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5 章(1 / 1)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锦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洪运都会按照你的心思来办,不仅是要谢你,还是因为惧怕你。最后论功行赏,洪运和浙闽总督都不会抹去属于你该有的功劳……”

“又一次把所有的便宜都占尽了,还让所有被你当做棋子的人对你感激涕零。甚至,这样的谦逊态度,还会让陛下对你的好感急剧上升。陛下不会怀疑你拉帮结派,不会怀疑你权欲熏心,不会怀疑你急功近利,只会认为你是一个一心为朝廷办事的标榜。”对上那双黑珍珠般光华流转的眼眸,夜摇光只有深深的钦佩,“我的阿湛,你的确如洪征所言:惊世独绝。”

“惊世独绝,只为你。”温亭湛执起夜摇光的手,轻轻落下一吻,“既然心中疑惑都已经解开,可否要安睡?”

“睡什么睡,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去金县干嘛?”这会儿夜摇光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你不是让何定远在金县坐镇么?为何这个时候要去金县。”

温亭湛忽而笑的格外的妖艳:“我若是说,金县有一个佳人在对我翘以盼。摇摇,你当如何?”

“佳人?”夜摇光的眼眸一眯,“我这个人最不屑为难女人,我只喜欢针对男人。在我看来受不住女人诱惑,从来不是旁的女人的错。”手拧着温亭湛的软肉,夜摇光皮笑肉不笑道,“我亲爱的夫君,你还要去会佳人么?”

“嘶……”温亭湛非常夸张的吸了一口冷气,伸手包裹住夜摇光的小手,“摇摇,我可不敢对你不起。不过这个佳人,我还真的去见一见。当然,为了力证我对摇摇的坚贞不渝,我自然要把摇摇带在身侧。”

“哼,算你识趣。”夜摇光冷哼一声,“说吧,是谁。”

“就是那为你颇为好奇的琉球小郡主——尚玉嫣。”温亭湛也不卖关子。

“尚玉嫣?”夜摇光原本以为是温亭湛安排在琉球的暗哨,“这是要拿金县和你谈判?”

尚玉嫣应该不会这么蠢,到现在还不知道金县其实一直握在温亭湛的手里,她又已经没有了和氏璧做条件,这个时候她拿什么来寻温亭湛谈判?不过在这个表面上琉球占了上风的时刻,尚玉嫣还能放低姿态来寻温亭湛,足见她看得有多么清楚与透彻。

就凭这份眼力,就绝对不是一般的莫说女子,就是世间男儿都少有能够匹敌。

“谈判是必然,但以尚玉嫣的聪明,肯定不是金县,也正是因此,我和摇摇才一样好奇,故而此去一看究竟。”温亭湛抱着夜摇光低声说道。

第1059章 事情有变

船缓缓的靠近金县,开着船而来的人全都是温亭湛的人,船却是八闽水师的船,温亭湛要船的理由很简单,他要去把金县拿回来。至于他不带兵马怎么拿回来,温亭湛没有说,经过段拓一事,也没有人敢问。

码头的栈道上可以看到一群人提着灯笼,在灰暗的早晨静候。火光在风中随着晃动的灯笼摇曳,鹅黄色的暖光投射在波光粼粼的水面,恰似撒了一层细碎的金子泛着光芒。

夜摇光潜睡了两个时辰,便起身开始修炼,吃了船上准备好的早膳,就听到他们快要抵达金县的消息,于是拉着温亭湛走到了甲板上,凭栏而望,看着小小的金县,比琉球小了很多。晨间的寒雾之中,也只能看到一个精巧的轮廓。

“那是我们的人?”虽然雾气比较大,可夜摇光的视力非常人可比,她已经看到了码头上等待的人,可都是陌生的面孔。

“是金县县衙的人。”温亭湛也已经看到了等待的人。

“金县县衙?”夜摇光狐疑的看着温亭湛,“你何时和金县县衙的人勾搭上了?”

“金县县令乃是金县当地人,是六年前与余长安同科进士,余长安上京赶考的路上对他有救命之恩。他姓陈,单名一个泰字。”温亭湛解释道,“这次我们能够轻而易举的设伏,少不了他的出力。”

“这就是人情往来,看来陈泰和余长安的矫情不一般。”夜摇光道。

余长安曾经和他们一道在书院,只可惜他和郭媛相识太晚,不能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因为郭媛的事情,他们倒是结下了情谊。尤其是后来余长安所在的地方粮食不济,夜摇光又送了好多粮食给他,让他有了一年的喘息之机,将一个贫瘠的小县城治理的井井有条。

他也因为政绩极佳,虽然还没有做到知府,但如今也是从五品的通判,明年又是三年考绩,如果有空缺的位置,只怕他很可能升为正四品的知府。

陈泰应该和温亭湛素不相识,这样大的事情陈泰都敢跟着温亭湛敢,足见陈泰是一个有魄力敢拼搏的人。

“情分自然不浅。”温亭湛笑意加深,“不过身在官场,尤其是金县这样的地方,想要出头可不容易,机会难得,关键是敢不敢去抓,抓不抓得住。”正说着,船已经靠岸,温亭湛伸手握住夜摇光的手,“于为官者而言,情谊哪里比得上加官进爵和实打实的政绩来得实际?”

“你说的也没有错,可若是陈泰与余长安没有这一重关系在,只怕他没有那么轻易的信你。”

夜摇光不否认温亭湛说得对,人都是现实的动物,可人也是感情动物。有利益自然会让人心动,但有轻易才能够让人情动。心与情的结合,才有了最深厚的信任。

“摇摇所言极是,这也是人生的一门学问。”温亭湛颔。

绝对的利益,自然是财帛动人心。可再深厚的利益,没有一点情分在里面。这种关系永远不可能根深蒂固,随时随地都可能阴沟里翻船。反之亦然,再深厚的情分也未必不会被糖衣炮弹给砸穿。

“温大人,县衙内昨夜出了些急事儿,大人无暇分身,不能亲自相迎,还望温大人见谅。”是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笑容殷勤,“小人乃是县衙内的师爷,鄙姓许,贱名一个刊,见过温大人。”

“许师爷多礼。”温亭湛温和的一抬手。

“温大人请随小人来,衙门内已经为大人和县主备好了早膳。”许师爷让开路,亲自带队迎着夜摇光和温亭湛去了县衙。

到了县衙他们略微洗漱一番,用完了早膳也没有见陈泰出现,而且也没有人上面求见,夜摇光扬了扬眉:“阿湛,恐怕有变数。”

温亭湛的眉宇依然一片轻松:“万变不离其宗,静观其变便是。”

夜摇光和温亭湛也没有去刻意打听,温亭湛也没有见何定远等人,到现在夜摇光也不知道何定远到底在金县什么地方,又充当的是什么角色,不过她不感兴趣,就没有多问。

临近中午的时候,陈泰终于急匆匆的赶过来,陈泰已经三十出头,也留起了美须,长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