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26 章(1 / 1)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锦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们又在驿站歇息了一日,夜摇光就和温亭湛等人一路急赶,终于在第三日的上午赶到了水师提督府。

水师提督府建在泉州,水师提督也是祖籍泉州的人,姓段,单名一个拓字,如今已经四十有八,是二年前上一任八闽水师提督卸任之后力荐上来的人,据说此人孔武有力,刚正血性。

夜摇光和温亭湛亮明了身份,就被客客气气的迎入了水师提督府。是泉州总兵招待亲自他们,这个总兵姓吕,叫吕骏,看着四十左右的汉子。总兵乃是朝廷授予的正三品武官,是提督手下的最高将领。

虽则温亭湛以监军的身份而来,但他的官职却只有正四品,所以吕骏招待温亭湛,也算是表达了对温亭湛的尊重。

“温大人见谅,大战在即,提督大人不敢懈怠,每日必往营地巡查士兵与战舰,故而不能来迎接温大人。”吕骏看起来是个粗糙的汉子,说起话来还颇有些文绉绉。

“岂敢劳动提督大人亲迎,战事要紧。”温亭湛温和却疏离的回道,“不知下官的亲卫可有先一步到了泉州?”

吕骏面色突然微微一变:“温大人的护卫竟不与大人一道么?”

“家中略有些耽搁,便延迟了两日启程,为不误圣命,自然让陛下拨给下官的护卫先行一步。”温亭湛不急不缓的解释道,“下官的护卫身上有下官的亲笔信件。”

“温大人一路劳顿,不如先歇息。”吕骏便道,“倒是还不曾听闻温大人的护卫进城,本官去问一问,温大人莫急。”

“下官自不用急。”温亭湛淡笑道,“他们也不用上战场,且这朗朗乾坤,总不至于还有人敢杀陛下亲命的侍卫,虽则他们已经出十数日,恐怕也是路上有所耽搁。”

吕骏的目光闪了闪,才点头:“温大人所言甚是,本官便不打扰温大人歇息,夜间提督大人回府之后,定然会设宴为温大人接风,届时再与温大人畅聊。”

“吕大人请。”温亭湛颔。

“小六等人被他们扣押了。”等到吕骏一离开,夜摇光就道,吕骏在说谎,即便掩饰得再好,也不可能瞒得过夜摇光这双眼睛。

“下马威而已。”温亭湛不甚在意。

夜摇光也就没有再多言,正如温亭湛所言,没有人敢杀陛下亲派的护卫,除非八闽水师提督想造反。而且,她还蛮期待这些人玩点什么新花样出来,目前为止她就没有现谁玩阴谋玩得过温亭湛。

她就去了为她准备的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就跑到温亭湛的面前:“怎么样,可查到了?”

正拿着书在看的温亭湛移开手上的书,扬眉问:“查什么?”

“别跟我打哈哈,你会不去查小六他们被关在何处?”夜摇光冷哼。

“入八闽境内时,我便已经接到消息。”温亭湛放下书,“小六几人被泉州知府给扣押了。”

“什么名目?”这扣押人,总要有个名目才对。

“罪名还不小。”温亭湛红润的唇角划过一道冷光,“强抢良家妇女不成,恶向胆边生,竟杀了人。”

夜摇光潋滟的桃花眼一眯:“呵,这是想玩大的呢。”

“是舍得下本钱。”温亭湛一哂。

“泉州知府什么来头?”夜摇光想了想问,“一丘之貉?”

“这倒不是。”温亭湛摇了摇头,“这泉州知府和我们还是个故人。”

“故人?”夜摇光努力的想了想,却并没有记得他们还有在官场的故人,“难道是魏临?”

魏临早温亭湛六年入仕,可魏临不过是商户之家,不太可能这么快就坐到了知府。

“岑锋!”温亭湛吐出两个字。

电光火石一闪,不说夜摇光的记忆好。只说这岑锋的事情太典型,他就是当初在永安寺妻子连生六个女儿,肚子里还怀了一个,请夜摇光占卜了一卦,后来给夜摇光两百两,夜摇光只收了一百两的岑举人。

岑锋比温亭湛早九年入仕,在夜摇光遇上他的次年,就两榜进士及第。不过十年前岑锋就已经近三十岁,如今只怕也快四十岁了。九年坐上知府,倒也说得过去。

“我们记得他,可他未必记得我们。”过了那么久,当年她虽然对岑锋有指点之恩,但也是收了钱,这份恩情,岑锋不认也说得过去。

“记不记得都无妨。”温亭湛也不是那种需要人帮扶的人,“不过此次的事儿,还是要多谢他横插一手。小六几人的事儿是犯在石县县令手上,也不知岑锋如何得了消息,就以事关重大为由,将小六他们给带走。”顿了顿,温亭湛道,“石县县令乃是浙闽总督的外甥。”

“嗤!”夜摇光冷笑,“这是有人故意要让你和浙闽总督对上。”

“是,只不过中途跑出个程咬金,偏偏泉州知府承上启下。”温亭湛隐含着笑意道,“总督掌军务,自然不好涉政务,所以这事儿就这样僵持了下来。”

“不僵持,难道他们还敢真的将小六等人给杀了不成?”夜摇光目光森凉,“当真是无法无天。”

“若是罪证确凿,又逢如今非常时机,他们未必不敢。”

第1027章 回敬一个下马威

“早知道就应该让岳书意第一站就来这八闽,看一看这些地头蛇都成了什么风气!”夜摇光心里窝火,“天高皇帝远,当真把自己当做了土皇帝,借战事为由,都敢枉杀朝廷所派的人!”

“什么人?”温亭湛笑着摇头,“不过是护送我的亲卫,我这不是被水师提督好酒好肉招待着么?我才是代表朝廷的人。有我在,他如何都担不上藐视圣上的罪名。最多不过是误杀,但如今战事吃紧,这样的紧要关头,陛下怎么都不可能临时换统帅,那样八闽就会陷入一团乱。这一场战还未战,我们的军心已经溃散。”

“若是这一仗胜了,陛下难道还要问罪大功之臣?届时小六他们的事儿,只要面子上过得去,陛下都不会深究,至于小六他们牵扯的家族。如何都不可能将手伸到八闽来,他何惧之有?倒是我,恐怕要被定远伯府和6家恨上,毕竟他们是因着我而枉死。我若是连我的人都护不住,日后还有谁愿意跟随我?”

“这水师提督不是武将么?”夜摇光听了心神一震,“这个武将的城府会不会也太深了?”

“读书人出身的武将。”温亭湛淡声道,“段拓乃是前任八闽水师提督的亲女婿,前任水师提督自己的儿子也在麾下,可他却撇开了亲儿子举荐了女婿,可见这人的手段了得。他幼时家贫,靠买水蛙为生,我还听闻了他一个故事。”

“说来听听?”左不过现在也无事,夜摇光碰了碰温亭湛,示意他开口。

“据说年方十三岁的段拓有一日挑着水蛙路过泉州知府衙门,看到大门口摆放的两座石狮子,被起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