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了魔族走向强盛的步伐。
所以曾力荐蚩云撇开种族偏见,对所有姓氏一视同仁,但每次都被蚩风含糊其辞。
空有满腔热血,怎奈生不逢时?
空有治国安邦之策,不得已尽情施展。
对此牛冲天很是无奈。
蚩云称得上枭雄一个,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蚩云当然也有缺点:狂妄自大,贪恋女色。
上梁不正下梁歪,蚩风遗传了蚩云好色的强大基因。
这不?刚到五行山,蚩风迫不及待的就要下山猎艳。
牛冲天感觉,拦肯定是拦不住这头畜生,而且蚩风找的理由没毛病,稍加思索,便同意了。
但有个条件,让红孩儿跟随。
一是保护蚩风,二是能稍加约束。
红孩儿,全名牛飞红,是铁扇公主和牛冲天的儿子,机缘巧合之下,曾拜得观音菩萨门下,习得满身的武艺。
牛飞红自从和蚩风结拜后,自己的三昧真火有了另外一个用途:替蚩风烤肉。
红孩儿天资聪颖,自然明白父亲的用意。
暗自冲牛冲天点点头。
牛冲天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自己的这次放纵,为魔族埋下了惊天隐患,魔族从此以后鸡犬不宁。
且说蚩风,先后摆脱了蚩云和牛冲天,这下没有了任何束缚。
“嗬嗬,飞红贤弟,愚兄今天要开开荤,你要不要一起啊?”
牛飞红眼中的厌恶一闪而逝,恨不得把这匹种马给阉了,赔笑道:
“风哥,不用了,我不好这口,再说人间的女子都刚烈的很,我堂堂魔族的三尺男儿,焉能恃强凌弱,否则岂不污了魔君的威名?”
“哈哈,贤弟此言差矣?是人都有七情六欲,我等既不是佛门秃驴,又非道教修士,找找乐子而已,也是人之常情,既然你还要保持你的童子之身,那兄弟也不拦你,也希望你不要坏了哥哥的好事?”
五行山。
祖峰最为巍峨。
说话间,两人朝祖峰飞去。
不多时,走下云端,来到落云溪畔。
而此时的王恒,钱若曦,王参三人,尚不知大祸临头?
犹自寄情于山水间。
钱若曦犹如一个美丽的天使,在最前面无忧无虑的时而载歌,时而轻舞。
看得王恒春心荡漾,成功勾起了流鼻血的老毛病。
不经意间,回头一看,表弟没有出息的花痴模样,嘴里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如果时间能永远定格在这一刻,该多好啊?
可惜,美好的东西往往不会长久,犹如指间落沙,总会悄悄溜走,又如海市蜃楼,昙花一现。
王恒突然感觉内心莫名的一阵绞痛,右眼狂跳!
好端端的为何如此?
王恒顿时心声警觉。
正文 132 专治色狼耍流氓
王恒没来由的一阵心神不宁。
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表姐,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好不容易出得一趟?你再陪我一会好不好?”
看着表姐央求的眼神,王恒怎忍拒绝?
三人继续前行。
十月的天气,秋风瑟瑟。
一阵凉风袭来。
没留神。
钱若曦手中的绢帕随风而去。
像一片落叶,飘向前方。
钱若曦笑着,像一只轻快的蝴蝶,追逐着这片“落叶”。
风停。
“叶”落。
只不过落在了一个人的脚面上。
……
蚩风感觉自己的相貌不适合吸引人,弄不巧能把人吓死。
于是摇身一变,成了一位翩翩公子哥。
模样但也俊秀。
一身艳丽华服,手摇折扇,风骚无限。
一双桃花眼左顾右盼,走路一步三晃,不时发出几声贱笑。
想寻求一场浪漫的邂逅。
牛飞红则变成了一个随从模样。
看着蚩风的瑟的欠揍样,牛飞红都感觉脸红,稍微拉开了距离,一副我和他不熟的样子。
游人墨客倒是不少,能入蚩风法眼的倒是一个也没有碰上。
蚩风也有些兴意阑珊,牛飞红趁机劝道:
“风哥,我父事情应该办的差不多了,咱们是时候和他汇合了?再说魔君还在九幽城等信呢?”
一听“魔君”两字,蚩风顿时没了脾气,无奈的同意了。
两人刚要走。
无奈,树欲静而风不止!
突然一条雪白的绢帕落到了蚩风的脚面上。
蚩风弯腰捡起了绢帕。
丝滑柔软,不由放到鼻子下面。
沁人的芬芳扑鼻。
入目处,绢帕上貌似还有两只“烤鸭”。
抬头一看,蚩风的眼睛直了,脚步再也不能挪动分毫。
嫦娥的美,是一种冷艳,好似不食人间烟火。
而钱若曦的美,热情似火,仿佛一朵倾世玫瑰,向世人展现着无限娇艳。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真是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蚩风心中萌生一个念头:此女我要定了!
牛飞红一看,也是眼前一亮,随即摇摇头,暗自叹息:
“多么水嫩的‘小白菜’呀?可惜啊,不凑巧,遇到了一头色猪?”
看着蚩风嘴张的老大,“滴滴答答”,口水直流,两眼放绿光,一脸的猪样,好似要把人吞了一般,钱若曦就是一皱眉。
良好的家教,还是让钱若曦微微一笑:
“这位公子,能否把手中的绢帕还给我,小女子感激不尽?”
连叫数声。
蚩风恍从梦中惊醒。
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好说,好说,姑娘,那怎么个感谢法呢?”
钱若曦一愣,这人好奇怪,这只是人与人之间的客套话,他怎么还当真了?
看这人吊儿郎当的样,肯定是脑子少根筋。
看到钱若曦没说话,蚩风笑的更肆无忌惮:
“女子感谢的方式无外乎两种,一种是以身相许,另一种则是卖身为奴,不知姑娘选择哪一种方式?”
调戏,赤果果的调戏!
钱若曦闻言,柳眉倒竖,杏眼圆翻,粉脸通红,嗔怒道:
“你,你,你个登徒子,绢帕我不要了?”
随着钱若曦的愤怒,胸前的两座鼓包剧烈的起伏着,把个蚩风的桃花眼差点给勾出来。
蚩风笑的愈加猥琐,看到钱若曦要走,急忙拦住了她的去路:
“姑娘,这么着急要到哪里去啊?有道是千里有缘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既然咱俩相遇,我相信这是女娲娘娘的安排?咱们何不找个安静之所,促膝长谈,哪怕彻夜长谈也没关系?谈谈人生,谈谈风月,嘎嘎嘎嘎……。”
钱若曦浑身发抖,愤懑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位公子,请你自重,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手绢也不要了,你也没有理由再阻拦于我?”
理由?
这还不简单?
蚩风眼珠一转,突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双手捂住脚面,发出杀猪般的惨嗷:
“哎吆,我的脚?刚才姑娘的绢帕把我的脚给砸伤了?哎吆,疼啊,简直痛入骨髓,我感觉可能伤到了筋骨,伤筋动骨一百天,姑娘还是跟我回家一趟,好生伺候,把我的伤养好了,再回来,如何?如果不想回来,那就再好不过?嘎嘎嘎……。”
蚩风这厮太无耻了,竟然口称被一条绢帕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