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坐一桌好菜啊,莫大哥要来。”
“这还用的着你说。”冯惠娟斜了他一眼,这才面向闺女:“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这一天没个回复,她就越不心安。
总觉得现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也不知什么时候,那压在头上的暴风雨才会席卷而来。
秦木然紧握住她的手,轻笑:“妈,办妥了,都办妥了,你可以安心了。”
随后,她将今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们,就是怎么知道两人这事儿,她掺了些假,不然,没办法解释她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一听闺女身上怀揣巨款,冯惠娟的整个人都带了份颤栗。
她活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些钱啊。
二十五万,整整二十五万!
一瞬间,她就不放心了,让秦木然快拿出来看看,还在不在。
秦木然有些好笑,但还是依言拿了出来。
看着桌上的卡,冯惠娟绷紧的神经一下子就松软了。
她道:“这东西可得放好了,一放学赶紧给人送去。”
她倒是想送,可又不认识那家人,还是闺女去比较妥当,再说了,钱在闺女身上比在她自己身上还要安心。
“我知道。”
“妈,哥,时间也不晚了,你们早些睡吧。”秦木然看着两人眼中的血丝,带了份催促。
冯惠娟柔柔一笑:“好,你也快收拾收拾睡觉。”
“明天可还得上学。”
秦木然应下了,看着两人回了房才去洗漱一番,上床了。
她第二天刚到教室,才把书包放下就被贝烟给拽了出去,一路直达天台。
“昨天怎么样了?”贝烟松开她,眼睛像按了探视灯一样,里里外外的扫视了一遍。
秦木然忍住想搓鸡皮疙瘩的手看向她:“办完了。”
“圆满成功。”
“你也太给力了!”贝烟拍了一把她的肩膀拉住她:“快告诉我呗,我想知道经过。”
她的表情像是你不说,我能想的吃不下饭那种。
秦木然好笑的扬了扬眉:“我若是不说呢?”
“不说?”贝烟有一瞬间愕然,既而邪魅的看向她:“对于某些地方,我想上手好久了,如若你不同意,我想我并不吃亏。”
秦木然:“……”
这个色女!
无奈,不想被贝烟上下其手的秦木然还是原原本本的告知。
“我说你这能力也太逆天了,就这样都被你办成了。”贝烟由衷的赞叹秦木然的运气真好,随便一走就发现一桩事,既而抱上了一大佬。
第两百七十七章 你家的小可怜又告状了?
文铭金啊。
那可是文铭金!
在这县城里还上过报纸的!
他做出的贡献,整个县城无人不知啊,他的人脉更是遍访各地,就他的那几个儿子,抬出一个就能吓死个人。
就这样的大佬,她特么也好想抱啊……
贝烟不得不承认,她在此刻酸成了柠檬精。
“你想什么呢。”秦木然点了点她的鼻头,打消了她的念头。
“这件事一落,我们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你真以为像文铭金那样的人是我要见就能见的?”
“要不是这次拿的是他的心爱之物,你真以为我哪来那么大的脸让她见?”
别说,还真有。
就算秦木然不拿出那副字画,管石也会让她进去,谁让,她是莫羽提过的人呢。
可现在的秦木然全然不知。
贝烟讪讪一笑:“我也就是随意一说。”
“不过啊,要真抱上文铭金的大腿,你都可以在县城里横着走了,还担心严实那个坏东西个卵。”
严实他姐夫就算有再大的能力,在文铭金面前都得爬着。
“事儿办完了,今晚去庆祝庆祝吧,我请客!”贝烟拍拍胸脯,表示要为秦木然出出血。
秦木然笑了:“那这一顿,我可是吃不上了。”
“为什么?”贝烟狐疑。
“我得给人送钱去啊,那家人可等不得。”秦木然深知拖一天,老人就得遭一天罪,索性就今天送去。
贝烟:“那我陪你一起。”
秦木然想着那个一进屋就瞎嚷嚷的女人,摇了摇头:“我自己去就成,你还是早些回家。”
“那也行,这顿饭就留着明天吃。”贝烟说完,又不容人拒绝的拉着她往下走着。
刚一进教室门。
秦木然就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视线,她就这么寻了过去,看到了一脸不自在的黄初秋。
黄初秋连忙低头看书,也是有些心惊秦木然的敏锐。
“怎么了?”贝烟侧过头,随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讨厌至极的黄初秋。
她扁了扁嘴:“你可得小心着点,现在没掀起风浪,不代表以后不掀起风浪。”
这个人,可特别爱记仇,更别说让秦木然撞见她最惨的一幕。
要说她能跟没发生过似的,她都能将脑袋拧下来。
想到这些,贝烟也有些恶心自己竟然将她的性子记了个透彻。
恶寒一阵,她也不想提了。
从始至终,她的表情都落在了秦木然的眼底,这让她有些好笑。
恐怕在这个世上,很少有人恨一个人恨到明面上吧,别说,这样耿直的性子还真讨人喜欢。
“我都明白,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秦木然拍了拍她的肩,这才回了座位,连个眼光都不曾吝啬给黄初秋。
贝烟哼笑一声,是吹着口哨回的位置。
黄初秋恨的咬牙,可又无法奈何她,在下课时分,她打了通电话,隐隐还传来柔柔的哭泣声。
放学后。
秦木然跟贝烟一同走出校门,可还没来得及多走一步,就见贝烟脸色阴沉的拍了拍她:“你先走,看到一个讨厌的人。”
讨厌的人?
黄初秋?
秦木然皱了皱眉,还没从这中间理出思绪就见一人走了过来。
他像极了童话里的白马王子。
一身白色西装,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都在微微动起时泛着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在笑,时而温柔、时而多情,一不小心都能陷进他那微翘的薄唇之中。
他走上前来,对别人笑着的脸在见到贝烟时化为冷沉,整个人像是带着若有若无的怒气。
贝烟的脸皱成了菊花,很是不耐,但眼底却有着旁人看不懂的暗芒。
在那一刻,秦木然仿佛明白了什么。
“怎么,你家那个小可怜又告状了?”贝烟冷笑不已,先发夺人。
男人像是叹了一口气:“烟儿……”
“贝烟。”贝烟纠正。
“韩津年,我想我们之间并没有那么熟。”
从小的青梅竹马,在那个夏日午后早已死掉,现在又何至于装深情。
他,难道就不累吗?
贝烟揉着额头,颇似头痛。
韩津年皱了皱眉,还是随了她的意:“贝烟。”
贝烟像是一下就轻松了,她抬眼看他:“如果还是以前的那些话,那就免了,你说了这么久不会腻,韩津年,我是真觉得腻。”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对你没有想法,现在不会有,以后更不会有!”
“还麻烦让你家那个惹事精,别有事没事就跟个林黛玉似的哭个没完,再有下一次,信不信我他妈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