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8 章(1 / 1)

穿越古代做夫子 麻辣笋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8天前

个时辰多了,就干了这点活?”楚辞像地主老财似的,边看还边用金戒尺指指点点。

“我们一刻钟之前才洗的!”孙江很不服气。

“那你们之前干什么去了?”楚辞一脸你们之前竟然在玩的表情。

“先择菜,又洗菜,现在又洗碗,一上午都没休息一下!”孙江气得不行。

“花婶?他们果真做了?”楚辞挑眉,转身去问别人。

“做是做了,就是……”花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还不如不叫他们做,菜择得只剩下菜心,洗的时候力气大,捞上来的时候只剩下菜梗了。

“大家伙多担待些,他们没干过活,熟能生巧嘛。”楚辞一想也知道他们干得多糟糕。

熟能生巧?孙江鼻子都气歪了,还想让他一直做不成?他气冲冲地抱起手边的一摞碗筷站起身,想把它们放到一边的桌子上,结果心不在焉地踩在了一滩水上面,脚一滑,人向前一扑,手上的碗筷“丁零当啷”地全摔碎了,他人也倒在地上,手指头也被划破了几道伤口。

孙江看着众人惊讶的眼神,鼻翼翕张了两下,眼眶立刻就红了。他爬起身就想往外走,却被楚辞一把拽住。

孙江反射性地用手挡住脸,他以为楚辞是要教训他刚刚摔了碗的事。

楚辞哭笑不得:“你手伤了你没看见吗?那摞碗你又不是故意摔的,我还能为这教训你不成?你们先干着,我带他去上点药。”

孙江被他牢牢把着,挣脱了两下发现挣不开,就由他去了。

楚辞带着他去上了点药,然后把受伤的两根指头包了一下。这是他放在司业厅备用的,之前他就觉得国子监好像少了什么东西,今天才发觉,原来少了一个医务室。他在现代时,公文包里一般都会随身放一瓶云南白药和几片创可贴,以备不时之需。

“谢谢。”孙江看他细心给自己上药包扎,猛然间竟然有一种慈母在身边的感觉,瓮声瓮气地道了句谢。

楚辞被他诡异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他拍了拍孙江,说道:“你手伤了就别下水了,待会就帮着打打饭,摆摆碗盘之类的。”

“哦。”慈母瞬间变成了后娘,孙江觉得自己刚刚一腔感动喂了狗。

……

“参考答案在此,辛苦大家留下来批改了,待会我做东,叫一桌酒席过来,请大家吃一顿。并且,今天留下来批改试卷的每个人,都记一次加班,待会我会开出条子,月末时去王典簿那里领加班银。”

楚辞召集了外院数十个夫子一同阅卷。他们原本颇有微词,毕竟散学之后还要留下来干活,谁都会不乐意,但听楚辞这样说了之后,还有什么不乐意的?

在阅卷之前,大家都没有看过这份试卷,初拿到手时,还有些不以为意。但他们越看越觉得,这样出题,好似比以往一道简简单单的杂文题更能考验学子,也能很快看出他们哪里还没有掌握。

“怪不得楚司业地处偏僻之所,还能取得状元之位。若西江省每间书院都用此法考试,学到的东西是要比我们的学子更扎实一点的。”

“是啊,我之前一直认为江南等地的士子更加文采风流,胸有丘壑,没想到啊,咱们楚司业更加了不得。你只看看,前些年的状元郎,哪一个有楚司业这等风光?就算同届考生,榜眼和探花还在翰林院中苦苦熬资历呢,咱们楚司业啊,已经无人不知了。”

两位博士边改卷边聊天。这些东西都有固定答案,改了几张之后便已记在心中,不像以前改卷一样,每一篇都要耗费精力去耐心批改,批改到后头时,精神一松懈,很可能就会误判。所以说,科举一途,运气也是很重要的。

楚辞改卷的速度比之其他人要快的多,一般别人一张还没改完,他就改了两张了。一支朱笔在他手中挥舞的虎虎生风,怪不得说文人的武器是笔杆子呢!

因为改卷的人比较多,所以戌时还没到,二百四十多份考卷就已全部改完。

“现在烦请各位将每张试卷的分数算出来,一题计一分,错者不加分。”

“是!”

大家又开始算分数,等计算好了所有的分数之后,大家又把自己手头的试卷按从高到低的分数排列好。

“老夫这里竟然改到了一张九十分。”于博士大喜。

“这有甚的?我这里还有九十二分的。”张博士喜不自胜。

“唉,我这里都是些七八十分的。”李助教摇了摇头。

方助教哭笑不得:“你那还算好,我这里还有一份三十分的,也不知这人是谁。”

楚辞坐在上面听,突然有了一种回到现代办公室的感觉,每次改完卷后,办公室里就会传来狼人的嚎叫,大家一同捶胸顿足,释放自己内心的悲愤。

第187章 来信

第二天一大早,国子监山门外就张贴了榜文,把这次考试前五十名的姓名与分数一同展示出来了。这次录取的最高分为九十二,最低分为七十八。

昨天来参加考试的考生,陆陆续续都来看榜了,有的十分高兴,有的则垂头丧气。

这些考生回去之后,不论是家人还是衙门里的同仁都非常好奇。其中钦天监某官员得知同僚参加考试只得了七十多分,嘲讽得那叫一个厉害。

这位监候受不了那个气,直接找到楚辞,要求买一份样卷回去给那位同僚做一做。

楚辞当初多印了一些,就是为了有人会想要收藏一份,当下就以比他买来高一倍的价钱卖给了这人。

这人将这张试卷拿回钦天监后,大家便围在一处看题。那位出言嘲讽的几题做下来后,就直接向那位监候道歉了。

别的衙门里也发生了这事,原本大言不惭的众人直接被试卷难度打脸。楚辞难易设置的比例是六比四,一般人都能得六十分左右,但是再往上就有些难度了。

找上门来的人多了,楚辞就把剩下的几十张试卷放在那间茶楼里卖,想要的二钱银子一张,自己拿去。

面试的时间放在六月十四日,楚辞出了几道题,每个人都是一样的题目。这些面试者志得意满地进,然后一脸懵逼地出来。

“请问你对于夫子两个字作何解释?”

“请问你认为,要成为一个好的夫子,应该要具备哪些条件。”

“请问当你的学生不太听话时,你会怎样管教他们?”

他们以为楚辞会让他们当场写诗做文章,谁知道就这三个问题。而且最后一个问题时,他还会举各种例子,问得别人张口结舌方才止住。

什么时候,当一个夫子都这样难了?当夫子不就是教他们念念书,写写字,其他时间都是闲坐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