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再抱一抱(1 / 1)

我对又厌又怕的竹马真香了 欢景 1767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九十五章 再抱一抱

  “那肯定不行,我都想把人人绑着,总裁这工作都不想让你干了。”欧阳澄捏了捏他沈哥的脸。

  哪怕腮帮子被捏了起来,沈阎还是面无表情的样子。

  “沈哥,你再这样看我…”

  沈阎耷拉着眼皮,伸手抱住亲上来的人,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五年,我把欠她的都还给她后,我就休息,你来养我。”

  欧阳澄亲了亲对方的脖颈,细腻白皙处的痕迹很明显,“我懂的了沈哥,我理解你。”

  “什么时候走?”

  “晚上八点的飞机。”

  沈阎有些沮丧,今年,又没法在一起过年了。

  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即使处于下方,并不觉得自己是弱势,总是想着体贴包容欧阳澄。

  也不忍心对方担心。

  轻轻碰了碰对方的后颈,“等你回来,注意身体。”

  “是不是很想我啊…”额头贴着额头,连呼吸都是温热甜腻的,欧阳澄把人的手紧紧包着,“好可惜啊,今年没法和沈哥一起过年。。放沈哥一个人过年,我好心疼。”

  沈阎耳垂在发烫,“到时候打视频。”

  “打到手机发烫?”欧阳澄不知道想起什么,凑到沈阎泛粉的耳边轻轻地咬了一句话。

  沈阎错愕地睁大了双眼,然后脸上还没消失的粉意又变成了红色。

  欧阳澄退回身位,安静地注视着他。

  “…”沈阎抬手抵着唇低低咳嗽几声,“可以,只不过…我不太会…自己…”

  “你想象是我的手不就行了?”欧阳澄包着他得腰身整个人贴到他怀里,“新年礼物好不好,以前每次到过年,沈哥都会给我准备新年礼物的。”

  “我没说不好…”沈阎摸了摸他的头发,欧阳澄怎么越来越孩子气了啊…“你后来还嫌弃我,的新年礼物无趣…”

  “他眼瞎,年纪小,不懂事,还是个傻!逼,沈哥别理他。”

  沈阎被他逗笑了,连那么点郁结的心情都给打消,“哪有人这样骂自己的,我觉得挺可爱的。”

  “哪有我现在可爱啊!”欧阳澄狐狸眼噙着笑,回来求婚好了,要娶进门的啊,这么好一个人。

  沈阎同他对视了一阵,一本正经地说:“都可爱。”

  他不愿意否定任何一个时间段的欧阳澄,哪怕是上辈子的,因为只要是欧阳澄,都是他的珍宝。

  一起吃了个饭后,让司机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沈阎穿着白色的羽绒服,欧阳澄用围巾把人围好,只留出了一双眼睛,喜感得可爱。

  说了一会话,欧阳澄就要去安检,在临踏进去时,他突然想起上辈子的一个画面,他回来照顾住院的沈阎,对方痊愈后,送他继续出国读书。

  那是他们上辈子,第一个拥抱,好像也是唯一一个…

  他突然回头看向沈阎。

  那人就一直站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不管过了多久。

  他突然转身往回走,春运时间,机场很急。

  他说着抱歉,我爱人在后面,我还想再抱抱他。

  沈阎疑惑,他看着满头大汗的欧阳澄,“怎么突然又回…”

  来字落在舌尖,对方一把把他抱在怀里。

  “我就想再多抱你一会。”欧阳澄笑得像一个大傻子。

  …

  两天,就想过去了两年,欧阳澄甚至有些惊弓之鸟,半夜只要有细微的声响,他马上清醒过来,蜷缩着身体做出保护自己的姿态。

  全身疼,不是错觉,真的哪哪都疼。

  痛到连东西都不想吃,痛到连他这样懦弱怕死的人都想直接去死。

  欧阳澄安排的打手,他们总是不会给欧阳越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总是突入其来的就来一脚或者是一拳。

  有时候是半夜睡着,有时候在洗澡,有时候在吃饭…

  欧阳越差点神经衰弱。

  两天,他挨了四次打,每一次,都仿佛去地狱里过了一遭,缓下来还是在地狱。

  第三天最后一次挨打,三个打手不再顾忌他的脸,欧阳越被揍的鼻青脸肿,嘴角开裂鲜血淋淋…

  牙缝里全是血沫子…

  这次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了,欧阳越视线都模糊了,这次不是他不想呼救,而是她已经没力气呼救。

  就在他以为停下来的时候,一个打手用粗壮的胳膊锁住了他的脖颈。

  欧阳越眼睛瞬间突起,口鼻里争先恐后地冒出血来,求生的欲望让他挣扎起来。

  胸腔里像是要炸开了一样,撕裂般的痛楚,原来窒息和接近死亡…是这样的感觉…

  手脚渐渐无力…

  眼泪从眼角落了下来,冲成了粉色…

  …

  就这样死了吗?

  这个念头从脑子里冒出来的那一刻,欧阳越突然睁开了眼睛,在这清醒的一瞬间,四肢百骸的痛楚出来,让他痛呼出声。

  声音很小。

  因为呼吸扯着疼,冷汗争先恐后地从额角冒出来。

  他连唐驭都没空去想,也没注意到自己在医院,只顾着掉眼泪。

  想喊疼,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不过眨眼的功夫,枕头都给濡湿了。

  于是等唐驭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肿成猪头,还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的欧阳越。

  丑到极点。

  “你还没死,在给自己哭什么丧?”唐驭乐了,没忍住说。

  眼泪给止住,他哭到眼睛花,但还是知道那人是唐驭。

  “唐驭,太痛了。”声音小得像蚊呐。

  但是唐驭还是听清楚了,他撇着嘴,乐,“你不是挺有骨气的嘛,现在哭爹喊娘干什么。”

  欧阳越只知道哭,他现在可以求救了。

  “我差点以为…”他肿得看不清原来五官长相的脸,定定地看着唐驭,“再也看不到你了…”

  唐驭指尖一顿,有些波澜,是他没法控制的。

  唐驭难得沉默了一阵,然后低头一笑,“闭嘴吧,像个男人,枕头他妈都给哭湿了。”

  欧阳越不敢再说话。

  “陈家那里松了口。”唐驭拍了拍自己的裤腿,神色寡淡,“缓刑减刑,你自己掂量。”

  欧阳越突然弯了眉眼,虽然现在估计也看不出这人的表情。

  他尝出了甜。

  唐驭不施压,陈家怎么可能松口。三天的打,没白挨。

  唐驭翘着二郎腿,摇头,“蠢东西,我能给你什么好日子过,从监狱里出来后,就滚吧。”

  我才不滚,欧阳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