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第四卷 ·妖姬脸似花含露— (16)未删减版
“哎呦真是心疼死我,你说这一顿饭,吃掉了我三只白玉杯啊,你们都吃了还好,菜上桌光盯着看了,铺张浪费!!”
齐德隆唠唠叨叨的声音一直延伸到了后偏殿,骁粤站在潇湘阁门前大老远也听见了,他就是埋怨自己花了那么多钱,也没能坐下来吃两口,为这件事他絮叨了一路。
但骁粤没有不让他吃,是方裕物把所有人赶出包厢,那也是没有办法,骁粤就是一介草民,也不敢违抗,不过今天方裕物有些不太一样,非但没有对他动手动脚,反而出乎意料的尊重人。
骁粤掏出了怀里的半本诗集,苦笑了一下,这是方裕物自己撕烂的,说一次给清了下回就没理由再找骁粤了。
其实他根本犯不着这么做,他是君,他下一道口谕骁粤也不敢不听。
骁粤站在屋檐下,清明的月色洒在远离,一切都分外寂静。
???
他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
骁粤一向不喜欢他睡觉的时候有人守夜,其一便是他接受了二十多年的社会平等学教育,着实无法将自己摆在高位上剥削他人,其二是他感觉不自在,于是吩咐过聋女哑女要“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可是潇湘阁里面为什么亮着烛火?
难道她们还未歇息?
骁粤推开门,跨过前堂,走进卧房,桌上的烛红流腊,像是一直有人在,却没见着人。
一定聋女哑女走了之后忘记收拾了,真是……
“你去哪儿了?”
身后祁宸的声音忽然响起,骁粤被吓得浑身一震:“王爷?”
祁宸站到他面前,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光,他面无表情地道:“你还没有回答我。”
“呃…”骁粤被他吓得脑子一糊,艰难地回忆了一下他的问题,“我出去吃饭了…和方侯爷。”
祁宸:“为什么去见方裕物?”
骁粤看着祁宸脸上的一层薄冰,不知为什么竟有种被捉奸的错觉:“我是带明千户他们一起去的。”
祁宸道:“本王问的是你为什么去见方裕物?”
祁宸是个气场和攻击性都很强的人,骁粤被他冷漠的眼神瘆得心里发猝:“王爷您为什么一回来就发脾气,我……”
“你主动去见他?”
“…”
“还让他抱你?”
“我没有!”
确实是骁粤主动往侯府送的请柬,但绝对没有让他抱自己。
“没有?”祁宸一步步逼近,以一种极为强硬的姿态,逼得骁粤后退了半步:“那为何你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味道?
骁粤赶紧闻了闻衣袖——是松木掺着淡淡清茶的香味,这是方裕物特制的熏香。
祁宸步步紧逼,骁粤退到了墙角:“不是,您听我解释……啊!”
祁宸突然掐着他的腰,狠狠将他顶上了墙:“方裕物碰你了吗?他碰到你了吗!”
骁粤心里慌得厉害,急忙地想要推开他:“没有!方侯爷他只是喝多了,我顺便扶他下楼而已!”
“随从那么多……为何非要你扶他!”
骁粤仓惶挣扎:“祁宸你别这样,你先放开我。”
那是因为方裕物不让旁人搀扶他,就只要骁粤扶,否则他就赖着不走了,可祁宸的醋坛子翻了,骁粤根本没办法同他沟通。
骁粤越是动,祁宸就越是用力地桎梏他,骁粤只能放弃了抵抗,竭力地解释:“我只是恰好站在他的旁边,就只是扶一把而已,方侯爷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不能连扶…”
“那也不行,”祁宸打断他,“以后不许去见他!”
“疼…王爷您弄疼我了…”骁粤在疼痛中小幅度挣扎着。
此时的祁宸根本不理他:“你以后再也不许见他!除了本王谁也不能碰你!”
骁粤被他掐着腰,感觉快要窒息了,他着实难受得紧,仓惶地重重咬在了祁宸的肩上。
祁宸也不嫌疼,他的怒火更盛了,骁粤的举动仿佛在告诉他他还会再去见方裕物。
他恶狠狠地道:“你知道他安得什么心?中元节那日你分明同他在一起,为何只有你一人到了风月大观!他明知风月大观那么危险,为何让你一个人去!”
骁粤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是……那是我们被人流挤散了!”
