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有些犹豫着要不要将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那个,珝啊,你今日可曾见到你想要见的那人了?”
憋了那么久,总算是问出口了么。
“见到了。”
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珝见到了那个人,也就代表着晋末帝确有后人延续至今!
“这般说来,这条通往地宫的密道,是那人告诉你的了?”
珝没有隐瞒,微微颔首。
“是。”
可我听了,心里却有种很不安的感觉,有些激动的抓住了珝的手臂,急切的问道:
“那人可要挟你了?”
珝沉默了片刻,看见我眼中的焦急忍不住宽慰我道:
“我从不轻易受人要挟。”
我闻言,心顿时凉了半截,珝确实不会轻易受人要挟,可前有燕云统帅历代相传之密约,后又要顾及我的性命安危,当她赶来救我之时,我就该隐约猜到这其中所代表的含义的。
我来探这地宫真正的目的对方很显然已经明了,他这是要间接劝我知难而退么?
休想!
“就算他真是这洛阳城之主,他也休想要一手遮天!”
我的双手不觉握成了拳,对于这个在传言中被说成是整个洛阳城真正的主人的对手,我似乎失去了以往的处之泰然,因为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到了我的底线,甚至威胁到了我所在意之人的安危,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
……
“你还想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身后,另一扇石门突然打开了,传来一阵熟悉而又严厉的呵责声。
当我看清来人后,脸色都不觉发白了。
阿姐?!
那一袭蓝色身影飒然而至,凌波微步,不消片刻,人影便如同鬼魅般飘然眼前,而我的衣领也被阿姐一把揪住,她一脸的愤恨的神色,手也是高高扬起,令我心中也是惊颤。
那一刻,我真以为阿姐会揍我!
可最后,阿姐还是不舍得,更不愿在珝的面前揍我,有些气急却无奈的放下了扬起的手。
阿姐竟然说,我在胡闹么?!
我此时此刻的心绪,可以说低沉到了谷底,如同被人打入了万丈深渊一般,因为我这一招深入虎穴,不但没能将深藏其中的老虎引出来,反而还连累到了我在这世上最在意的两个人!
这洛阳城之主究竟是谁,为何此人会如此了解我,甚至如此清楚明白我的七寸在哪儿,珝与阿姐一前一后出现在这地宫之中,这一招致命,如何能不让我心惊胆寒?可给我更多的感触,却是恨,从未有过的滔天恨意,我恨那个人,因为他竟敢如此的有恃无恐,用珝和阿姐来要挟我,逼我知难而退!
“为什么?”
我嘶吼着,宣泄着我的愤怒与不甘。
老天为何要这般残忍,就在我要触及到真相之时,却有一股强而无法反抗的力量,将眼前即将看到的光明生生截断。
珝与阿姐被我这声陡然撕心裂肺的的怒吼所震动,她们从未见过我如此失状癫狂的模样,都有些慌乱了。
不知为何,我只觉得喉中一股腥甜,当即便吐出一口血来,整个人便逐渐失去意识,眼前一黑,便昏睡过去了。
“晨……”
“晨儿……”
耳边,只隐约听到珝和阿姐焦急的唤着我的声音,最后,什么都听不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有些亲会看不明白,没关系,还有原委没有写出来,大家也可以猜测一些,看看是不是与叶子的设想不谋而合啊,呵呵~~
265、落花有意
此为防盗章, 请大家购买正版 “嘘……那么大声干什么,这可不是普通的酒啊,你可别不识货?”
我不禁鄙视了他一眼, 琼浆玉液又不是没喝过,会有什么酒比宫廷御用酒还要清贵的?
“切~”
我有些不屑一顾。
“诶~说你不识货你还真不识货。”
刚一说完, 杨安源便将酒瓶放到我跟前, 然后打开了活塞,让我闻闻香气……
不闻还好, 一闻那股奇怪的味道让我几欲想吐了, 我的神啊,这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啊,怎么那么恶心?
“滚犊子,这玩意能喝吗?”
我怒了,一把将酒瓶推开了去。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虎鞭酒,一般想买还买不到呢?!”
我的脸瞠的一下就红透了,虎鞭酒?!莫非, 就是那个虎鞭酒?
“谁,谁说我要喝虎鞭酒的?!”
我拍案而起,这可是有关尊严之事,怎么能让他们在一边胡说八道呢!
“嘿嘿,我们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啊, 你说吧,你这才成亲几天啊,居然就害风寒了?这洞房也能闹出风寒来, 哥几个不是担心你的身子骨么?你可别好心当作驴肝肺啊!”
这话简直一掌就将我击出了内伤,就差喷出一口血来了!
“谁……谁说是因为洞房……”
我现在恨不得一头撞死得了。
“这事翰林院的人都知道了啊,你也知道,翰林院的这些人多生了几张嘴,保不齐,整个皇宫内院都知道啦!”
杨安源这刀补得真是到位,我已经七窍生烟了……
“别说做兄弟的不照顾你,赶紧把这酒拿回去喝了,这一杯下去,保证你龙精虎猛,立于不败之地啊!”
“啊,对了,别喝太多哦,担心流鼻血……”
最后,杨安源还不忘记温馨提示了一番,我恨不得立马冲过去掐死这厮。
另一边的李皓也没闲着,从怀里掏出来的则是一个小盒子,而盒子里郑重其事的装着一颗丹药……
不用想也知道,这丹药一定也是和杨安源那酒一般,有异曲同工之妙了。
“高兄,这可是百子丹啊,此等民间偏方药效独特,保证一索得男,至于这效用么,我那媳妇,第一胎就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
说完,李皓脸上也不禁微微泛红。
两人相视而笑后,分别将酒和丹药都搁在了我桌前,一副敬请笑纳的表情。
摊上这两奇葩货,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了,脸上是玩坏了的表情,眼神都变成了丁字,只是淡淡的说了个字。
“滚……”
“哟~这是不好意思了,还跟兄弟客气……”
还未说完,李皓好心提醒了一句,不远处迎面走过来的,不是翰林院侍讲学士贺弼么?
在翰林院,第一的自然是正三品翰林院掌管学士,相当于院长,第二则是从三品翰林院侍读学士,副院长。而从三品翰林院侍讲学士是翰林院的第三把交椅。
也不知今日吹得什么风,竟然把他给召来了?
我忙打起精神来,起身准备迎接。这贺弼年纪三十有六了,算是我们的顶头上司了,虽然如今我的官衔升到了正二品驸马都尉,可那终归是荣衔,在编制上他还是我们的上司。
当年我与杨安源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最后被上司罚半年俸禄之事,便是这位贺弼的手笔了。
这不,杨安源一见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赶紧躲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