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相伴。
“安儿,如今你不是西域的巫女,不再背负那些使命,换个名字可好?”花靳奚握着金幼安的手说道。
“好。”金幼安点头应道。
自己的名字原本就是为了西域而取的,如今她可以为了自己而活,自然应该换一个名字的。
“金诺安。”花靳奚深情的望着金诺安,柔声道:“许你此生平安喜乐。”
“金诺安……我很喜欢,谢谢你,阿奚。”金诺安温柔的笑着。
她何德何能,能够得到一个男子如此的承诺。
()贵妃娘娘路子野得宠着
第709章 灾区
花棉棉打算先去灾区最严重的地方,不只是因为那里是收获民心最快的地方,还因为那里的百姓已经充满绝望,街道上早就已经横尸遍野了。
经历过末世的花棉棉深知这种绝望有多可怕。
并不是她圣母心泛滥,而是在这种绝境之下,也会有令人感动的存在,那是地狱人间仅存的一点光,这样的光不应该被磨灭。
就像是花棉棉现在看到的一幕幕。
枯瘦如柴的母亲早就没有了奶水,怀里的婴儿饿的哇哇大哭,她只能用自己的鲜血喂养,那张本就苍白的脸庞变得更加苍白,可是她没有害怕,反倒看到怀里喝到心满意足睡着的孩子笑了。
为了骗自己老母亲喝下漂浮着几颗米的粥,拍着自己被撑得圆滚滚的肚子,骗她自己已经喝了好几碗浓稠的粥,实际上他喝了一碗又一碗的水。
每一幕,都蕴含着世间最纯粹的爱,这些爱是温暖的,能够融化所有的寒冰。
花棉棉并没有当即出手救助这些人,因为她身上那么点粮食根本救不了他们,反倒还会让他们因为争抢而失去性命。
当然,最主要的是,自己怕是没法尽快赶到衙门,那样就耽误救这些百姓的时机。
花棉棉和池修瑾都换上了普通的衣服,但是,还是难以掩盖他们身上的贵气,所以在穿梭街道的时候,有不少的人冲他们跪下,祈求他们可以救救他们。
那每一双眼睛中都是希望,尽管他们早就被绝望侵蚀。
花棉棉停下脚步,高声喊道:“有力气的人扶着没力气的人,都与我到县衙门口架锅煮粥!”
每个灾区都会有贪官污吏,这里也不例外,县令将城内大半的粮食都收入衙门,自己每天醉生梦死的,完全不管百姓们的死活。
所有人都呆滞住了,随即爆发出这段时间前所未有的精神,他们搀扶着没有力气行走的人,跟上花棉棉的步伐。
他们没有去想哪里来的粮食,因为已经被激动充满了大脑,已经忘记了思考,只是本能的前进。
池修瑾看着身边一脸沉重的花棉棉,明白她心里想的是什么,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有的是心疼。
终究是他没有护好自己的小女人,让她吃尽人间疾苦,才会在这一刻产生共鸣。
县城一小半的人都聚集在县衙门口。
看着那雄壮威武的衙门,百姓们这才从刚才的激动中回过神来,他们怎么就听这两个公子的话来到了这里,若是让衙门的人以为他们是来闹事的,只怕是要死在乱棍之下,这衙门里面的人可从来不会管他们的死活,否则也不会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从来都不管他们的情况。
花棉棉看着紧闭衙门的县衙,上前敲响了鸣冤鼓,那声音震耳欲聋,几乎让整个县城的人都能够听到。
“公公子,不能敲,会会被打死的。”为首的男人上前提醒了一句,他的眼中尽是畏惧之色,显然是之前被打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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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0章 好大的口气
“身为县令,不听百姓鸣冤,还想打死百姓。”花棉棉轻哼了一声:“呵,我倒是想看看,他们怎么打死我!”
这时,县衙的门被人打开了,里面冲出来十几个身强体壮的捕快,那些捕快后面还跟着一个锦衣华服的胖男人,他嚣张的对着花棉棉说道:“本主簿这就让你好好见识一下怎么打死你,来人,给本主簿打死这两个刁民!”
百姓们都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这些捕快太厉害了,他们哪怕有这么多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否则他们早就冲进衙门抢粮了,何至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饿死在自己跟前。
眼看着那些棍子就要砸下来了,所有的百姓都害怕的闭上眼睛。
也有一些人气愤的咬着牙齿,想要冲上去救下这两个公子,可是因为太久没有吃饭,他们跑起来的步伐有些虚浮,最后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池修瑾站在花棉棉的旁边,稍微抬起手臂,就将这些冲过来的男人给掀飞出去。
惨叫声不绝于耳。
“呵,好一个草菅人命的主簿,不知道是什么人给你这样的勇气?”花棉棉看着跟前吓得双腿不断抖动的主簿,冷笑道。
“刁……刁民,你……你给本主簿等着。”他瞄准时机,朝着大开的衙门内冲去。
却不想,那衙门突然就被关上了,他直接是撞在了门上,只听得一声闷响,主簿直挺挺的向后倒去,那额头上还肿起了一个大包。
所有百姓都目瞪口呆的看着跟前的一幕。
最后,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菩萨,这一定是来救我们的菩萨,求菩萨救救我们。”所有人都朝着花棉棉她们跪了下来,不断的磕头求救。
花棉棉嘴角微抽,站了出去说道:“安静安静,所有人都去架锅烧水,我这就进去取粮食出来。”
那原本跪在地上一直求救的百姓,激动的都跑去架锅了,原本没有什么力气的他们,生生的把那几口大锅给抬了起来。
花棉棉和池修瑾提着昏迷的主簿,走进这透着各种酒香和肉香的县衙。
很好,外面的百姓都饿死街头了,这里面的人却还能花天酒地的。
县令坐在大厅和几个富商那边高举酒杯,一杯下肚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满的说道:“主簿可真是废物,解决几个刁民而已,竟然去了这么久。”
其他的富商正想附和,却只觉得眼前一花,一个人影被甩上了酒桌,主簿鼻青脸肿的模样印入众人眼中,所有人都觉得脸格外的疼,明明挨揍的并不是自己啊。
现场有些许寂静,直到县令的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谁,是谁竟然敢打本官的主簿,难道不知道打狗还需看主人的,信不信本官把你们全家都下狱了!”县令晕乎乎的转身,想要找到罪魁祸首,可是转了老半天,都没能转过来。
大概是太胖了,椅子夹住了他。
迷迷糊糊好一会,可算是看清楚站在那里的两个人,顿时间是被他们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