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绷坏(1 / 1)

我对又厌又怕的竹马真香了 欢景 1752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第一百一十二章 绷坏

  “上辈子,我从这里,就把沈哥丢了。”欧阳澄眼里有碎光,“我上辈子,没担当,没魄力,老天爷看我混账,让我重来,这辈子攥得比任何人都还要紧,所以沈哥,你愿意同欧阳澄结伴为夫夫,从此生不相离,白头偕老,死而同穴吗?”

  沈阎听到自己心跳鼓躁如雷,一下又一下,震得他有些发晕。

  即使他已经明了,两个人这辈子绝对是在一起,即使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一个生活仪式感很强的人,在这一刻,他也感动到想哭。

  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轻易哭呢?

  所以沈阎憋红了眼眶,他接过大捧红玫瑰时手都在抖。

  “求之不得。”沈阎想拿起戒指,欧阳澄去牵起他的手,虔诚地在上面落下一个吻,然后取过戒指,简单的银戒,在夜色下镀着光。

  穿过沈阎修长的手指,稳稳地套在上面。

  “起来吧。”

  欧阳澄站了起来,和沈阎拥抱在一起,火红的玫瑰,在黑夜里盛放。

  “你的呢?我帮你戴上。”沈阎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闷闷地说。

  欧阳澄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一会戴…可以亲一个吗?”

  “嗯…”

  他点下头,两个人在月光下交换了一个吻。

  然后进了屋,屋子里摆设都和原来差不多,只不过陈旧的物件换了新。

  进了屋后,迫不及待地扯了领带衬衫,后颈被撕咬了一口,沈阎轻嘶一声,眼里水光粼粼。

  “我的花…”

  欧阳澄想拿过花随便放在桌上,沈阎却把他推开,耳垂红得像夕阳落山时的火烧云,“你…先去洗澡,我把花插在花瓶里…”

  火急火燎的欧阳澄摸了摸后脑勺,瞅了眼火红的玫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亲了一口沈阎的脸颊,就乐呵呵地去房间里洗澡了。

  沈阎细致地把玫瑰花弄好,叶带刺,装进花瓶里,放在茶几上,临去卧室前,还脸红着嗅了嗅。

  他进了卧室,衬衣被欧阳澄扯掉了几颗扣子,索性就直接换上睡袍,坐在床上等。

  这是欧阳澄以前的卧室,床头还放着他们小时候的相册。

  他撑着头翻看,浴室里有水声,也没有过很久,就听见出来的声音,沈阎抬起头的一瞬间,愣住了。

  视线里是精致艳丽的红,小巧的立领环绕着修长的脖颈,贴身的旗袍线条紧贴着挺拔的身躯,开叉的下摆伴露出笔直白皙结实修长的小腿。

  裁缝是按着沈阎的尺寸做的,所以欧阳澄穿着就有些紧绷,青年的身体不似女子那样凹凸有致,穿出妩媚摇曳的风情,但是他身材颀长个子高挑,皮肤白皙绝佳,欧阳澄的五官,不同于沈阎的清朗,甚至是俊秀漂亮,再加上一头金色的卷发,红与金与白,从视觉上就足够让人惊艳,极其独特的美。

  “…”沈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旗袍绷得紧,欧阳澄走过来的步子也变得妖娆起来,他斜坐在在床边,抬起他沈哥的下巴,“沈哥,我没想到你这么会玩,居然还买了旗袍想让我女装。”

  “…”旗袍红,沈阎的脸更红润,闻言表情有些复杂。

  那日沈阎把包裹藏着后,欧阳澄就去找了,前面的还是情侣西装,后面的就是精致艳红的旗袍。

  欧阳澄打死都想不到他沈哥会想要女装,那么正派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玩这些花样,在床上时他偶尔来点骚东西,对方都快羞到晕厥。

  那就是想看他穿了,百分之八十,还有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是他沈哥确实想自己穿。

  欧阳澄这人嘛,就是会玩,所以在求婚当夜,他决定给沈阎这个惊喜。

  被抬着下巴的沈阎,选择垂眼沉默。

  “就是,有些小了…”欧阳澄笑,在沈阎面上吹吐着灼热的呼吸,浴袍大开,垂眼可以看见惑人的风光,“勒得我这腰哟,沈哥,我觉得给你当助理这段时间,把我给累瘦了。”

  沈阎眼睫毛抖了抖,“真的吗?”

  “你量量啊!”

  沈阎伸出手去比划了一下,“没有啊…”

  欧阳澄没有立刻回头,只是靠近他耳畔,声音低沉撩!人地道:“用腿量啊...”

  沈阎耳边炸起了惊雷,他懵而无处那措,让欧阳澄看得心痒,扣住他的后脑直接亲了上去,直接跨上去床,难舍难分间,谁也没在意那破坏气氛的撕拉声。

  沈阎一双修长的腿被欧阳澄引导着搭在自己劲瘦的腰身,自己的双手则搂住了对方扣进怀里,他似撒娇般的咬了沈阎的舌尖一下,垂眸笑眯眯地道:“沈哥,你看,是不是真的瘦了很多?”

  耳朵尖红得滴血,他只能乖乖地点头。再乖,在床上,不会被放过,只能被欺负。

  熟悉的快乐的感觉勾着着全身所有的神经,让沈阎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塌,再怎么强自忍耐,也还是难以控制眼角泛泪的生理反应。

  他的头发被汗湿, 睫毛湿粘,脆弱白皙的指尖可怜巴巴地落在艳红的旗袍上,无力仰头,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声音鸣咽:“小澄…”

  欧阳澄俯身,吻掉他眼角的泪水,心中的恶趣味冒上头,总想把身下的人欺负哭,平日里他那舍得对方哭啊,他略微沉下脊背,低声笑问道:“沈哥,我瘦了,穿着旗袍,是不是不好看了?”

  沈阎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神智错乱间只知道点头,然后终于得以换个别的姿势喘口气,吻落遍后背。

  一发不可收拾,旗袍都绷裂。

  沈阎已经记不得来了多少次,中间睡过一小会儿,等再醒来的时候,整个人是手搭在欧阳澄的腰腹间,对方正坐着玩游戏。

  “旗袍…”

  “坏了。”欧阳澄手指插进他沈哥柔顺的头发里梳理着,“要不再重新做一套?”

  沈阎觉得懒洋洋的不想动,他抬头看欧阳澄,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

  “那是给我做的,你穿着…当然会绷坏啊…”

  欧阳澄合理怀疑,他沈哥得了便宜还在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