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1 章(1 / 1)

穿越古代做夫子 麻辣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5个月前

他们找不到暗账定会愤怒不已,却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去西郊盐场。

难道,在盐场的赵家人果然知道内情?林甫同眼神一厉,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暂时还没想到管家这一层,因为那赵管家信誓旦旦地对天发誓,说赵宽从未向谁透露过,这是他偶然偷看到的秘密,赵宽绝对没有发现他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如果知道了,赵宽是绝不可能再重用他的。

等到了西郊盐场之后,林甫同还没跨进大门,便听到了一声声中气十足的斥骂声,再一看,杜松站在下面,背已经弯的和海虾一样了,脸上带着如丧考妣的表情,整个人都一副被骂懵了的样子。

穆远修余光注视到林甫同跨进来了,但他偏假装没看见,继续大骂杜松疏忽职守,竟然连和倭寇案有关的人犯都敢放跑。

来时林甫同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的起因是有人做事拖延,被杜松打了几鞭子。

然后这人不服气,认为杜松欺软怕硬,明明有人一直都没在干活,却只敢教训他们。

而后便牵扯出了赵管家失踪一事。

他们就说是杜松徇私枉法放跑的。

其实还有人提出,赵家人也好一会儿没看到了,不过没多久,他们就从另一边过来了。

被充作官奴的,自然不像那些自小就当奴才的人一样怕事,他们叫嚣着让杜松给他们一个交代,然后争吵声就被正准备查盐利的穆远修听见了,这才发生了上面这一幕。

“钦差大人,老夫御下不严,不知哪里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息怒。”林甫同说道。

“林大人的话,下官怎么担待的起?”穆远修冷笑一声,“他倒是没冒犯我,不过这玩忽职守,放跑官奴可不是小事一桩,不知林大人预备怎么处理?” “竟有此事?”林甫同一脸惊讶,然后转过头用痛心疾首地语气和杜松说道,“老夫平日里再三交代过你们,无论做人做事都应该恪尽职守,守住本分,不该你管的事情就不要多管,该你管的事情更不能松懈。

你们竟然因为懈怠放跑了官奴,该当何罪呀!” 穆远修又是一声冷笑,好一个不该管的就不要多管,这是在说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看来他提示得还不够明白啊。

“林大人,想怎么教训下属是你的事情,不过目前最重要的,是不是该把这几个逃走的官奴逮捕归案?” 林甫同的话被打断了也不恼:“是极是极,多亏穆大人提醒,要不然就耽误事了。

老夫回去便写出告示,让人画好这几个官奴的画像张贴出去,想必不久之后,就能找到他们了吧?” “那样最好不过了。

听说逃走的几人乃是倭人奸细赵宽的管家,皇上对于此案还有些疑点,着我一定审问清楚。

所以此人,一定要抓回来。”穆远修毫不客气地拿天和帝出来施压。

林甫同一听,瞳孔猛然收缩,听这人的意思,似乎是发现了什么。

难道他知道暗账一事是赵管家泄的密了? “怎么了?林大人似乎还有些疑虑?” “不不,老夫不敢质疑皇上。

只是,这些官奴性情狡诈,说不定会躲藏在哪里不出来。

又或者,他们遭遇了不测——” “林大人,这事可是皇上亲□□代的,若找不回来,本官也只好向皇上如实上报了。

我观林大人平日里,似乎对自己的下属太过宽和了一点。”穆远修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威胁之意满溢。

林甫同强笑了一声:“老夫定加派人手,尽快找到这几个人。” “对了,民间那边也给些悬赏金,老百姓人多,说不定哪天就看见了。

还有啊,听闻南闽有个楚提学人像丹青画的极好,这告示上的画像,就由他去画吧。” “呵呵,钦差大人考虑周到,老夫佩服佩服!”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赵宽:国籍影响了我考公!感谢在2020-12-14 22:12:40~2020-12-15 22:35: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白雪归青冢、溪雨、心海之上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白雪归青冢 20瓶;青亦儿、子非鱼 10瓶;心海之上 5瓶;花间一壶梨花酒 3瓶;夏蟲不語冰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百合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家谱

第二天, 几张热腾腾的画像就出炉了。

画上之人和赵管家一家四口人有□□分相似,只要见过他们的人,就一定能够认出来。

林甫同对着桌上的几张画像暗自运气, 又是这个楚辞,真是欺人太甚!他总算明白楚辞刚来时为什么那边要递消息过来让他多做提防,这人有头脑手腕不说, 偏偏还天不怕地不怕, 可真是让人头疼! “林大人,这楚辞恐怕早就和那钦差大人勾结在一起了。”齐鲁直在一旁说道, 他是楚辞的直系上司,对他的底细要比别人更清楚些, “当初这楚辞赴京赶考时, 保举书就是这位钦差大人给他写的。

而且那天论功行赏之时,钦差大人还把楚辞单独留下来,也不知和他说了些什么?” “原来如此, 我就说, 他怎么会这么快就查到盐场去。”林甫同眼中凶光大盛,嘴里咬牙切齿地念着楚辞的名字。

齐鲁直看他样子, 心里不免涌出许多快意。

只要把这个楚辞一除, 还怕杜玉那个老匹夫吗?现在提学司几乎已经没有他的立足之地, 此等情景,与他刚来之时何其相似。

记得他当年来这里时, 是朝廷亲封的正提学,而那杜玉,不过是从州府中升上来的佥事罢了。

可那些人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竟然对杜玉言听计从的,对他吩咐的事情却置若罔闻。

他怎么能容忍自己被架空了权利呢? 他当时心气比较高, 也没想过使什么手段,还想着办几件事折服大家,让所有人都能认同他的能力。

只可惜,他推行的新法教学与这南闽省学子格格不入,那一年的县试和下一年的乡试,考出了历届最差的成绩。

当时负责南闽省乡试的主考官直接将南闽省乡试的情况汇报到了大殿之上,先帝震怒,欲革了他的职。

现在的左相,当时的吏部尚书站了出来,陈述了一番南闽省的风土人情,又说南闽省疆域辽阔,恐一人难以治理,不如多提拔一人,各自分管一边。

此举虽保住了他的职位,可是却也给他树了一个劲敌。

那杜玉得了推举,任了另一个正提学。

他还是佥事时,就已经很会招揽人心了,现在做了正提学,就更不用说了。

那是他人生中最灰暗的五年时间。

一个意气风发,有着雄心壮志的官员,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