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94 章(1 / 1)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锦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大赢家。

说到底,兴华帝再偏心萧士睿,该给的能给的都给了,如果到了这个地步萧士睿依然不能脱颖而出,还是败给了福安王,兴华帝纵使再心痛。也只能忍痛,最多是给萧士睿安排一条后路,兴华帝不会拿万里江山来成全他的一片偏颇之情。

以往,温亭湛总是说单久辞是他最大的敌手,夜摇光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因为自相识到现在,单久辞虽然每次就都能够把温亭湛逼迫到绝境,但每次都被温亭湛反败为胜。在夜摇光看来,单久辞从来不是温亭湛的对手,可今日单久辞的登门,让夜摇光心里不寒而栗。

单久辞,他把一个完全没有优势的皇子,一步步扶持到今日,成为那个真正距离帝王之位只有一步之遥的权王,偏偏无人得知他是如何做到。和温亭湛一步步带着萧士睿杀出来是完全一样。

众人都知道温亭湛是萧士睿的谋士,单久辞是福安王的智囊。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们背后做了多少令人胆战心惊的算计。萧士睿的太孙之位,福安王的如日中天,两个最后分庭抗礼的皇家子弟。

他们背后是旗鼓相当的单久辞与温亭湛最巅峰的对决。

“人,可以给单公子,不过想问一问单公子,此次把本官引来徽州,单公子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温亭湛施施然开口。

“单某与温大人一样。”单久辞说的坦坦荡荡。

温亭湛点了点头,侧首对夜摇光道:“摇摇,把人给单公子吧。”

就这么给单久辞,夜摇光自然是不甘心,不过温亭湛都开口了,夜摇光不会当着单久辞的面让温亭湛下不来台,因此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阵眼将那人给拎过来,推到了单久辞的怀里,然后抬手一把将符篆给撕了。

夜摇光这副气不顺的模样,单久辞可不敢久呆:“多谢温大人,单某告辞。”

温亭湛不会去挽留,淡淡的颔首。

单久辞扶着那女子的身躯走到了门口却又顿住了脚步,微微侧首:“虽然单某是被迫入局,可既然身在局中,必然要全力以赴,温大人可要当心。”

“恭候单公子赐教。”温亭湛淡声回了一句。

单久辞唇角轻轻一扬,转身飘然远去。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夜摇光气冲冲的问。

“消消气。”温亭湛依然语气温和,将夜摇光扶到四角亭之中,正好两个孩子的摇篮也在那里,看着各玩各的两个孩子,夜摇光果然压下心头的火气,温亭湛这才给夜摇光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夜摇光,“这是好事,摇摇你应该高兴才是。”

第1991章 来者不善

“好事?他就这么三言两语把人从我手中带走也就算了,还登门入室的来挑衅。”夜摇光可不觉得这是好事,她辛辛苦苦抓了人,辛辛苦苦布阵,不惜以身犯险,还以为能够顺藤摸瓜,可现在倒好,单久辞这么一来,她就好似白忙活一场。

“这人扣着已经无意义,她既不是四皇子广安王之人,也不是九皇子福安王之人,留着也就是留着,当真把人逼上了绝路,也是结仇,不如给他。”温亭湛自然知晓夜摇光到底为何心里不舒服,遇上开解道,“摇摇也莫要觉着是凭白忙活了一道,若非你抓了这个人,若非你布阵将她逼得没有办法请救兵,她不会去寻单久辞,单久辞到现在只怕还隐在暗中。”

“这是把单久辞炸出来了?”夜摇光颦眉,“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大鱼搞出来的鬼么?而且单久辞不是和我们结盟了么?怎么这会儿,又成了搅屎棍!”

“咳咳咳!”正打算喝口茶水润润喉,然后仔细给妻子分析的温亭湛,听到妻子把单久辞形容成差点没有呛到,拿出帕子擦了擦嘴,搁下茶杯,温亭湛对夜摇光道,“我和单久辞便是成不了敌人,也成不了盟友,所谓的结盟不过是利益的互换。他要娶沈知妤,为沈知妤求药,给我单家的人脉,这是互换。当然,也是一定程度上承诺井水不犯河水。可不代表我们不会在其他地方形成敌对。”

“比如?”夜摇光似乎有些听明白了。

“比如这一次。”温亭湛耐心的说道,“我们俩都是被算计来,这条大鱼也是费心了,一个霍家怕不够我对付,才加上了单久辞。单久辞现在的处境,是陛下给他定下,可在外人看来单久辞依然还是福安王的智囊,属于福安王一派的领导人。若是福安王有个什么事儿,他袖手旁观,你说他日后如何来威慑下面之人?便是陛下也会对他心存芥蒂,认为他是个丝毫不念旧情之人,刚刚给了他一条路,就立刻要把旧主往死里踩。”

夜摇光似有所悟的点了点头:“这霍家如今看来是九成九的不干净,且必然是伤筋动骨,甚至牵连福安王的兴衰或者生死,否则单久辞不会被逼得不得不出面周旋,和你争锋相对。”

这一点,温亭湛也是如此作想。

“什么事情,能够让一个盛宠加身的皇子亲王,在自己父亲执政之际关乎生死存亡?”永安王通敌叛国,和琉球倭国合作,虽然大部分是温亭湛栽赃,但也的确有些是事实,兴华帝都只是幽禁他,他后来服毒自尽是温亭湛一手策划,“难道福安王已经在暗中筹划谋反?”

除了谋反,还有什么罪名,能够让亲爹不顾亲情把自己的儿子打落尘埃里?也没有听说徽州有什么大量的人口失踪啊,或者惨绝人寰的事情发生,夜摇光想不到其他。

可若要说是谋反,也不对啊。前面还有平郡王联合南久王造反,福安王自己还在里面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他应该很清楚,他没有这个天时地利人和,就算要逼宫,也只能是在兴华帝毙天那一天才对,当然这种事情得早早筹谋。

“按照目前的情势,陛下的情感的确是偏着士睿,可陛下的理性却没有偏颇,福安王未必没有正大光明一挣天下的机会,用不着这么早就开始筹谋逼宫,毕竟陛下还有个二三年的光景,这个时候行这等事,一经揭发,他怕是死不足惜。”在父亲迟暮之年,野心勃勃的准备篡位,这是咒自己的皇帝爹早死,这一点福安王也是个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夜摇光想不通是什么事,逼得单久辞不得不插足进来,她抬眼看着温亭湛。

“我暂时也猜不透。”温亭湛很坦然的对夜摇光道,的确他现阶段不知道是什么事。而且,这件事插入了两个温亭湛非常棘手的人,一个是那条潜在暗处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