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要逃离这片束缚他的世界。
可是,他依旧是无法挣脱。
等我……
池修瑾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一句。
继续他的挣扎。
直到听到这个女人说要给他头上带一片青青草原后,池修瑾顿时怒了。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这个女人只能属于他的!
然后,那束缚他手脚的感觉消失了,他腾空而起。
直到光明从上方亮起,池修瑾才知道自己脱离了这里。
可是,他都还没来得及看看那个女人,就又陷入了一片黑暗。
所以,在自己清醒的那一瞬间,他才会这么急切的来找这个女人。
他想要紧紧拥抱这个女人。
哪怕粉身碎骨!
花棉棉看着怀中脸色无比苍白的男人,那心神猛的一颤。
这双眸,何其的深沉!
到底是涌入了多少的感情在其中!
“不许离开!”在昏迷过去之前,池修瑾霸道的说道。
花棉棉双手颤抖的抚摸着池修瑾那紧闭的双眸。
她刚才看到了浓浓的深情……
这个男人真的喜欢她!
花棉棉无比的肯定。
因为一个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所表达的情感都是真实的。
如果,她真的想错了的话,那就只能说这个男人真的太会演戏了,在这一刻都不忘记演戏。
那她也甘愿认栽了啊。
第两百一十七章 如妃来了
花棉棉起身远离了池修瑾,将惜书她们唤了进来。
她不能再靠近池修瑾了。
“娘娘……”惜书看着狼藉的屋子,有些错愕。
这是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她们在屋外什么都没察觉到?
花棉棉没有解释什么,而是吩咐惜琴去太医院找霍太医来。
又想了想,让惜棋去将花靳奚也找来。
然而,惜棋刚出去,就撞上了一个人,不得不匆忙回到这里。
“娘娘,如妃来了。”惜棋低声道。
花棉棉眉头一皱,如妃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她知道什么?
不,池修瑾不可能将这件事告诉这个女人的。
“要不奴婢把她打发了?”惜棋看花棉棉情绪不太好的样子,试探道。
“不用了。”花棉棉冷声应道。
如妃的血,对池修瑾有用。
或许霍泗会怕取太多鲜血招人猜忌,但是她却一点也不担心。
她肯定会做到不让任何人察觉到什么!
“惜棋,让霍太医爬墙进来。”花棉棉淡淡的落下了一句话后就往外走。
惜惜一脸懵逼。
爬墙?
为什么?
花棉棉带着守在外面的于玖和小雨点去了前厅,这才刚到,就看到一抹蓝色的身影缓缓而来。
花棉棉看着如妃那过于苍白的脸庞,眯了眯双眸。
看来霍泗近期取过这个女人的血。
不过,她这情况,还是可以再取一些的。
“妹妹见过姐姐。”如妃柔柔弱弱的行礼着。
有一种风一吹就倒的感觉。
花棉棉瞥了一眼如妃,并未让她起身,“如妃这是来看本宫的笑话么?”如今她还在禁足之中,她也想不来如妃找她还有什么理由了。
“姐姐这话何解?”如妃一脸茫然的问道。
花棉棉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倒是会装。
花棉棉转身朝着自己的位置而去,甩开衣袖霸气的坐了下来。
完全没有让如妃坐的意思。
如妃行礼的双腿都在颤抖,那眉头微微一蹙,“妹妹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昏昏沉沉的,提不起任何的劲,原本想着是不是吃少了,便让御膳房多准备些吃食,却不想每次碰到荤腥的食物,都忍不住的干呕。”
花棉棉别有深意的看着如妃。
这话里话外都在暗示自己怀孕了啊。
不只是提醒她让其免礼,更是炫耀自己盛宠啊!
呵呵……
花棉棉阴森森的笑了。
这笑容让如妃后背一阵发凉。
怎么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
“哦?如妃这是怀有身孕的征兆啊,可有差人来把把脉?”花棉棉直白的说道。
如妃下意识的接话:“不曾。”
却不想,花棉棉突然起身,喝道:“大胆如妃,皇上才来御暖别宫不到一个月,你竟然就有了孕吐的征兆,说,这个孩子是谁的!”
如妃吓的花容失色,一下子跪在地上,“贵妃娘娘,这孩子肯定是皇上的啊!”
说完,如妃就一脸的懊恼,她竟然掉入花棉棉的陷阱里面。
她可从来没有说自己怀有身孕啊!
这样一来,不就变相的承认自己怀孕了?
如妃不得不再次开口解释道:“贵妃娘娘,妹妹不曾说过自己怀有身孕啊!”
第两百一十八章 突然发难
“贱人,还敢狡辩。”说着,花棉棉手中的鞭子就抽向如妃。
“啊!”如妃脸色一白,尖叫了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花棉棉眸子微凝,不动声色的在被鞭子抽中的伤口处装了一瓶的鲜血。
鲜血同样是液体,所以花棉棉控制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并没有让一滴的鲜血浪费了。
收集完鲜血后,花棉棉依旧是不动声色的起身,对着小雨点说道:“将这女人禁足如梦居,等候皇上处置。”
说完,花棉棉就朝着屋内走去了。
小雨点一脸懵逼的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如妃。
这贵妃娘娘会不会太嚣张了一些?
好歹如妃也是皇上的宠妃之一,没个理由,说打就打的?
不对,有理由的。
但是,谁说一个月不会有孕吐的征兆啊?
分明就是贵妃娘娘看如妃比自己先怀孕,心里嫉妒。
不过,为啥这样的贵妃娘娘,她这么的喜欢啊!
人狠话不多啊。
小雨点幸灾乐祸的让人将如妃抬回如梦居。
花棉棉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霍泗已经来了,正在那里努力的给池修瑾医治。
当看到花棉棉的时候,那瞪向她的眼神无比的犀利。
又是因为这个女人!
救个人容易么他?
花棉棉抿着双唇,没有做辩解,而是将那一小瓶的鲜血递给霍泗。
霍泗不但没有高兴,那脸色还无比的阴沉,“你可知道为了不泄露任何的消息,我们做出多大的努力!”
花棉棉凝视着霍泗的眼睛,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本宫从不做没把握之事,你霍泗的职责只是医治病人,而不是来质疑本宫!”
霍泗整个人都怔住了。
这是他头一次这么认真的审视花棉棉。
这个女人,并不像他想的那样,她是有那个资本站在池修瑾的身边。
看来,在宫中,他把自己的眼界给养低啊。
霍泗接过那瓶鲜血,开始对池修瑾新一轮的医治。
而花棉棉始终都站在门口,那双美眸深沉的看着屋内的一切。
直到花靳奚来为止。
“棉儿。”花靳奚心疼的叫唤了一声。
他能够感受的到花棉棉沉重的心情。
“五哥。”花棉棉终于卸下身上的伪装,无助的看向花靳奚。
这是她自末世以来,第一次如此无力的想要倚靠别人。
花靳奚握了握花棉棉的肩膀,“放心吧,交给五哥。”
说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