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1 章(1 / 1)

西游之齐天小圣 纸上谈文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敢打你的主意,猪爷爷有一万种方法让他生不如死,为夫走了!”

说完,不忘卷起桌上的食物,踏风西行而去!

高翠兰摸着平坦的小腹,欲哭无泪。

三年来,连床都不曾上过,怎会有孩子?

但庄中之人会相信吗?

这下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果然,庄里谣言四起,说什么高翠兰和猪刚鬣本是男欢女爱,但铁公鸡高太公嫌弃猪刚鬣太能吃,怕吃光了家底,所以才央求取经人棒打鸳鸯,带走了猪刚鬣。

高翠兰怀了猪刚鬣的孩子的消息不胫而走,十里八村尽人皆知,而且不断向外蔓延,乌斯藏国本就不大,很快整个乌斯藏国都知晓了。

成了乌斯藏国的一个天大的笑话。

每天来高老庄的过客多如狗,猪刚鬣的洞穴福陵山云栈洞也成了一处景观。

但高太公却悲剧了:

女儿没人要了?

原本指望赶走猪刚鬣之后,再招一个上门女婿,但上门提亲的一个没有,自己倒贴彩礼都没人敢踏进来。

高太公整日借酒浇愁愁更愁,慢慢变成了一个酒鬼,高夫人每次出门背后都有人指指点点,回家后唉声叹气,不久,病倒在床榻,高翠兰花容月貌,双十年华,本是最好的年纪,却葬送在了一头猪身上,每天以泪洗面,郁郁寡欢。

财势雄厚的高家自此没落。

竟常需要接济度日?

不免令人唏嘘不已。

从那以后,

长女高香兰,次女高玉兰来的次数越来越少,最后甚至连面都不露了。

高太公嘴里愈发苦涩。

遂萌生悔意,早知如此,还不如让那猪头留在家中?至少能抵十个长工。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但时光这把杀猪刀并没有砍下猪刚鬣的猪头。

猪刚鬣竟然回来了?

带着大脸如来的法旨,带着修成正果的荣耀。

民间皆信佛,乌斯藏国遍地都是寺庙,香火旺盛就是周遭大国也远远不及。

猪刚鬣修成正果,被封为净坛使者,负责佛门所有的佛事祭奠,还有整个佛门弟子的香火饮食,十足的肥差。

这下高老庄沸腾了,乌斯藏国沸腾了。

乌斯藏国国王,连夜册封猪刚鬣为乌斯藏国一等国民,高太公也一跃成为了高老庄的庄主。

福陵山云栈洞,昔日的猪窝,拔地而起了一座气势的辉煌庙宇:净坛庙,当然是国库出钱。

里面一没有如来,二没有观音,大殿正中只供着一个大肚子猪头。

猪刚鬣回来后,高太公激动的涕泪横流:

“贤婿,你可回来了?”

猪刚鬣双手合十:

“阿尼陀佛,老施主面生的很,敢问如何称呼?”

高太公傻眼了?真是难以置信,顿时急眼了:

“猪刚鬣,你,你,难道你都你忘了?你在我家白吃白喝吃了三年,把我闺女睡了三年,怎么?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

猪刚鬣不为所动,一副得道高僧的模样,心如止水道:

“阿弥陀佛,猪刚鬣是谁?贫僧法号悟能。”

背后传来一个幽怨的声音:

“猪刚鬣是个英俊潇洒的美男子,是个重情重意的伟丈夫,是我日思夜想的大英雄,是小女子下半生的依靠。”

猪刚鬣雄躯一颤,缓缓回头:

高翠蓝已变成了一个少妇模样,风韵犹存,满脸幽怨,双眼充斥炽热的火焰,伊人犹在,只是堪比黄花瘦。

猪刚鬣依旧双手合十,内心那潭水已经有了一丝涟漪,认真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我又仔细想了想,我以前叫猪刚鬣!”

正文 221 好汉不提当年勇

一晃几百年过去了。

乌斯藏国还是那个乌斯藏国。

高老庄却变成了朱老庄。

朱老的第一大户却是姓高。

还是那个高太公。

高太公小日子甭提多滋润了,连国王陛下都礼遇有加,逢年过节,必来家中探望。

庄民死了一茬又一茬,国王换了一任又一任。

诡异的是,高老太公和高氏一直活着,面貌一点都没变。

高翠兰还是个三十几许的少妇模样,愈加光彩照人,一颦一笑颇具魅力,儿孙满堂,只不过谁也不知道父亲是谁?

但他们都有同一个姓氏:朱!

整个朱老庄几乎都是高翠兰的子孙辈。

被一群故意一大把的人称为奶奶,高翠兰也是迫于无奈。

高翠兰每天看向净坛庙的方向,都是一脸的柔情,有时还会吃笑出声。

却说这一日,高翠兰挎着篮子去净坛庙“烧香还愿”,朱老庄距净坛庙不近,走得半道,途经一片山林,道路崎岖,怪石横生,有些劳累。

于是寻得一块干净的青石,过去坐下歇息歇息。

掏出娟帕,擦擦额头的香汗,隔着白布,摸摸篮子里的东西,还有热气,于是放下心来。

歇息期间,百无聊赖,高翠兰四下观看,不经意抬头一看,山顶有个人影晃动,山路陡峭,人影却如履平地,行至半山腰之时,那人却一下子跳了下来,正好落到高翠兰近前。

高翠兰吓得一跳,急忙站起身来。

再看那人,更是吓了一跳:

那人一身银白色的衣服,长得五大三粗,敞胸露怀,胸口的毛发旺盛,比那个冤家的还多,明明是人,却是长了一张奇怪的脸,满脸蜡黄,狮子大口,黄眼珠,满脸都是毛,一头黄发。

不时把舌头伸出来,舔舔嘴唇,恶心死了。

看到高翠兰的绝世容貌,那厮的口水就控制不住了,眼睛也愈来愈亮。

高翠兰心生警惕,挎起篮子打算继续上路。

没想到此人一把挡住高翠兰的去路,双臂一张,咧嘴一笑:

“嘿嘿,这位娘子是哪里人?从何处而来?又要到何处而去?”

“请你让开,放我过去!”

“着什么急吗?天色尚早,不如坐下来陪大爷谈谈人生,看看风景,岂非更好?”

高翠兰亦是活了几百岁,倒也不怵,厌恶道:

“你这个登徒子?快闪开,让我过去还则罢了,否则,姑奶奶叫人了?”

“脾气不小,不过大爷喜欢,要过去也行,只不过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处过,留下买路财!”

高翠兰冷笑道:

“这是你开的山?你铺的路?笑话,这里哪有路的痕迹?”

大汉也不言语,伸出双手,快速挥舞,舞到哪里,哪里飞沙走石。

半盏茶过后,尘埃落定,多了一条平整宽阔的小路。

大汉得意一笑:

“现在有路了?”

反常必有妖,这人和那个冤家一样,指不定是个什么畜生?

高翠兰看出来了,此人故意找茬,冷冰冰道:

“来得匆忙,没带银钱,下次一并补上?”

说完,又欲离开。

“哼,本大王概不赊欠?既然没钱,那就人留下,本大王正好少一名压寨夫人?”

黄脸大汉说完,袍袖一甩,高翠兰消失不见。

“骨碌碌”篮子落地。鸡腿,卤牛肉,大白馒头洒落一地,还冒着热气。

遮盖篮子的白布被风吹到枝头,细一看,白布中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