祁宸冷笑一声,琉璃般的瞳孔盛满怒意与不屑:“你逆着人潮而去,以方裕物的身手怎会追不上你,你以为他是对你有几分信心实意!”
骁粤:“……您什么意思…”
“他根本不能现身于风月大观,他明知你在里边,还是派人动了手!”
骁粤倏然一怔,看着祁宸近在咫尺的脸。
骁粤不傻,风月大观一夜过后,刺杀祁宸的刺客就成了谋害太子的真凶被处决……骁粤能猜到几分,是祁宸安排了天神们的刺杀,但是有真正的刺客混在里面……
“您说……是方侯爷他……”
祁宸冷冰冰地道:“你知道就好!”
不,不会的,怎么回事方侯爷,他明明救了骁粤,也救了祁宸,他若是要杀祁宸又怎么会……
骁粤摇头不:“不会的…我相信方侯爷。”
“你相信他?”祁宸喉结一动,眸色生寒,“…你再说一遍!”
祁宸的眼神像一根尖锐的刺,骁粤眼眶不知怎么地一酸,声音有些哽咽起来:“是他从洞里将红头铁烙带出来……是他救了您……”
“哼!”祁宸冷笑,“这么说本王还得谢他?”
骁粤:“…………”
“骁粤。”祁宸看着骁粤胀红的眼眶,眸子里攀上了嗜血的怒意,声音却平静到了阴沉的地步。
“…………”
祁宸:“本王只是让你别再见他,你竟如此抵触?”
骁粤记得这个眼神,跟那日酬神灯会他逼骁粤吻他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骁粤强忍泪水,委屈地反驳:“王爷您好没有道理…”
不是这样的,这不是骁粤想要的,祁宸离开了整整离开了一百零九天又九个时辰,他每天都在家里等祁宸回来,他们分开了这么久,骁粤心里是有很多话想对他说的……
骁粤甚至还想祁宸一定会温柔地抱抱他,他会依偎在祁宸的怀里,告诉他自己这些日子有多么想他。
骁粤还将每一次梦见他的场景写在了纸上,想要一件一件地说与他…
…可是他们为什么会这样,祁宸为什么一点也不愿听他说!
骁粤很害怕,他害怕再说下去他们都会说出更多伤害彼此的话,他愧疚地低下头,沙哑道:“祁宸我累了,我想休息,你放开……唔!!”
骁粤话还没说完,祁宸就狠狠地把他压在了墙上,劈头盖脸地亲下去。
墙面“咚”一声闷响,骁粤喘息着想要推开他:“不……唔……祁宸……”
骁粤被祁宸狠狠地揉在怀中,骁粤不喜欢他这样泄愤似的占有,身体开始剧烈的抵抗。
可祁宸太强了,真的太强了,他的胸膛就像一座重重压下来的大山,让骁粤几欲窒息又无法反抗,他胡乱地推搡着祁宸:“唔…不要…你放开……放开我叶钊…”
祁宸一怔,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可置信:“你叫谁?”
骁粤轻喘着垂着眼,眼睫上挂着晶莹的水痕。
祁宸整个身体都压在了骁粤身上,膝盖顶进了他双腿间,炽热的呼吸喷在骁粤耳边:“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未忘了他!”
叶钊……他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喊出了这个名字,骁粤牙关打颤:“不.....不可以.....不......”
祁宸掐着他后颈,强迫骁粤与他对视:“叶钊到底是谁!你告诉本王,告诉本王他在哪儿!”
骁粤痛苦地摇头,潮红的脸上布满泪痕,祁宸眼中的暴怒和痛意压迫得他近乎崩溃。
祁宸一把将骁粤扔到了榻上,欺身将他按在身下,伸手来到骁粤胯下:“骁粤,你看清楚本王是谁,看着我!”
骁粤的手胡乱地打在祁宸的身上,可他的身体顿时被下腹奇怪的感觉彻底冲垮,拳头软绵绵地落在祁宸肩上,亵裤被褪下,骁粤绝望沙哑地低喃:“不......”
被强硬占有的羞辱感促使他不住地开始反抗,他每一寸皮肤都在绷紧着拒绝祁宸的靠近。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他们不该这样的!
咚咚咚咚———
急促地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明朔的声音:“骁倌人您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接下来是齐德隆的声音:“骁粤你怎么了??你把门儿打开!”
