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应该快回来了。”
“恩?”
赛伯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老妇人,他轻声问到:“我表弟是哥谭自由搏击大赛冠军,夫人,你确定你儿子一个人没问题吗?”
“当然,我的小克拉克能轻易的教训那样的小痞子!”
老妇人听到有人怀疑她儿子,自然是不高兴的,她叉着腰对赛伯说:“你在门口等一等吧,也许一会他们就回来了。”
说完,她转身就要离开,结果被赛伯喊住了:
“夫人,能让我进去吗?我会赔偿我表弟对您造成的损失,您看,我是哥谭的一名医生,我也是个值得信任的体面人,我现在赶了一天的路,只想要一个椅子休息一下。”
肯特夫人转过头,就看到赛伯手里的医生证件,她接过来看了看,怀疑的看着赛伯:
“阿卡姆异常人类研究中心?听上去像是个疯人院,赛伯.霍克博士,等等,你还真是个医生?”
赛伯耸了耸肩:
“是啊,心理学博士学位,擅长危险行为矫正,我表弟就是那里的患者,我必须把他找回来,他叔叔婶婶都快急疯了,那小子太不让人省心了。”
“恩…”
肯特夫人看着手里的医生证明,她想了想,伸手打开了大门,对赛伯说:
“赔偿就不必了,如果你真的想补偿我们,就帮我的小克拉克做一个心理辅导,那孩子从小就有些孤僻,我和他父亲搬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他更好的长大,他不愿意去医院,但我觉得,如果你真是专家,你应该能搞定这个问题,对吧?”
赛伯楞了一下,他伸手拉了拉帽檐,在不远处,一条后腿受伤的牧羊犬似乎嗅到了危险,扭头看着赛伯,就要咆哮出声,但在接触到赛伯墨镜之下的目光之后,那黑白相间的牧羊犬就老老实实的趴在了地上,仔细去看,还有些瑟瑟发抖。
“呃,好吧,夫人。”
赛伯活动了一下十指:“那这个委托我就接下了,作为我的补偿,相信我,在净化心灵这一方面,我是专业的。”
而就在赛伯和肯特夫人相谈甚欢的时候,在莫威尔小镇郊外的大片荒地中心,一场激烈的追逐正在进行。
思维浑浑噩噩的小蜘蛛拼命的向前跑,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就连那黑色物质组成的甲胄都出现了可怕的裂痕,半死不活的挂在他肩膀上,而他本身就像是一只惊慌失措的逃跑的野兽,就像是他身后正有些什么危险的东西在追他一样。
“砰”
一道魁梧的人影从天而降,速度飞快,在他钢铁般的拳头砸下来的瞬间,小蜘蛛的蜘蛛感应启动,整个人都朝着左边诡异的一闪,躲开了这一击,但是旋风般的下一拳就躲不过了。
“砰”
帕克整个人都被一拳砸飞了出去,狼狈的摔在地面上,但他下一刻就爬了起来,他肩膀上的黑色物质似乎也觉察到了危险,飞快的遍布他全身,不到2秒钟,疯狂而丑陋的毒液出现在了这片荒地上。
在毒液对面,一个带着牛仔帽,穿着农场主们经常穿的牛仔服的年轻人随意的站在那里,在牛仔帽的阴影之下,露出了一个饶有兴趣的笑容。
他伸手朝着毒液勾了勾,其中的不屑是如此的明显。
“怪物,来…打中我,我就放了你!”
正文 11.暴揍与见面
当灵魂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之后,就会发生很多很麻烦的事情,尤其是在自我意识被混杂于占据的身躯当中,感受着自己的身躯被另一个混乱意志控制,这绝对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因为你不知道,在哪个时候,那癫狂的灵魂会拉着你的躯体一起去见上帝,尤其是在面对一个强敌的时候。
“看你的样子,是被这黑色怪物控制了?”
在堪萨斯州的荒原上,带着牛仔帽的年轻人闲庭信步的躲开了毒液的一记重拳,那快若闪电的打击甚至没能擦到他的身体,他双手揣在口袋里,就像是在玩一场游戏,他看着眼前让人作呕的毒液怪物,他看着那覆盖于小蜘蛛身体表面的黑色鳞片,以及那让人失去食欲的白色斑点,他摇了摇头:
“真可怜...”
后撤一步,让毒液的双手侵抱落空,这让黑色野兽越发愤怒,他双臂张开,脚下的地面崩碎,让他的速度更快,挥舞着锋利的爪子再次冲了过来。
“嗷嗷嗷!”
毒液是一种寄生体,但它也有自己的意识,在小蜘蛛精神混沌的时候,它为求自保,占据了他的身躯从而真正诞生了属于自己的灵魂,它能感觉到眼前这年轻人的蔑视,这让它有了种愤怒的情绪滋生。
不过这一次,年轻人没有再躲开。
“砰”
他的双脚陷入地面,就像是钉子一样,毒液的左爪子被他握在手中,另一只胳膊挡住了砸下来的右爪子,锋利的爪子尖距离他脸颊只有不到20公分,但却犹如天崭,无法逾越分毫。
“这里可不是你闹事的地方!”
他反手抓住了毒液的两只爪子,一转身,就将它如同巨石一样抛了出去,毒液的身体在空中灵活的旋转了两圈,落在身后的地上,它眼前已经失去了年轻人的身影,它下意识的抬起头,就看到人影从天而降,左手握成拳头,像是铁锤一样。
“砰”
一声巨响,毒液的身体当即就被砸翻在了地上,它脑袋上的鳞片外壳被砸出了一个清晰的拳印,周围的鳞片都被掀飞,还有黑色的液体四溅在空中,这一拳,就摧毁了它那可以正面抵抗大口径子弹射击的防御。
毒液在地面上挣扎着,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嘶鸣,它想要逃跑,眼前这个存在不是它可以对抗的,在小蜘蛛的身体极其疲惫的情况下,它难以发挥出蜘蛛侠真正的潜力,趋利避害是所有生物的本能,它要跑了。
但就在它窜出去的瞬间,它的脖子就被一支铁钳一样的手从背后卡住,那年轻人伸手推了推牛仔帽,黑色的眼睛里闪过了果决。
“砰”
足以和绯红机甲刚正面的毒液又被一次被灌摔在地面上,昏头转向的它被扔到旁边的大石头边,然后就是狂风暴雨一样的拳击,每一拳都重若千钧,每一拳都让毒液破碎的鳞片四散飞舞,还有空中被砸碎的石头,碎屑,周围荡起了狂风,只能尖声哀嚎的毒液就像是被困死在陷阱里的野兽,想要跑都不知道该往哪跑。
“这一拳为了被吓坏的老妈!”
“砰”
“这一拳为了被你打伤的可怜小狗!”
“砰”
“最后一拳是为了那头被你杀掉的牛!”
“砰”
钢铁的拳头掀飞了毒液挥起的爪子,将它背后的巨石都在这一刻打成了三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