞬间爆红了起来,就连一双手都紧张无措得不知要往哪儿安放。

  “可我是一个男人,若是你真的娶了我,你就不怕你被你爹给打断一条腿。”见着周围无人,时葑胆大的直接坐在了少年腿上,伸出手环抱住他。

  甚至现在的她,不知有多么的想要亲口告诉他,她不是男人,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可以为他生儿育女,并且传宗接代的女人,可是她知道,她不但不能,更要将其给瞒得死死的。

  “可我喜欢阿雪,以后孩子的问题,我们大可过继一个旁支亲戚生的养在膝下,再说了,我是我爹膝下唯一的一个儿子,他在怎么样都不会舍得打断我的腿。”

  “有你这句话,我时雪客已经觉得此生足矣。”担心自己眼中泪光会被他看见的时葑,再一次抬头吻上了他的唇瓣,搂着他肩的力度也在不断加重。

  好像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是彻底的抓住了这个男人,而不是总会给她一种若得若失的恐惧感。

  可是这少年人火气大,何况还是在那么一个燥热的六月份。

  他们更不知的是,他们自以为躲在假山后,偷偷摸摸的一幕,居然就那么巧的落到了今日无事,正在微服私访的男人眼中。

  等晚上,她时隔一月后,再一次踏进雅安殿时,竟产生了种恍如隔世之感。

  在她抬眸间,正见到了朝她走来的莲香,少年的脸在皎洁银辉下,正带着怒不可遏的铁青。

  “殿下可舍得回来了,若是殿下在不回来,奴可都想要跑到那凤藻宫里头去将人给抢回来了,不过好在殿下今夜回来了,要不然啊,奴说不定又得是要独自一人度过这孤枕难眠的一夜了。”

  “也不知到底是哪来的野男人伺候得殿下乐不思蜀,导致连这宫里头苦苦等人的旧人都给忘了,不过也是,谁叫这家花不如野花香,这外头偷着的花,更是比这家中花不知香上多少。”

  “你这样说,就不怕隔墙有耳。”她顿了一下,继而冷讽道:

  “还是说你是故意胆大为之,甚至是在谋划着什么。”许是因着许久未见的缘故,使得时葑对他的忍耐度不知往上提高多少。

  “不过在这宫里头说话还是需得谨言慎行,孤可不想因着你的无脑言论而被连累上。”

  “奴自是晓得的,奴只不过是因为许久未曾见到殿下,故而想念得紧。还有刚才说的那些,奴不过就是仗着周边无人时才敢说的,要不然哪怕给奴一百个胆子,奴也不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来…………”

  莲香随人进了殿中,继而马上将那门给合上了,只要明眼人一看,便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如今天色尚早,不知殿下是想要先用膳,还是用些其他吃食,最近一段时日奴已经想得殿下都有些满了,偏生又舍不得将那盅粥给白白浪费掉,就想着等殿下回来时,亲自端给殿下喝。”

  因着六月炎热,殿里头自然是置了冰的,只是有些热并不是由外而内,而是由内到外。

  “先吃饭吧,何况孤也有些饿了。”揉了揉太阳穴的时葑岂能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若是往日,她为了一些想要得到的东西,自会假意迎合。

  可是莫名的,当她今日听见了若初说的那一句话后,心里便不由自主的开始了对其他男子的排斥,甚至是异想天开的想要为他守身如玉。

  “反倒是你,日后哪怕是在屋里,也得要将衣服给穿好才是,像现在这样衣衫不整的成何体统,若是被外人给瞧见了,还不知如何编排起孤的不是。”

  “这不是在屋里吗,再说了,这处儿除了殿下和奴外,哪里还会有其他人来,反倒是这距离上菜还有一段时间,不若趁着这点时间………”剩下的话,他未说尽,却更令人浮想联翩。

  “莲香。”单叫了他名,显然是她有些忍得极为不耐。

  “奴不说了就是嘛,反倒是殿下现在怎的都成了这等假正经的样,难不成殿下忘了,这屋里的每一处都留下过你我二人好过的画面,还是说殿下因为离了奴太久,连带着对奴都生疏了不曾。”

  只着了件单薄亵衣的莲香忽地凑了过来,鼻尖深吸一大口气,脸上满是带着浓浓的痴迷,“殿下闻着比之前还要更可口了,也不知最近一段时间吃了什么好东西。”

  正在二人说话间,原先在外伺候的着的宫女端着小厨房刚烧好的饭菜来到了门扉处,轻叩门三下,方才出声。

  “殿下,侧妃娘娘,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可否需要奴婢现在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