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壳都被掀飞,那红色的,白色的恶心的东西洒的到处都是,丑陋的韦德靠在门框上,他穿着一套暗红色的外套,将外套的帽子扣在脸上,遮住了大半个面孔,他手里的枪正散发着硝烟,他有些无聊的看着这曲目,曾经作为特种部队士兵的他在接受“治疗”之前双手就沾满了鲜血,他当然也看不上这些辣鸡,但有些神经质的天性促使他就是想看看,赛伯面对这种情况该怎么应付。
赛伯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个有一双红眼睛的家伙了。
“唰”
赛伯的左手将一个瘦弱的家伙掐住了脖子,将他抓到了空中,他的双眼里闪耀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刚才就是你想要我的钱?”
这家伙闻着房子里的血腥味,都要被吓尿了,他颤颤巍巍说,“不,不是...我不要了,求你,放过我,我家里还有孩子,求你...”
“哦,你家里还有孩子,所以你想要我的钱?”
赛伯盯着他,玩味的笑了笑,片刻后,他的左手开始用力,那家伙的呼吸开始困难,双眼开始泛白,
“但你有没有想过一点...你有孩子,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咔擦”
他随手将尸体扔在一边,擦了擦手,把沾血的手帕扔在桌子上,整个房间里没有人在说话了,他们瑟瑟的看着赛伯,这些人,即便是有了异能,也只不过是一群普通人。
赛伯环视了一眼四周,他冷漠的说,
“我本该把你们全部杀掉...不过我这个人还是很仁慈的。”
他嘴角泛起一丝笑容,其他人齐刷刷的打了个冷颤,
“我愿意再给你一个机会...”
十几分钟之后,一直在酒店之外监视的兄弟会成员看到了疯狂驶出停车场的7辆汽车,第一辆车上,带着银色面甲的赛伯摇下车窗,朝他们比划了一个充满恶意的中指,下一刻,七辆车齐刷刷的散开,朝着不同的方向冲了出去。
“他们!他们逃走了!7辆车!我们该追哪一辆?”
“混蛋!全部!大人的命令是全部杀掉!”
于是整个城市里的变种人都开始行动起来,但面对7个不同的目标,他们也只能分散开来,最重要的是,他们不知道万磁王点名要杀掉的赛伯.霍克在哪一辆车上,所以他们只能靠猜的,又毕竟那是个狠角色,所以7个方向都必须有足够的战斗力,才能保证不会被反咬一口。
然后事情就变得非常尴尬了。
赛伯开着车,朝着底特律机场飞快的前进,刘易斯安排的私人飞机已经在那边等候了,坐在副驾驶上的韦德从赛伯的鬼面上得到了灵感,他给自己脸上扣着一个滑稽的奶牛面具,他一边哼着怪模怪样的歌,一边问到,
“你真的从阿贾克斯那里拿到过那个“爆炸项圈”吗?”
赛伯耸了耸肩,
“当然没有,那鬼地方都被完全炸掉了,我去哪找一个爆炸项圈给他们,那些东西都是假的,我骗他们的...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这话说完,两个坏蛋便同时哈哈笑了起来,赛伯看了一眼后视镜,后面有三辆车在追赶,还有十几个骑着摩托车的混蛋,这就是隐藏在底特律七分之一的对手。
“变种人兄弟会还真是兵强马壮啊...随随便便就能调动超过200人...厉害。”
赛伯哼了一声,
“亲爱的奥罗罗,干掉他们吧,机场马上就要到了...我的意思是,给他们来点狠的!让他们知道,碰我们,可是要流血的!”
奥罗罗点了点头,她的双眼在这一刻变成了完全的苍白色,这一幕看的韦德大呼小叫的不消停,而在疾驰车辆之外,巨大的,旋转的阴云开始笼罩,在不到15秒钟的时间里,第一道耀眼的雷光从天而降,然后是第二道,第三道,这种大范围的雷击发展到最后的时候,几乎将整个街区都笼罩了起来。
内心经历过了一场风暴洗礼的奥罗罗这一次绝对是全力出手了,雷击过后,整个街区的地面都被弄得坑坑洼洼,三个街区全部停电,有些地方甚至燃起了火焰,至于那些被雷击死死锁定的追踪者...祝他们好运吧,如果能在暴怒的风暴女王的攻击下幸存,那他们也是绝对有资格在这个残忍的世界里活下去的。
“好了!”
赛伯将车驶入机场的停车场,他看了一眼底特律,他摇了摇头,
“这可真是个鬼地方,走吧...让我们回家!”
正文 22.约定完成
纽约的天气一如既往的晴朗,这座城市似乎永远没有闲暇的时候,赛伯凝望着窗户之外,在稍有些降温的天气中,他眼前的玻璃上都凝聚出了一丝丝水汽,从里看上去,这座城市似乎都被笼罩在一片烟雾朦胧当中。
“你就打算一直这么坐着吗?”
梅端起咖啡,冷漠的问了一句,赛伯扭过头,静静的看着她,特工女士今天还是那套万年不变的工作装,就像是偏保守主义的上个时代的女人,但是从她明显精心收拾过的脸上,能看出她对于这一次...恩,算是约会吧,的期待。
“看看这偌大的纽约,这么热闹,可是都不属于我...说起来,你还没给我说过你离婚的事情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赛伯抿了口咖啡,眯起的眼睛里跳动着一丝红芒,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好奇,但这个问题明显刺痛了梅的神经,后者哼了一声,放下咖啡,站起身,拿起包包,
“你可真不会聊天,赛伯...今天跟你出来就是个天大的错误。”
她摇曳着身姿走向咖啡馆之外,赛伯揉了揉额头,随手将几张美刀扔在桌子上,然后快步赶了上去。
这是他回纽约的第二天,查尔斯教授似乎在忙着其他事情,一直没有和赛伯见面,凯瑟琳这一帮小孩都在上课,黑猫赛琳娜在遥远的拉斯维加斯做自己的事情,于是在这座城市里,他只剩下了梅这一个熟人。
“嗨,女孩,为什么这么生气呢?”
赛伯走出咖啡馆,他伸手拉了拉梅的肩膀,他真的是不明白一向英姿飒爽的梅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小孩子气,但就在他接触到那肩膀的那一刻,梅转过身,非常有压迫性的伸出手,按着赛伯的胸口,将他压在了墙壁上,这冷若冰霜的东方美人看了赛伯一眼,那眼神中有一丝痛苦,一丝压抑,以及一丝...放纵。
赛伯思考了1秒钟,双手伸出,环住了梅的腰肢,然后坚定的吻了上去,后者没有挣扎,没有躲闪,热烈的回应。
他知道眼前这女人现在需要的是什么...语言?那太苍白了。
“你知道吗?”
赛伯喘着气,在梅稍有些颤抖的耳边说,“我们运气挺不错的,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