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9 章(1 / 1)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锦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全兴不起半点怀疑之心,她不由看了看黄坚的侍卫和那蒙古勇士,竟然捕捉到了两人的眼神交流,“原来这么精彩的表演,也是他安排好的一场戏。”

“既然是表演,那再精彩,其实也是事先安排。”温亭湛将一杯温热的牛奶递给夜摇光,“你最喜欢喝的。”

夜摇光握着杯子:“那蒙古勇士是克松两个哥哥的人?”

温亭湛摇了摇头:“是可汗最忠诚的勇士。”

“他为何……”夜摇光不懂。

“一片忠诚之心。”温亭湛的目光望过去,“摇摇难道没有看出他们俩的眼神交流,蒙古勇士对黄坚的亲卫乃是满满的感激么?”

“感激么?”夜摇光轻声呢喃,仔细回想,方才的确是感激之色。

“在蒙古勇士看来,对方是配合他一场表演,在最关键的时候让他翻身赢得漂亮,只为让他效忠的王能够开怀,能够一扫病态。”温亭湛慢条斯理道。

夜摇光又看向因为被狠狠的砸在地上,手臂受了伤,已经被搀扶远走下去的蒙古勇士,心里微微一叹,其实蒙古人是最不喜欢弄虚作假,他们喜欢直来直去,敢于挑战,但也敢于认输,尤其是能够站在可汗身边的勇士,那就更加的骄傲。他的忠诚,他对可汗的维护越了他的原则,才会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但他满怀感激却不知道自己成了对方假好心利用他的棋子。这个局若非温亭湛还站在身后控制着大局,若有朝一日他知道了他最敬重的可汗是因此而被下了毒,这样血性的铮铮铁骨男儿,只怕会羞愤欲死。

重头戏过了,接下来就很平淡,大概又坐了一刻钟的工夫,可汗就站起身让自己的儿子和几个领招待黄坚,他提前离场。他离场克松被他钦点随着他一块走,夜摇光没有忽略克松那两个哥哥,看着克松搀扶着可汗离开的背影,那阴鸷的目光。

“多吃点。”温亭湛并没有立刻跟上去的打算,而是继续给夜摇光弄着吃食,他们俩就像是两个吃货,等到夜摇光把案几上的好吃的东西都扫荡的差不多,才随着渐渐散去的人群离席。

第1571章 温亭湛的试探

“时间也差不多,我们去看一场好戏。”温亭湛握着夜摇光的手,并不是朝着可汗的王帐而去,而是避着人往克松的毡帐走过去。

悄无声息的寻了一个巡逻的侍卫视线盲区,确保他们的身影不会因为夜晚投在帐子上,夜摇光和温亭湛竖耳倾听。

“台吉考虑的如何?”夜摇光看向温亭湛,竟然是黄坚的声音!

黄坚不是要和克松的两个哥哥合作么?怎么这会儿又来了克松这里!

“据我所知,都统大人和我两个哥哥颇有些志趣相投,这次都统大人要的一千匹马,可都是上等好马,我两个哥哥可是没有少出力。”克松半讥半讽的说道。

“哈哈哈哈……”黄坚反而笑得开怀,“老夫就知道没有看错人,克松台吉可是把这草原上的大小事都掌握在手中,这选共谋者,自然是择优而选。”

“黄都统,我很讨厌两面三刀之人。”克松也不想和他拐弯抹角,直接拉下脸冷声道。

黄坚却面色不变:“老夫来草原不久,但也听闻不少关于台吉的传闻,都说台吉身上有一半汉人的血,故而孺慕汉文化,更是将汉人的孝悌铭记于心,不论是对大妃还是对可汗,都是闻病而衣不解带亲侍榻前。”

克松深邃的天蓝色眼眸冷冷的看着黄坚不语。

黄坚捋了捋胡须:“就不知道若是克松台吉将汗王的性命看得重不重。”

“你这话是何意?”克松的面色阴沉。

“克松台吉不妨亲自去看看,看看可汗的心口可有一块乌青。”黄坚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好整以暇的看着克松。

克松的眼底有杀光一闪而过,他迅的掀开帐子脚步匆忙的走出去,去了王帐。

“果然是只老狐狸。”温亭湛在夜摇光的耳边轻叹,夜摇光用五行之气将他们隔绝,温亭湛也少了点顾忌。

“他没有用你给的毒。”夜摇光已经听出了温亭湛的意思。

“嗯。”

“你可有将你的毒,中后的症状告诉克松?”夜摇光觉得温亭湛肯定是告诉了克松这一环,否则心中生了警惕之心的克松是绝对不会这样轻易的让自己的父亲中了毒。

“说了。”温亭湛的语气平淡。

“那……”夜摇光迅的反应过来,“你带我来看的不是黄坚的戏,而是克松,你在试探他!”

温亭湛只怕早就料到黄坚用他通过商家之手献上去的毒药几率很低,虽然黄坚没有抓到商家背叛他的证据,也想不到其中的缘由,但是隆县县令确实栽了跟头,因此他失去了青海的政权,哪怕是迁怒,他对商家的人也不会有好脸色,若非那批伤药是在隆县县令栽倒之前就被送到了帝都,只怕黄坚这么谨慎要让这个计划流产。

所以,温亭湛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计划和安排告诉了克松,从而让克松不得不妥协黄坚给可汗下毒,在克松的眼里,这一切都掌握在了温亭湛的手中。可如果事情突了变故,温亭湛告诉他的和实际生的缠身了差异。

克松会如何?

他会继续相信温亭湛,还是产生动摇,从而屈服在了黄坚的胁迫之下?

夜摇光想到这里,就看到克松浑身仿佛能够形成实质的寒气一般冰冷的走了回来,一进帐子,夜摇光就听到了刀出鞘的声音。帐子里,克松的佩刀架在黄坚的脖子上:“黄都统,这可是我们蒙古,你欺人太甚!”

竟然跑到了蒙古,对他的父汗下毒,这根本是没有把蒙古放在眼里。

“早闻克松台吉勇猛如草原的狮王,老夫自然不是台吉的对手。”黄坚动作缓慢的饮了一口茶,完全无视搁在脖子上锋利的刀,“可台吉你敢杀了我么?”

他敢么?

他当然是不敢,且不说他父汗中了黄坚的毒,就说黄坚是亮明身份来了蒙古,这样死在了他的帐子里,他百口莫辩,不但他父汗得不到解药,就连朝廷也会因此大举兴兵讨要一个说话,黄坚可不是阿猫阿狗,堂堂一个掌握十几万兵马的都统死在漠北,蒙古不给一个交代,朝廷的脸面何在?他能够说黄坚给他父汗下药?黄坚的目的何在?他的证据何在?

克松的眼中不断的在挣扎,握着刀柄的手紧了又紧,他满脸的克制与怒气,仿佛即将沸腾的水壶,正要沸腾的一瞬间被人泼了水熄了火一般扑腾着烟雾却爆不出来。

“说,你的目的!”克松最终压制下去,撤开了握刀的手。

“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