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因为身体上带来的剧烈疼痛,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气说话。
薄夜白显然也没有在陆秦骁的病床前停留多久,男人的眉眼从始至终都是冷淡至极的。
甚至陆秦骁一副要死的了模样,在薄夜白的心中,也掀不起任何的波澜。
转身,离开。
陆秦骁却将目光一直落在薄夜白的背影之上,随后,眼神不甘的闭上。
而薄夜白这一次,已经彻底的离开了重症监护病房。
当他刚从里面出来,就看到了林俞一直在走廊上面走来走去。
“大少爷,大少爷您可出来了,刚刚是我没有表达清楚,大少奶奶虽然来医院了,可是大少奶奶根本就没有去重症监护病房,去重症监护病房的是锦江集团的总裁陆秦骁。”
“大少奶奶呢?”
“大少奶奶的病情没有这么严重,只不过是去了普通的病房。”
林俞说完,这一次薄夜白倒没有急着去病房了,而是眼神一直看着林俞。
因为这眼神太过于平静,林俞都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大大少爷,这一次是真的,大少奶奶真的是在病房里面。”
真是奇了怪了,自己根本就没有说错话啊,可是为什么大少爷的表情这么的恐怖呢?
“林俞,你最近是不是日子很平静?”
薄夜白问道。
林俞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被大少爷这么一问,他突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说了。
感觉日子很平静吧,但是又发生了很多刺激的事情。
说是日子不平静吧,其实和以前的生活也差不多。
“你现在马上去a国,陪希爵将a国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再回来。”
林俞一张脸上满是五雷轰顶的表情,甚至将不敢置信的目光给落在了薄夜白的身上,“大大少爷?”
他不是刚刚才从a国回来吗?
原本计划好的一周出差时间,因为大少奶奶出事的缘故,临时让二少爷去谈判。
林俞觉得以二少爷的能力,今天晚上的谈判不知道会不会成功。
如果要让他跟过去的话,估计要在a国呆很长的一段时间。
要是换做以前,林俞觉得没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
林俞的脑海里面,浮现出来曼瑜那一张脸来。
他可能要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这小丫头了,突然间就有些舍不得起来。
“或者去非洲当总监也行,刚好sk集团在非洲投资了房地产,你”
这一次,薄夜白还没有把话给说完,林俞直接一溜烟跑了。
他才不愿意去非洲,还是乖乖跟着二少爷吧。
这一边,林俞苦巴巴的往医院顶楼走去,上了直升飞机。
而另外一边,薄夜白则来到了夏浅溪呆着的病房。
病房里面的灯光很暗,除了用来看书的台灯之外,一片漆黑。
夏浅溪躺在病床上面,身体蜷缩着。
小小的一个人儿,如果不是露出来的脑袋,都让人感觉被子下面压根就没有盖着什么东西。
明明只是几十个小时没有见面,薄夜白却有一种这个女人又瘦了好几斤的感觉。
男人轻轻的把房门给关上,随后轻手轻脚的走到了夏浅溪的旁边。
夏浅溪早就已经睡着了,应该是梦到了些什么,即便是睡着了,女人的五官依旧深深的拧着。
薄夜白弯下腰,将手放在了夏浅溪的眉间,然后揉着她的眉心。
“梦到了些什么,嗯?傻女人!”男人的语气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对待夏浅溪的模样,仿佛像是在对待一件无价的稀世珍宝。
睡着了的夏浅溪当然不可能会回答薄夜白的问题,她只是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窜入鼻腔当中,神色也缓和了不少。
薄夜白将自己的西装外套给脱了下来,轻手轻脚爬上了夏浅溪的床,然后将这个女人给拥入怀中。
原本蜷缩着身体的夏浅溪也慢慢的将身体给放轻松,甚至习惯性的搂住了薄夜白的腰,脑袋埋在男人的胸口,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像刚才那般痛苦。
薄夜白将病房里面最后一盏灯给关了。
而睡着了的夏浅溪,竟然梦到了远在a国的薄夜白回来了。
梦中,夏浅溪梦到的是曾经她一个人躺在重症监护病房里面所发生的一切。
她绝望的看着医生在给她输液,换药水。
只是薄夜白一下子凭空冒了出来,男人直接躺在了她的身边,将她给紧紧的揽入怀中。
“薄夜白”
夏浅溪竟然无意识的叫唤出了薄夜白的名字。
虽然是在做梦,可是夏浅溪还是有理智的。
重症监护病房里面,薄夜白怎么可能会随随便便的进来呢?
进来也就算了,为什么还可以躺在她的病床旁边,而且她身边的这些医生,竟然都像是一副看不到的模样呢?
夏浅溪懵了!
刚好就在这个时候,她感觉到腰上的力道紧了紧,抱着她的男人开口道,“我在。”
夏浅溪原本还无助恐惧的心情,竟然慢慢的变得安定起来。
只是,为什么腰上的力道会这么的逼真,薄夜白明明是在a国,重症监护病房里面也不可能让闲杂人等进去的。
夏浅溪想到这,已经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了。
她想要翻个身,可是双腿动了动,就碰触到了自己的肚子,疼得夏浅溪立马就在梦中醒了过来。
“嘶好疼”
夏浅溪疼得倒抽气,下一秒她的肚子上面,一只大掌直接探入了她的衣服,贴在了她的肚子轻轻揉着。
“还是很疼?我这就叫医生。”薄夜白的声音放得很低,因为两个人距离很近的缘故,说话的时候男人的唇若有似无的亲吻着夏浅溪的额头。
黑暗,让身体其他的感官变得更加的敏锐起来。
“薄薄夜白?”
夏浅溪的语气里面满是不敢置信。
她明明已经从梦里面醒过来了,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能够被薄夜白给抱在怀里面呢?
难道她现在还在做梦?
但如果是梦的话,这个梦未免也太真是了吧?
“嗯,是我。”
薄夜白吻了吻夏浅溪的额头,放在她肚子上面的那一只手,源源不断的热量传来,夏浅溪原本非常疼痛的肚子,得到了缓解。
“我不是在做梦吗?可是梦里面怎么会有感觉呢?”
夏浅溪说完了之后,没想到男人用另外一只手直接将她的下巴微微抬起,随后便在黑暗中准确无误的封住了她的唇。
唇齿捻磨,夏浅溪从来没有觉得哪一个梦如此真实过。
甚至身体在男人娴熟的吻技当中,早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
等到最后,薄夜白还有些依依不舍的咬了咬夏浅溪的嘴唇。
很疼,却又在她身体可以接受不叫出声来的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