“——滚!!!”祁宸怒喝一声,按着骁粤的手腕把他固定在榻上,另一只抚摸着骁粤的腰肢和大腿:“以前你说你只爱叶钊,后来你又说爱本王!骁粤,你的心究竟装得下多少人!”
骁粤敏感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在祁宸的手下战栗发软,下腹涌起的暖流无法隐藏,难受得人头脑发昏。
骁粤紧咬着牙关挣扎着拒绝回答,祁宸蛮横地撕开他的衣服,单手握住他的肩膀狠狠将他翻了过去。
骁粤吃痛,闷哼一声跪在榻上,裤子在挣扎中滑落到了腿弯处,露出白皙的大腿和圆润的臀丘,他在疼痛和恐惧中往前爬去,哭着反抗:“不要……不要王爷……不要……”
屋外齐德隆的担忧急躁的声音还在继续:“明朔你拦我干什么,骁粤他在哭你没见啊?……你闪开……”
祁宸将他拉回身下,从后捞住了他的腰肢:“骁粤,叶钊他有没有碰过你?他有没有碰过你!”
骁粤被迫高高地翘着臀丘,心里颤得生疼,羞耻心令他痛苦地哭着:“不……求求您,求求您…不要…”
“骁粤!!”齐德隆在院里大喊,“骁粤你听得见吗……你拽我干嘛……”
“明朔你撒手……骁粤!!骁粤……”
……
祁宸解开自己的腰带,把勃起的阳物掏出顶在骁粤的后穴上,缓缓往里插:“还是不愿说吗?”
毫无准备的身体根本不能承受突如其来的侵入,骁粤挣扎着往前爬,被祁宸狠狠拽回来。
不……不可以……明朔和齐德隆会听到……不可以出声……不……可是…可是…
祁宸握着他的纤腰猛一用力,大半根硬物插了进去。
“……啊——”
骁粤顿时哭着尖叫出声,疼得满脸煞白,软绵绵地险些晕过去,敏感的肠肉被刮得又痛又痒,他上身狼狈地软下去,几乎趴在了榻上。
屋外的人似乎听出了骁粤声音里的不妥,声音戛然而止。
听到了……他们……嗯……他们都听到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羞辱他......
骁粤渗出了一身的冷汗,素衣狼狈地裹在他身上,汗湿了的头发贴在俊美的脸上,长长的睫毛绝望地颤抖着。
祁宸的炽热的掌心重重地勒着骁粤平坦的小腹,那大到可怖的阳物猛地顶进去,后穴激烈地抽搐着反抗,却被残忍顶开。
一寸,一寸。
骁粤大腿发颤,抽泣着:“不要.....屋外有......嗯啊.....痛.....不要......”
那里的每一寸肠肉都曾被祁宸温柔地浇灌和呵护,温柔的痕迹已经融进了他的骨血里,可现在的祁宸不再温柔,他禁锢着骁粤的纤细的腰肢不让他有一丝遁逃的机会,粗长的硬物蛮横地插入:“本王就是要你痛,”祁宸阴沉沉的声音在骁粤身后响着,“告诉我叶钊在哪里?本王要杀了他!本王要他死在你面!””
骁粤哭着挣扎:“叶钊……叶钊他…嗯啊……”
坚硬的阳物猛地顶进最深处里,祁宸冷冷地命令:“说!”
灼烧的肠壁疯狂颤抖着包裹住祁宸的阳物,剧烈的酸痛酥麻让骁粤眼前阵阵发黑。
抽出,插入,抽出,再插入。
穴口的嫩肉被塞进又翻出,祁宸一句又一句地审问骁粤:“说!他在哪儿!”
骁粤已经完全失了声,无力地伏在榻上,祁宸的每一次插入都是酷刑,折磨着他的肉体和灵魂,祁宸甚至将他抱坐在怀中,这个姿势会让那恐怖的硬物肏得更深。
此时此刻,无疑是骁粤的噩梦,他甚至害怕任何轻微的动作,那尺寸骇人的硬物顶在了最深最深的地方不断地研磨挤压,骁粤泪流满面,浑身脱力陷在祁宸的怀里。
院外,齐德隆和明朔的声音再没有传来,骁粤声音嘶哑地哭叫,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骁粤的后穴中。
一场强 暴结束,骁粤在颤抖的眩晕中泣不成声。
祁宸搂着骁粤,久久不愿放开。
骁粤悲恸地闭着眼睛,声音沙哑:“为什么?”
祁宸嘲讽地勾起嘴角:“你只能是本王的,本王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