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10 章(1 / 1)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锦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一股念力下意识的要缩,却飞不出,当她贴在窗门之上时,恰好融入了夜摇光的符篆之中,夜摇光手腕一转,手诀又是一变,就将之困在了符篆之中。

抬手间,就将符篆抓到手里,转头对温亭湛道:“把吴先生唤醒吧。”

夜摇光将屋子里的东西收拾妥当,又将收纳了念力的符篆取出来,划破了指尖滴了两滴血进去,温亭湛恰好走出来看到这一幕,脸色一变上前,心疼的抓住夜摇光的手:“摇摇,你这是作何?”

“她的念力已经薄弱,证明她已经时日无多,如今这股念力被我所困,不能回体她的身体将会大受伤害,我担心她等不到我们去寻她。”念力是一股精神之力,人的精神力就是生气,生病和衰老的人精神会差,就是因为生气流失。

“让弟妹受累。”这是已经穿戴好的吴启佑走出来,脸上有些愧色。

“先生无需如此,受人之托,忠人之拖。这件事既然我答应了先生,自然要做到尽善尽美。”夜摇光将手从温亭湛的手里抽出来,“不过一滴血,不足挂齿。不过为了让我不失血过多,我们只怕要连夜启程去寻她,若是她我们便再也不能寻到她。”

夜摇光这是留了她一口活气,才能够顺着她的气息去寻人,一旦这位姑娘死了,那么属于她的活气就会瞬间消散,符篆也是留不住。

吴启佑明白夜摇光的意思,他连忙去将自己的儿子叫醒,吩咐了写东西,简单的装了行李,就和夜摇光夫妇离开,好在夜摇光现在修为大涨,天麟也跟着变得更加强大,扩宽伸长睡一个人都没有问题,站着三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前方符篆在飘浮引路,夜摇光浑身五行之气将天麟包裹,在寒夜之中,风雪丝毫不能侵入,可是越往前越是风雪交加。

“我们进入了东三省。”黑夜里也不影响温亭湛的方位判断,他侧首问站在他身后的吴启佑,“先生可有来过?”

“来过,二十五年前,我来过东三省,还在长白山迷了路。”吴启佑诚实的回答。

几乎是吴启佑的话音刚落,符篆已经飘飞入长白山的山脉之中,夜摇光一怔。

进入了山脉之内,风雪就更加势不可挡,就算是黑夜里,夜摇光也能够看到满目的白。

且符篆还在一路的深入,夜摇光纳闷,这种地方应该不会住着人才对,可若是妖灵之物,应当不至于落到这等境地,寻一个人还需要执念,它们可是有法力的存在

心里困惑的夜摇光跟着符篆在一个高山之上寻到了一个木屋,这个木屋很是怪异,因为它明明很简陋,但矗立在高山之巅,暴风雪之中竟然比那扎根深处的参天大树还要稳。

“有阵法。”夜摇光一眼便看出来这小小的一间屋子布置了阵法,才能够保护它不受风霜雨雪的侵蚀,她立刻取出罗盘,“是六丁六甲阵!”

六丁六甲阵,乃是道教之中的一种护法神将,是最具守护的阵法,也可以说是茅山宗门的镇山之宝,这是正统的修炼者还会的阵法,里面住的竟然是一个宗门姑娘?

这个阵法设在这个地方,夜摇光可不敢去强攻,到时候整个山脉都要受到影响,这可是大罪孽,她将符篆抓回手里,指尖按住符篆,独特的声音在风雪之中显得有些空灵:“前辈,晚辈缘生观夜摇光,寻前辈执念而来,带前辈所思故人,还望前辈出面一见。”

“咳咳咳”屋子里一串急促的咳嗽声,显然是突然被什么给刺激到了,好一会儿她才平息下来,声音沙哑还苍老,“你们走吧,我在这世间依然无亲无故,何来故人一说。”

夜摇光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这样的态度,无亲无故何以执念成痴?既然人已经登门,为何又要拒之不见?这到底是哪门子事儿啊,夜摇光转身看着吴启佑:“先生,我确定屋子里的人,便是入你梦之人,可她不愿见我们,这屋子外有极强的阵法,我若是强行破入,高山之巅必然震荡,会牵连无数无辜的生灵受累,只能请她开门让我们进去。”

“弟妹,可否让我下去。”吴启佑开口道。

夜摇光带着他们俩飘然落地。

吴启佑走到房门前,直到感觉到一股阻力才停下脚步:“姑娘,在下姑苏吴启佑。”

姑娘,在下姑苏吴启佑。

一模一样的话,屋子里的女人瞬间泪如雨下,二十五年前他们初见时,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这一句。

“姑娘,在下并不记得与姑娘有何故旧,但在下不以为姑娘会寻错人,还请姑娘能够出来相见。”

吴启佑彬彬有礼客气的声音,又让女人一颗颤动的心冷却了下来。

第2009章 白发姑娘

“我与你无话可说,你走吧”冷漠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寒风之中,那声音有些断断续续的颤栗,仿佛说话的人受不住寒流的侵蚀,然温亭湛吴和启佑是何等聪明之人,如何能够听不出屋内之人的情绪压抑与悲戚。

吴启佑已经很努力的去搜索,搜索记忆之中这声音,发现除了这段时日的梦中,记忆里再也没有关于这道声音的片段:“姑娘,在下不远万里而来,只想与姑娘见一见。既然姑娘能够入我梦中,你我之间定不可能是素不相识,但在下实在是记不得何处见过姑娘,还请姑娘为在下解惑,若是若是在下有辜负姑娘之处,任凭姑娘处置。”

这话一出口,屋子里的女人顿时眼泪更加汹涌,她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寒风影响了温亭湛的听觉,但夜摇光对气息的感知力,已经知晓了屋子里女人在痛哭。她有些闹不明白,明明对吴启佑爱入骨髓,情之深不可估量,吴启佑这都站到了面前,她又为何这般痛彻心扉,却不愿出来一见,宁可抱着遗憾离开人世。

并不知屋内情形的吴启佑突然一撩长袍,就在房门之前跪了下来:“姑娘,在下二十五年前曾来过长白山,在山中迷路,后被大虫追赶跌落悬崖,醒来之后在山下农家。村民说是他们相救,可在下虽则有些内伤,四肢却健全,一直觉得不可思议,现在想来当年应当是姑娘出手相救,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既然姑娘不愿想见。在下也不愿勉强,在下不知姑娘对在下的恩情,实属不当,今儿便在此长跪送别姑娘,以此赎罪。”

吴启佑倒不是威胁,而是当年他一头从崖下栽下去,醒来就在农户家里,他身上的确有内伤,但四肢都是完好无损,就连刮伤都没有,他也曾经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