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了。”
她觉得这一次是自家娘娘任性了。
“本宫以前也是这般态度。”花棉棉不屑的冷哼。
“可是皇上只会比以前更在意你。”惜琴说着一个事实。
花棉棉本想说那只是他做的戏而已,却在最后闭上了嘴巴。
当真只是做戏?
最近,好几次他都是奋不顾身的救她,并且,从不曾质疑她……
“惜琴,你去打听一下这个如妃的具体情况。”花棉棉终于是冷静下来了。
她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什么叫她想怎么对如妃就怎么对,只要不弄死了就好。
难道如妃有什么不能死的理由?
奇怪,书里面根本就没有提过这个女人。
所以,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惜琴看了一眼脸色凝重的花棉棉,在心里偷偷的笑了一下。
她就说娘娘也是在意皇上的,否则也不会去调查这个如妃了!
所以,娘娘要开始争宠了,继续保持自己独宠的地位了吧。
花棉棉被禁足自己寝宫的事情,才没有多久,就传遍每个后宫嫔妃的耳中。
这些人那是幸灾乐祸啊!
可算是遇到贵妃娘娘的天敌了!
这个如妃可真有几分本事!
于是乎,无数的嫔妃都跑去如妃的寝宫讨好她了。
这可把如妃给得意坏了,就差来花棉棉这里炫耀一下了,但是,她还没找到一个更加合适的理由去找人,所以只能再等等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白小姐来了
花棉棉这边倒是没有太大的影响。
依旧是该吃就吃,该喝就喝。
就好像没有发生过这件事一样。
“娘娘,这个如妃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惜琴从外面走进来后说道。
她这两天都在打听这个如妃的事情,可是,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花棉棉挑了挑眉,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怕是有人特意隐藏起来了吧。
究竟是为什么要隐瞒呢?
“娘娘……”突然,一声空灵的声音插了进来。
于玖看向花棉棉欲言又止。
“你知道些什么就直说。”花棉棉差点是忘记这个人的存在了。
说起来也奇怪,这些天她一直都忽略了这个小太监。
究竟是存在感太低了,还是她最近太忙了?
于玖得到了花棉棉的同意,连忙说道:“奴才也不确定这个消息是不是真的,听说如妃娘娘每个月都会在固定的一天放一杯的鲜血。”
花棉棉微微皱眉,“就只有这些?”
于玖点了点头。
放血做什么,他是全然不知。
花棉棉陷入了沉思之中。
难道和池修瑾有所关系?
可是,池修瑾需要鲜血做什么?
花棉棉不由的想到了自己先前误闯入的血池。
这两者之间,可是有什么关联?
花棉棉想了老半天都想不出所以然来。
估计是要问池修瑾才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吧。
但是,池修瑾肯定不会替她解答这个疑问的。
毕竟这很可能是关乎他性命的事情,而她和池修瑾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很微妙。
因为知道了这个事情,所以花棉棉对池修瑾倒也没怎么生气了,每日里也就待在自己的寝宫练功。
这天,花棉棉刚练完功,就听的惜琴说道:“娘娘,白小姐求见。”
花棉棉喝茶的手一顿,“御暖别宫什么人都能来了?”
如果那么简单,她肯定是要把自己爹娘也接过来了。
“是如妃开口求皇上的。”惜琴撇了撇嘴。
以前这种特权只有她们家娘娘有的,可是现在竟然又多了一个女人。
花棉棉那张脸依旧是看不出什么来,但是,那双眸子却是划过一抹不悦的情绪。
“宣。”
她倒是好奇白浅鸢会来做什么,并且,怎么会和如妃关系上了。
没一会,白浅鸢就进来了。
依旧是一袭白衣如雪,依旧是惊为天人的容颜,只是这一次,她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自信。
这样一个女人,也确实让人不知不觉的就动心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花棉棉总感觉白浅鸢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
说不上来。
难道是又得到了什么金手指?
“臣女参见贵妃娘娘。”白浅鸢不卑不亢的行礼道。
花棉棉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轻吐字眼:“坐吧。”
白浅鸢面带微笑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惜琴当即就给她上了一杯茶。
白浅鸢毫不犹豫的拿起那茶就喝了起来,一点也不担心花棉棉会不会在茶里做什么手脚。
“娘娘的茶真好喝。”白浅鸢夸赞道。
花棉棉挑起了眉头,“想必白小姐也不是特意来夸本宫的茶好喝。”
第一百六十八章 你怕……人心!
白浅鸢笑着放下手中的茶杯,“臣女今日来就是感谢娘娘上次对七王爷出手相救。”
花棉棉只想说,信你个鬼。
真感谢,之前在皇宫的时候怎么不来?
“白小姐这么一提醒,本宫倒是想起来一件事,白小姐还欠本宫一个承诺呢。”花棉棉把玩着那白皙如雪的手指,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白浅鸢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说道:“为了七王爷,臣女就是答应再多的条件,也是心甘情愿的。”
花棉棉眉眼微微上挑。
她怎么感觉这白浅鸢是来炫耀的?
炫耀?
炫耀和君寒晔之间的关系?
“早知道这样,当初本宫应该多提几个要求才是。”花棉棉一脸惋惜的说道。
就好像她做了亏本买卖一样。
白浅鸢嘴角微抽。
这个女人怎么就不按套路来呢?
“娘娘说笑了,臣女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又能满足娘娘什么要求,只这么一个要求,臣女怕也得竭尽全力才能办得到。”
花棉棉表示认同。
有自知之明就好。
白浅鸢:“……”
“到时候娘娘提的要求臣女办不到,去寻求七王爷的帮助,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她的眸子始终盯着花棉棉的双眸看,似乎想要从中看到什么一样。
花棉棉越发的肯定,这个女人就是来试探的!
至于试探什么……
花棉棉唇角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既然你们感情如此要好,早就不分彼此,怎么还不求皇上赐婚?”
白浅鸢脸色微僵,随即满脸娇羞的说道:“七王爷说要给臣女一个盛大的婚礼。”
所以,这事急不得,怎么也得准备一下。
“哦?是吗,那本宫祝你们百年好合。”花棉棉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白浅鸢浅笑道:“承蒙贵妃娘娘吉言,臣女与七王爷定然会长长久久的。”
花棉棉:“……”
这句话怎么这么的绿茶?
不过,白浅鸢今日来宣誓主权,是心里有了危机感么?
这可非常的有趣呢。
花棉棉指尖撩起肩膀的一缕青丝,慵懒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向着白浅鸢的方向走去。
直到站在白浅鸢的跟前,才停了下来。
她微微俯身,白皙的手指捏住白浅鸢精致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