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爷爷重新来一壶?太难喝了?”
花斑虎暴跳如雷:
“老头,还真把自己当颗菜了,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竟然让……?”
话未说完,王恒默默道:
“按他说的办?”
花斑虎二话不说,拿起水壶走向柴房。
不一会,提着一壶滚烫的开水出来了。
花斑虎脸上诡异一笑,身子一晃,好似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水壶顿时脱手而出,就像长了眼睛似的,直奔李半神的面部而去。
确实,水壶真的长眼睛了,在离李半神那张处乱不惊的脸还有半尺处,竟然停了下来,稳稳当当,好像有人在下面托举着一般。
李半仙笑着从怀里摸出一个纸包,打开,倒出几片翠艳欲滴的叶子。
一摆手,壶盖自开,绿色的叶子飞进去,壶盖复又扣上,然后水壶还自行摇晃了几下。
最后稳稳落下。
动作如行云流水,一切自信手拈来。
丝毫不显得做作。
这一手,深深震慑了在场所有人。
王恒自信做不来,见都没见过,四兽更是看的眼花缭乱,大眼瞪小眼。
不一会,沁人心脾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小院,老者自行倒了一杯,自酌自饮道: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打打杀杀不如喝喝香茶,这可是三界独一份的梧桐神茶,连太强老君那个小老道都没喝过,机会万载难逢,尔等不想尝尝鲜吗?”
太强老君乃是道教第一大佬,在老者的眼中却是小老道一枚,口气狂妄的很呢?
王恒心中就是一动,突然笑道:
“盛情难却,却之不恭,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王恒率先坐下,也倒了一杯,轻呡一口,闭上眼睛,入口别有一番滋味,浑身的汗毛都敞开了,顿时赞不绝口。
天狗,大笨象,青牛精也有模学样的倒了一杯,三兽平时从不喝茶,也品不出个所以然来。
花斑虎一听老者说此茶是好东西,心思顿时活络了起来,一把抓起茶壶,嘴对嘴,长流水,片刻间,茶壶底朝天。
花斑虎咀嚼着嘴里的梧桐茶叶,一口吐了出来,皱着眉头道:
“吹的天花乱坠,却是苦不堪言,老头,你是骗人长大的吗?”
李半神早已习惯了花斑虎这个二货的莽撞,也不责怪,只是静静地看着王恒。
这个老头到底是何方神圣?
老头对自己等人知根知底,自己等人对老头却连个毛都不晓得?
那怎么能行?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于是,王恒偷偷运转玄功,露出三眼神目,射出一道金光,直奔老者而去。
屡试不爽的三眼神目这次碰到了钉子,因为老者的周身被一层乳白色的光晕所环绕,三眼神目被拒之门外。
王恒大惊。
李半神却道:
“年轻人,省省吧?到了老朽这个地步,已和天地万物融为一体,你自是看不透?等你日后强大到能和太强君比肩之后,便会知晓?”
“嘶”,王恒感到牙齿一个劲的冒凉气。
王恒恭敬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知老人家到这穷乡僻壤所为何事?”
李半神一指胡寡妇怀中的虎牙,怕是打翻了花斑虎这个醋坛子,道:
“老朽是为了那个婴儿而来?”
花斑虎急忙挡在胡寡妇跟前,大叫道:
“这是虎爷的儿子,谁也不能带走?”
胡寡妇也急了,气恼道:
“我说这位老人家,怎这生无礼?虎牙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怎么能说带走就带走?我家里不欢迎你,你走吧?否则我就报官了!”
老者悠悠道:
“此子非凡,小小的五行山哪里容得下?再说,此子身上天生带着一股爆虐之气,你们留在身边只能是个祸害,对比子的成长也极为不利,老朽却可以度化引导于他,再说,我只是暂时带走,时机成熟之时,此子便可出山,你们就可以团聚了?”
王恒听的心中一动,想起来了虎牙开口讲话之事。
花斑虎也沉默了。
虽然胡寡妇知道虎牙不凡,但母子连心,死活不愿意让老者带走虎牙,哭的昏天暗地。
最后,老者无奈道:
“这样吧?老朽也不强人所难,让此子自行选择可好?”
在花斑虎的极力劝说下,胡寡妇勉强同意了。
巨婴虎牙站在院子中间,左边五米开外是李半仙,被背双手,含笑不语。
右方五米处是胡寡妇,手里拿着一件从集市上买回来的拨浪鼓,不停的晃来晃去,眼里噙着泪花,嘴里一直呼唤:
“虎牙,到母亲这里来?”
其他人静静站立,冷眼旁观。
长得浑身晶莹雪白的虎牙,穿着开裆裤,小jiji一晃一晃的,屁股上的尾巴把衣服撑得鼓鼓的,一脸呆萌。
忽然,听到鼓声,就见虎牙张着双手,脚步踉跄的跑向胡寡妇。
虎牙扑倒胡寡妇怀里,胡寡妇喜极而泣,没想到虎牙张口了,依旧奶声奶气道:
“母亲,我走了,你保重!”
随后看向花斑虎,厌恶道:
“老花,我母亲就拜托你了,少一根汗毛,回来咱爷俩练练?”
继而朝李半神走去!
正文 219 龙鳞凤羽
婴儿会说话并不稀奇,但虎牙出生没几天就办到了,一时被四兽惊为天人。
李半神丝毫没有意外,王恒和胡寡妇这是第二次听到虎牙说话,并没有太大的反应。
虎牙石破天惊的一席话。
天狗,大笨象,青牛精,惊谔之后,狂笑不止。
青牛精更是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上气不接下气道:
“哈哈,虎,虎,虎子,哈哈,哈哈,你,你生了个好儿子啊?哈哈,哈哈,有,有子如此,夫,夫复何求?哈哈,虎,虎子,别,别误会,青牛大仙绝对不是笑话你!哈哈,哈哈,笑死青牛大仙了?”
花斑虎脸色铁青,胸脯一起一伏,肺都气炸了。
小小年纪,目无尊长,连亲爹都不放在眼里?这哪里是小老虎,简直是白眼狼?这,这还了得?
花斑虎大步流星来到虎牙跟前,弯下腰,一手抓住虎牙的小手,另一只蒲扇般的大手照着虎牙的屁股就下了死手。
啪啪啪……,边打边骂:
“你娘个腿的,说谁呢?你娘个腚的,要跟谁练练呢?你娘个茄子的,看老子不打死你,……。”
虎牙一声不吭,好像打的不是自己,李半神也不拦着,只是意味深长道的看着父子俩。
胡寡妇的脸挂不住了,脸“腾”的一下红到了脚底板,怎么说话呢这是?虎牙他娘不就是自己吗?
成心让人看笑话不是?
打在儿身,疼在娘心。
胡寡妇更是心疼孩子。
急忙跑了过去。
一脚踹开花斑虎,看着虎牙屁股上纵横交错的血璘子,不禁泪如雨下。
突然,胡寡妇转身,一把抓起花斑虎的胳膊,“咔赤”就是一口。
虎牙瞪着花斑虎,气鼓鼓的小肚子一起一伏的,憋了半天,憋出八个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
当李半神真要带走虎牙时,胡寡妇又反悔了,哭着喊着,抱住李半神的腿就是不撒手,最后却是花斑虎,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