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2 章(1 / 1)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锦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冷气萦绕。

一双铁臂伸出来,紧紧的将她锁住,夜摇光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当即一怒,这家伙竟然用自己来哄她上当,于是双手一挣就要挣脱他,却被温亭湛用力往旁边一扑,两人就朝着一旁的草地倒过去,犹豫夜摇光的愤怒挣扎,温亭湛的死皮赖脸,但是双方都舍不得用力,两人就像完全没有功夫的凡人一般在草地上滚做一团。

直到前方一颗巨大的桂花树,眼看着夜摇光就要撞过去,收势已经来不及,温亭湛迅速将她往怀里一拉,自己一个翻身背部撞在了树桩上不止,还被惯性的夜摇光撞在了怀里。

“唔。”这会是真的闷哼出声了。

“你有没有被撞到撞到何处疼不疼快给我看看。”夜摇光顿时心疼的不行,连忙手脚并用的想要去解温亭湛的衣衫。

八月桂花成熟的季节,树干被撞,桂花扑簌扑簌抖落,犹如雪花一般洒下来,此情此景,他看着面前神色慌乱,目露疼惜的女子,他此生挚爱的女子,后背上的疼痛完全消失,他忍不住就就乘着她不妨,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任由无尽的桂花抖落。

他俯身在她的唇瓣上落下一吻,犹如桂花飘落一般轻轻的一吻,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与压抑:“摇摇,别动。”

心爱的未婚妻动手解自己的衣衫,他又不是柳下惠,如何没有绮念若是不制止,他觉得他很可能会做出冒犯她的事情。

夜摇光听着他的声音,并且挣扎间,她已经看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由脸一红,火辣辣的烫,偏偏又是这样暧昧的姿势,她恨不得钻入地缝,阳光从抖落的桂花之中纷纷落下,夜摇光借此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状似阻挡刺目的阳光。

温亭湛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自己的躁动,他翻身平躺在她的旁边,手缓缓伸过去,抓住她手,慢慢与她十指相扣。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温允禾这一生,唯有灼华一人足矣。”他的声音轻柔却坚定,在飘洒的桂花之下,他缓缓侧首,漆黑幽深内敛的眼眸仿佛将日光吸纳,明亮灼目而炙热,“你我之间,再不会有第三人。”

那声音仿佛最美的乐音,化作动人的旋律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耳边飘荡重复,她的目光看着天空,迎着阳光,秋风之中的暖阳分外的温情,暖了她一整颗心。

次日夜摇光亲自将温亭湛送入贡院,为了杜绝作弊,本朝可谓不惜血本,进考场前要在考场外间沐浴穿上朝廷发放的衣衫,进入贡院,什么都不准携带,蜡烛,笔墨,粮食、被褥甚至便桶等等东西,都是朝廷发放。考生只需要带着自己这个人进去就好。

为了打击替考,考生必须提供详细的体貌特征的履历,进场前考官会根据履历验明考生的身份,验证是本人无误之后,才能真正的进入自己对应的考场。

从八月九日到十二日再到十五日,这短短的六日时间,对于很多人都是煎熬,因为温亭湛参加考试,夜摇光也陷入了这种煎熬,其他朝代考生还能携带一些东西,夜摇光都从陌钦那里要了提神之物,才知晓本朝考试去其他不同。

好在十六日温亭湛出来之时,除了略有点倦怠之色别无他样,夜摇光才放下心,余下只待十月放榜。

第678章陪你一起老

和温亭湛相比,秦敦就惨多了,夜摇光粗略估摸着是瘦了一圈,没有去过考场也不知道考场是个什么模样,看着有许多是被抬着出来,或者一走出来就晕倒在贡院门口的考生,夜摇光深觉得里面很恐怖。

也因此,夜摇光迅速的买了不少食材给温亭湛还有秦敦滋补,过了三天小六也回来,他轻轻松松的拿下来武举人的名号,可举不一样,武举比完的时候武举考的成绩也出来了,考官会当场宣布中举之人。陆永恬以武举第一名的成绩进入了武状元考比,可把他美得不行。

“武举不过一省之考,来年武状元乃是举朝,你的对手是各地武举出类拔萃者,你再这般洋洋得意,指不定要等明年中状元。”夜摇光看不下去这家伙这么张狂的模样,“妍儿今年已经十六,翻年就十七可等不起你三年。”

“我一定会考取武状元”陆永恬斗志昂扬。

见到这番模样,夜摇光赶到欣慰,陆永恬有她的兵器,加上她的那套枪法,在武艺上面绝对没有问题,就是考上面有些吃亏。当然武比看的还是武艺,但化成绩也不能差太远,否者也是很有影响。

“我已经决定今年在你们家里过年。”陆永恬忙道,“我要让明光做我的比前先生。”

宣麟转入白鹿书院,就住进了陆永恬他们的院子凑足了四个人,也因此和他们几人的感情日益剧增,宣麟不参加科举,且在他们家里温亭湛也在,两个人辅佐他一个,还不能将他推上武状元,那只能是陆永恬朽木不可雕也。

接下来休息了几日,闻游便赶回了家中,准备大婚,秦敦也回了家中,考得如何,温亭湛如何破题大家都没有问,关于科考出了考场他们都没有多置一词,陆永恬也先回家中,等到九月再来他们家。

很多学子都会留在府城交友走人情扩展人脉,这些无论是温亭湛还是闻游他们都不需要,朋友这种东西有那么几个就不错,若是太多了日后麻烦也多不说,一个不小心就成了结党营私,至于拜谢考官布政使这些礼节等到放榜之后更加名正言顺。所以温亭湛和夜摇光自然也没有多耽误,与闻游还有陆永恬他们一同动身。

考完试之后,心情放松,又是金秋,中秋已经过去,所以他们的行程都不敢,温亭湛弄了马车,王一林成了车夫,就夜摇光和温亭湛两人,他们一路上慢悠悠的赶回去。

走到一条江流之时,温亭湛让王一林独自驾着马车在岸上走,他弄了一个竹筏,和夜摇光坐在竹筏之上水流而去。

竹筏被夜摇光用五行之气控制着,她坐在竹筏的小竹椅上,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一袭竹青色长袍的少年,站在竹筏的前端,他身姿挺拔,浅绿色的发带捆着飘逸的黑色长发,清风徐徐吹来,他的衣袂墨发随风起舞,悠扬的笛音从他的指尖如同清澈的流水一般倾泻而下。

河道两旁金灿灿的树叶在阳光下投落斑驳的影子,从他的身上一闪而过,他将精致的眉眼映照的忽明忽暗。

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