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
这时,屋里的胡寡妇又发出一声惨叫:
“哎呀,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不生了行不行,呜呜……。”
花斑虎一听,胡寡妇说要死了,顿时急眼了,生个孩子怎么还要死要活的?
急忙进屋了。
旁边的牛二一看,也跟着进去了。
刚进去,捂着腮帮子就出来了。
牛姐气呼呼道:
“活该!”
接生婆叫李月娥,有名的“接一手”,能有六十来岁,村里大部分的孩子都是李月娥所接生,因此都亲切的称其为李妈。
但今天,李月娥却有些焦头烂额,因为胡寡妇的孩子到现在连个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胡寡妇本来块头就大,有喜以后肚子更是大的惊人,就像没毛的大狗熊似的。
肚子大也不至于出不来啊?这是怎么回事?
人影一晃,屋内一暗,李月娥还以为是送热水的妇女来了呢?
花斑虎进屋后,感觉里面热气腾腾,快步来到床边,焦急万分道:
“苗苗,你怎么样?”
胡寡妇躺在床上,捂着厚厚的被子,下体大张,上面盖着一个床单。
胡寡妇脸色苍白,满头是汗,几缕秀6发黏在额头,嘴唇干裂。
双眼紧闭,眼角还有泪痕,显得痛不欲生。
闻听花斑虎的声音,胡寡妇睁开了眼,一把抓住花斑虎的胳膊放到嘴边,张嘴就是一口,边哭边委屈道:
“呜呜,都怪你,都怪你,早知道生孩子这么痛苦,打死我也不要孩子了,呜呜,虎哥,我好难受,呜呜,虎哥,把你咬疼了吧?虎哥我不想死。”
“乖,苗苗,虎哥不疼,都怪虎哥。”
李月娥这才发现一个大男人进了屋,大惊道:
“快出去,女人生孩子,男人瞎凑什么热闹?”
胡寡妇却死死抓住花斑虎的手,就像生死别离似的,哀求道:
“虎哥,呜呜,你别走,留下来陪我好不好?我心里没底?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
花斑虎眼珠子一瞪:
“虎爷是孩子他爹,为什么要出去?”
李月娥接触到花斑虎凶神恶煞般的目光,唯唯诺诺道:
“你一个大老爷们在这,多有不便,让我怎么安心接生?”
“废话少说,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你该怎么接生就怎么接生?就当虎爷不存在。”
说完,从怀中拿出一粒鸽子蛋大小的珠子,屋内顿时霞光万道,瑞彩千条。
花斑虎珠子递给了李月娥。
李月娥机械的接过来,捧在手心,眼睛发出奇光,再也不会眨了。
内心扑通扑通跳成了一个。
花斑虎意味深长道:
“母子平安,这个珠子就是你的,有一个有差池。珠子也是你的,只不过你只能去阎王爷那里花了?”
李月娥小心翼翼的把珠子放进怀中,一咬牙,拼了!
“深呼吸,用力,再用力,……。”
有花斑虎在,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省了堵嘴的毛巾。
……
历经了九九八十一难,屋内终于传出一声嘹亮的啼哭。
李月娥出来了,只不过是两眼直勾勾出来的,像僵尸一般,怀揣着一颗夜明珠,同时揣着一颗凌乱不堪的心。
花斑虎的警告犹在耳边:
“今日事,吐出半字,你的下场犹如此盆?”
就见花斑虎把屋内的大脸盆拿在手中,轻轻揉搓,转眼成了一个铁球,然后放到嘴里,嚼了起来。
李月娥傻眼了,一屁股坐到地上。
牛姐等村民赶紧凑过来,七嘴八舌道:
“李妈,是男是女?多重?”
李月娥哭丧着脸,失魂落魄道:
“男孩,二十二斤八两六钱四分。”
村民炸开了锅:
“怎么那么重?母猪下崽也不过如此?”
“走,进去看看?”
李月娥幽幽道:
“虎爷说了,母亲需要休息,谁要是进入打扰,明天的落云溪畔就会多一个冤魂?”
……
花斑虎看着熟睡中的胡寡妇,脸现铁汉柔情,两条胳膊上密密麻麻的牙痕特别显眼,一把抱起一个硕大的婴儿,和两三岁的孩童无异,稀疏的头发,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肥嘟嘟的小脸蛋,口中吮吸着手指,可爱至极,婴儿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只不过屁股上有一个短短的尾巴……。
花斑虎单手提着婴儿的尾巴,看着秋千般晃来晃去的婴儿,眉头皱成一团:
“虎牙,说你是人吧?人怎么会有尾巴?说你是兽吧?怎么长得像人?虎爷不在乎,但如果你母亲醒来后看到你这幅怪胎,不知会不会把虎爷给炖了?”
然后,花斑虎用床单小心翼翼的包起婴儿,嘴里喃喃道:
“虎牙,不管你是什么?虎爷都是你爹,床上的那个美丽的女人就是你母亲。”
……
第二天,李月娥一家搬走了。
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胡寡妇终于醒了。
已是第二天一大早。
花斑虎一夜未眠。
正逗引小虎牙玩呢?
“虎哥,孩子呢?是男是女?快抱过来给我看看?”
花斑虎心虚道:
“苗苗,先别看了,你再休息会吧?”
“傻瓜,我是孩子的母亲,当然要看了?你都一夜没睡吧?快休息休息吧?”
“苗苗,我不累。”
“虎哥,你怎么了?不就是看看孩子吗?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苗苗,我先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
“什么秘密?”
“我不是人!”
胡寡妇笑道:
“虎哥,那你是什么?不是人还能是畜生不成?”
“苗苗,原来你都知道了?那就好办了。”
“好办什么?我又知道什么?”
花斑虎也不说话,一转身,再转过来,已变成了虎头人身。
胡寡妇美丽的大眼睛越睁越大,嘴巴能放进一只拳头,“呃”的一声,直挺挺躺在了床上。
正文 214 给老子留点?
胡寡妇再次醒来,已是晌午,卧房内却空无一人。
回想起花斑虎那恐怖的嘴脸,胡寡妇内心“咯噔”一下子,沉到了海底。
原来自己下辈子的倚靠竟然是个妖怪?
胡寡妇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孩子呢?
孩子可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不会被那货给吃了吧?
胡寡妇顿时焦急万分,不顾体虚,拖着病弱的身子出了房门。
院子里艳阳高照,
胡寡妇顿时感觉暖洋洋的。
那条大黑狗恢复了活蹦乱跳,正用崇拜的眼神看着花斑虎。
胡寡妇再一看,顿时魂飞天外:
就见花斑虎双手拖住小巨婴虎牙,使劲的抛向半空,在虎牙将要落地之时,花斑虎伸出双手,一把接住,复又抛向半空,再接住,只不过这次是用脚,……,虎牙被逗得“咯咯咯”笑个不停。
胡寡妇的心跟着虎牙的起落而起落,都悬到嗓子眼了,后怕的无以复加。
哪有这么看孩子的?这个败家玩意。
胡寡妇大怒,一声河东狮吼:
“花斑虎,还不住手?”
……
生孩子费劲,没想到看孩子更费劲,小虎牙一点都不安生,好动不好静。
抱在怀里,这小家伙应该是饿了,掀起花斑虎的衣服,朝着花斑虎的两个小**就下嘴了,把花斑虎疼的龇牙咧嘴。
胡寡妇还在“噩梦”当中,老爷们又没奶水,于是从怀中拿出地灵乳给小家伙喝。
花斑虎不敢再抱了,让虎牙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