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07 章(1 / 1)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锦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这种气就是从那些崇拜他们亦或者钦佩他们之人而来,他们的作品就会有匠气,这种匠气有束缚力,也正是因此这东西才会在唐三彩里面藏那般久,而没有被现。若是普通的唐三彩,早就爆了。”

“既如此,你打算如何化解?”总不能置之不理,有着它的气力越演越烈?

“这并不难,等我们回了苏州,我们不住官衙,买一栋大宅子,早就听闻苏州园林美轮美奂,也让我享受几年。”夜摇光有一搭没一搭的抛着手里的水晶球,“我不是还带走了六颗水晶球么?到时候用它们来布置一个七星阵,消耗它的气力便是。”

“你有法子便好,你想住什么样的宅子?”温亭湛倒是没有想过不住官衙,也许夜摇光应该因为这东西的缘故才有这个提议,“我让叶辅沿去办,他昨儿已经到了苏州官邸。”

“要大。”只有足够的大,才能够平衡这一股力量。而且这个水晶球七星阵一旦布下,不但可以驱邪消灾,持盈保泰,还能够府宅,任他是修炼之人也好,武林高手也罢,想要翻入她的宅子,那可就别想雁过无痕。

温亭湛这一趟江南之行,才刚刚踏进来,就有一个阿芙蓉事件,真不知道后面还牵扯到多少可怕的事情,有个铁桶一般的内宅,她产子的时候也能够放心些。

“好,不管其他,就要大。”温亭湛自然是以夜摇光的心意为主。

而且乾阳夫妻跟着他们,叶辅沿夫妻,还有桑·姬朽,人是不少,也不会显得空旷。

“我们什么时候去苏州?”夜摇光抬眼看着温亭湛。

“应当快了……”

“爹爹!”

温亭湛的话音未落,庭院外就响起了宣开阳的呼喊声,温亭湛看了夜摇光一眼,两夫妻走出房门。

宣开阳一脸喜色的迎了上来:“爹爹,我查到了,我查到了!”

宣开阳的兴奋,比他考中案还要抑制不住,这是他第一次做这么大的事情,第一次尝试到了成功的喜悦:“是济宁,是济宁知府,在暗中与荣利里应外合,移花接木。”

“比为父预计的快。”温亭湛走到葡萄架下坐着,宣开阳也跟了上来,将手中一叠纸放在石桌上。

夜摇光递了一块手绢给宣开阳,让他擦一擦额头上的汗,然后转身去了厨房,弄些水果给他们父子俩吃。

“爹爹你看,儿子将漕运的四条线路完全分析了一遍,这里是荣利上任之后,三次漕运的记录,三次他都选择了不同的线路,但不论那一条最后都是路径济宁府,再分散过去,儿子让卫茁哥哥去了一趟济宁府,卫茁哥哥虽然人还没有赶回来,但已经通过暗卫传信。亲自向当地的渔夫证实,漕运的船在济宁府停泊的时候,深夜有大量的搬运,来来回回,只不过隔了一年才能一次,且并没有闹出多大的动静,也就没有引起多少怀疑,更没有什么人去深究,只不过去年在济宁府生了一件有趣的事儿……”

第1779章 引导

码头做的都是体力活,多是临时工,用起来便宜且好打,也有常留的劳力,这些人一年就指望着这些过活,晚上肯定是不能让吃皇粮的来做这些体力活,只能寻些无知的苦力,但济宁府有一位码头上的苦力胆子大,他再搬运了两次,惊觉从船上搬下来的不是粮食,而重新搬上去的才是米粮,再去年的时候就留了心。

借机将其中一袋咬开,咬得也是颇有些特色,和老鼠啃的相差无几,看着里面是一盒一盒的东西,猜想当官的动了皇粮也不敢细查,就从里面抠了两盒藏在怀疑,原本以为是金银珠宝,可惜带回去才现是药膏,心里自然是失望不已,可这东西也不能就这么送回去。

他整日都想着要把这药膏变成钱财,但他又不知道这药膏的用处,而且这种药膏也不常见,他害怕暴露,也不敢去药铺里问,至于官府将这种药膏用到什么地方,他也不敢打听。

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又一次他伺候着一个小有来头的人,恰好看到对方在吸食阿芙蓉,便壮着胆子去问,这才知道阿芙蓉是个什么东西,那还真的黄金也不为过,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动的,还真的高价卖出去一份儿,得了几百两银子。

这个人也是个知足的人,有了几百两,也怕自己没命花,遇上离开了济宁府,告别了乡亲父老,选了徐州买了一大块地儿,娶了媳妇,打算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可他了财的事情哪里能够瞒得住,总是有人知晓,卫茁去济宁打听的时候,就把他的事儿也打听出来。

卫茁已经寻到了他,并且从他的手中买走了那一盒阿芙蓉。

“还有账本,济宁知府和荣利之间分账的账本,卫茁哥哥也找到了位置,现在只需要爹爹将这份证物呈交给陛下,陛下若是下令搜查济宁知府的府邸,就能够寻到账本,荣利想跑都跑不掉。”宣开阳容光焕的看着温亭湛。

“开阳,为夫很高兴,你能够如此迅将证据寻到,你也很聪明想要人赃并获。”温亭湛先是赞扬了宣开阳一句,才话锋一转道,“开阳你可有想过,朝廷耳目纷杂,也许陛下的内侍都还是别人的暗棋,为父前脚将阿芙蓉递到陛下的御案前,还不等陛下的指令下来,济宁知府和荣利就已经先一步得到了消息。”

“连爹爹也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宣开阳不是没有想到这一点,而是在他眼中,温亭湛想要隐瞒一件事,绝对不会走漏风声。

“若是旁的人倒是可行,但你忘了荣利和陛下的关系。”温亭湛看着宣开阳惊恐的瞪大眼睛,伸手拍了拍宣开阳的肩膀,“你看的没错,陛下是个圣明之君,但圣明之君也是个凡夫俗子,他也有七情六欲,他迟暮之年,更看重亲眷。阿芙蓉这东西已经不是小打小闹,若是这般揭出来,陛下就不得不严惩荣家,甭管荣国公知不知道这事儿,都是教子无方。若是不加以严惩,如何能够服众?可若是陛下铁了心严惩,把这块遮羞布扯下来之人,只怕也得被陛下惦记上。”

“如果陛下有心替荣家遮掩……”那无论如何做,都是徒劳啊。

“帝王也是有痛处,大蛇须得打七寸。”温亭湛细心的引导。

宣开阳陷入了沉思,旋即目光愈来愈亮:“爹地说的是悠悠之口,儿子知道怎么做了。”

“说说看。”温亭湛用签子戳了一颗葡萄放在嘴里,冲着一旁的夜摇光笑,“甜。”

“儿子这就去给卫茁哥哥送信,找些济宁知府的把柄送到山东布政使的手中,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