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当时我还打趣有钱一定要买来着。”
“你是说,这是莫羽告诉你的?”冯佑诚将眼珠子都瞪圆了,相处了这么久,他还真从妹妹和女儿口中得知这个男人是个什么身份,更有什么势力。
如果真是从他口中传出的,那这消息的可靠性就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
一时之间,冯佑诚的心纷飞了。
夏红梅如何看不出丈夫是怎么想的,她抬眉,带了些忧虑:“然然,不是舅妈不信你,而是这事太大了。”
“我也不跟你们见外,我手上确实还有余钱,但所剩不多,如果要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就要证实这消息的可靠性。”
她怕到时候门面买了,那地方又不开发,再加上离她家很远,总而言之是极为的不方便。
秦木然也明白,光从自己这三言两句让人拿那么多钱出来是不现实的,所以她早就预料好了后招:“舅妈,如果你真有那个想法,我就再替你问问。”
莫羽的号码她早已铭记于心,实在不行就让他陪她出演这场戏。
夏红梅的眼睛比今晚的月色还要亮上几分,她的脸上堆着笑:“那就麻烦然然了。”
冯佑诚也在一旁舒心的笑着:“要这事儿真成了,我们可真该感谢然然和莫羽了。”
“这还用的着你说!”夏红梅嗔怪的拍了他一把。
冯惠娟也在一旁附和着:“然然,你可得问仔细些。”
“妈,你就放心吧。”秦木然应的痛快,对这事儿还真不虚。
事情一谈完,冯佑诚一家人就打道回府了,冯婉婷拉着秦木然的手说下个礼拜还来看她。
秦木然乐呵呵的答应了,冯婉婷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冯惠娟看得两姐妹亲如一人,也是高兴,同兄妹俩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回了屋。
次日早上。
秦木然打开门,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蹲角落的贝烟。
她好像……还挺喜欢这个地方的。
秦木然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拉回她走神的思绪:“走吧。”
贝烟回过头,转瞬又是一张嬉笑模样款住了她:“今晚摆完摊,陪陪我吧。”
秦木然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贝烟的脸上有着更为灿烂的笑意出现,只见她红唇微张:“今天是我生日。”
秦木然拍了把脑袋,想着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她忙不迭一的应了下来。
“那我在家里吃完饭就过来接你。”贝烟早就做好打算的道。
秦木然轻“嗯”了一声,盘算着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贝烟一路跟她说笑,时间倒也过的快。
进教室的第一时间,秦木然一眼望见自己身旁那本是空席的座位上有着一个人。
那人回过头,对她一笑,只不过这笑意里只剩阴森可怖。
这人是——黄初秋,许久未来学校的黄初秋。
秦木然的柳眉轻皱,没想到在这学校还能再见到她,她还以为……自从那事之后,黄初秋就人间蒸发了,可她还是低估了有些人的某脸皮。
“狗皮膏药。”贝烟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待见。
秦木然失笑:“行了,回吧。”
说完,率先往自己位置上走去,还没落座就听得黄初秋的一声恭喜。
秦木然微微一顿,接着坐下,全程没搭理她。
黄初秋看着这样的秦木然,眼眸深邃不少,还透露出一丝丝的狡诈。
她耸耸肩,转过身去。
秦木然看着与之前大不相同的黄初秋,一张脸上全是若有所思。
黄初秋的改变,贝烟显然也注意到了,待下课,她一把拉着秦木然就上了天台。
“她刚刚说恭喜,恭喜的是什么啊?”贝烟有些忧心忡忡,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这个预感正是黄初秋带给她的。
秦木然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
这都多久没见了,突然来一遭她又如何能知。
贝烟抓了抓头,有些烦躁:“都是我,若不是我,你也不会得罪黄初秋了。”
“你不知道,她表面是没什么,可阴人是有一手的,能在你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让你掉进一个坑,这事儿你还别不相信,我是切身体验过。”
贝烟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个老妈子,可说了再多,秦木然还是一脸的淡然模样,这让她有些挫败的坐在一个纸箱上。
秦木然轻笑,也跟着坐下:“难道我提防了,就掉不下去了?”
这话问的贝烟哑口无言,要真是提防就能不掉坑,她也不至于被人给说成那个样子。
第三百三十八章 满满的算计
想想就气短了。
“那怎么办?”贝烟恹恹的声音传来。
“静观其变。”秦木然吐露出四个字并伸了个懒腰,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儿,可爱极了。
贝烟看得有些出神,良久才将她死死的盯住。
秦木然被盯的莫名,一双眸子看向她:“怎么了?”
贝烟摇摇头,又点点头,旋即咽了咽口水才道:“我滴个乖乖,你这是瘦了多少啊。”
贝烟的手摸上了秦木然那愈发小巧的脸,深深的比划着,当时就乐开了:“我说最近提起你的男生怎么越来越多,感情你瘦下来还是个大美人儿啊。”
秦木然穿着冬季的校服,本来很是合身的衣服却略显松垮的挂在她的身上,多走一步就跟凉风入袭似的冷。
她瞥了眼自己,心里也是乐开了花,看来她稍微克制一下,还是能瘦成前世的模样。
天知道她每次端着一个肥胖身子站在莫羽面前是个什么样的感受。
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白菜被猪拱了。
莫羽是那颗白菜,而她……
秦木然将一切挥出脑海,都说人美心情好,她瘦了一大圈,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她刮了刮贝烟的鼻梁:“别人提不提的,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一张巧嘴说起话来是真甜。”
贝烟搓了把鼻头:“那是!外人那是不知道,知道可不得吓一跳。”
贝烟精灵古怪的模样将秦木然给逗笑了,她笑吟吟的:“这说明你表现出来的太少了,让人还没能完全的了解你。”
就像那些恶意揣测她的人,永远不知道真实的贝烟是个什么样子。
“那些不懂我的,始终都不懂我,而我,只给懂我的人看。”贝烟将头放在腿上,说的格外认真。
她不由的想起那个陪自己长大的韩经年,再熟悉又能怎么样,还是变为了陌生人。
要说贝烟心里不感慨是假的,她怎么也料想不到,一直温柔以待的韩经年竟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陌生到她整个世界都容纳不下他的人。
不过……也仅仅只是感慨,再无别它。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下了楼,路过拐角处时,听得一声娇喘。
“经年,经年。”
这嗓音,媚而柔,像是能融进人的骨子里。
贝烟被雷劈似的傻愣当场,像是有些不可置信。
秦木然的目光也随之看了过去,恰巧只能看到浮动的衣角,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