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11 章(1 / 1)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锦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变,他迅的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丹药喂给她:“快吃下去。”

夜摇光乖乖的吃了药,而后对温亭湛绽出一抹柔顺的笑:“阿湛,别担心,我和孩子都无……”

那一句无事还未吐出口,夜摇光顿觉小腹一阵抽着疼,抓着温亭湛的手臂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用力:“阿湛……”

“别怕,我在。”温亭湛迅的抱起夜摇光,他想要带着夜摇光离开这个地方,去一个安静的地方,夜摇光因为内伤的震荡,已经有了生产的迹象,他方才那是一粒补元气的药,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不等药效作,夜摇光已经先一步作。

然而,四周都是白雾缭绕,在高处之时他明明看得见路,可一落入地面,他就完全寻不到方向,无论走哪一个方向,没走几步就会碰壁。

此时夜摇光已经胎动,若是换作正常生产,她定然没有这般狼狈,可她耗费了不少功力,又受了内伤,这才刚刚作,她已经浑身疼痛的脸色白,额头之上尽是虚汗。

前方,长延已经和心魔斗在了一起,心魔虽则耗费了不少力量来对付夜摇光,但是依然不可小觑,长延竟然和它斗了个难分胜负。

“师兄,摇摇要生了!”温亭湛迅的冷静下来,对长延高喊了一声。

长延一个旋身将心魔凝聚形成的一股幽蓝之光打散,恰好看到躺在温亭湛怀里的夜摇光,他手诀顿时一变,看到了被心魔隔绝在外的金子和陌钦,手中拂尘扔出,拖着摇曳的一串星辉缠上再度凝聚攻击而来的心魔。

趁着这个间隙,他双手萦绕着厚重的五行之气,虚空往上一抬,空气之中的气流一滞,生生的被他拉出一条缝隙,金子顿时化作一道流光直奔夜摇光的身边。

它的爪子蕴含着五行之气,按在了夜摇光莫名跳动的小腹之上,缓解夜摇光的痛意。

“快走!”上空长延高喝一声。

陌钦也飞身而来,护着抱起夜摇光的温亭湛,迅的想要脱离心魔的范围。

到了嘴边的肥肉就这样跑了,心魔哪里甘心?

“想走,没有那么容易!”

森凉的声音一落,刚刚奔跑出心魔旋涡区域的温亭湛和陌钦等人只觉眼前景色一变,原本日月山在心魔的控制下也是白茫茫一片,可隐隐约约还是能够看到其他影像,可这一刻却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白,白的让人心慌。

“魔之领域。”陌钦的声音在看不见的地方传来。

温亭湛紧了紧抱在怀里的夜摇光,他此刻低下头却完全看不见手中的人儿,只能感受着她的呼吸,感受着她的温度,来让他知晓她安然的在他的怀中。

“师爹别担心,魔之领域消耗的魔气十分的巨大,此刻有长延真人在,这家伙施展了魔之领域,也只能困住我们,无法再伤及我们。”金子这个时候,也只能捡着好的情形来告诉温亭湛。

“摇摇,要生了。”温亭湛沉声道。

现如今,已经不是伤不伤害的问题,而是夜摇光产子,不能在这荒郊野岭,在这么危险的地方。

“一定要,一定要脱离出去……”夜摇光咬着牙齿说道,她想到了心魔看向她肚子的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如果她在心魔的魔之领域产子,只怕孩子一脱离她,就会落入心魔的手中,那样她一定会疯掉,“金子!”

和夜摇光心意相通的金子,听了夜摇光一声高喊,立刻从夜摇光的怀中跳下来,它的身子迅的变大,不到片刻就形成了一个六七米高的巨人,那一双金灿灿的眼眸犹如两个金色的灯笼,投射到温亭湛的和陌钦的身上,两人顿时就能够看到彼此,和被金子笼罩之处的环境。

“跟我走。”陌钦迅的一个闪身,借着金子的照明,而走在前方。

心魔的确分身无暇,它施展了魔之领域却没有将长延套进来,和宁璎比起来,心魔的能力还差太远,此刻它和长延对战已经处于下风,哪里还顾得了已经挣脱它领域的陌钦和夜摇光。

所以,陌钦他们迅的脱离,然而他们刚刚走出心魔的魔之领域,又是被一股邪恶的力量所笼罩。高空之中一袭黑衣的墨轻雨冷冷的看着温亭湛怀中的夜摇光,她的周身萦绕着无数已经可以看得见浅淡形体的邪灵……

第1343章 邪灵体

墨轻雨之所以能够这个关口及时赶来,这自然是拜黄坚的两手准备所赐,在黄坚确定了温亭湛离开了知府衙门,就立刻押着他的老管家一脸愧色的去寻了墨轻雨:“姑娘,是老夫坏了你的大计。”

墨轻雨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她冷眉问道:“你们做了什么?”

“哎……”黄坚脸上羞愧不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一脚将老管家踢得跪在了墨轻雨的面前,“这件事说来话长,老夫有个孙儿不喜从武一心重文,满心对温亭湛的崇敬之情,十个月前更是与其母生口角,负气离家出走,不远万里跋涉去了帝都投奔温亭湛,拜在了温亭湛的门下。这老货将那小崽子看顾大,情分非比寻常,我正愁要给温亭湛下套,他便自作主张,想要与那小崽子里应外合,本想那小崽子在黄家与温亭湛你死我活之际,总不能抛下家族,谁曾想那喂不熟的白眼狼,一心偏向了温亭湛,此刻温亭湛已经称病前往日月山,据老夫派着盯梢温亭湛的人回报,温亭湛怕是请了能人相助。老夫依稀记得温亭湛的夫人与缘生观颇有些渊源,这日月山可就在缘生观的眼皮底下……”

听完黄坚的话,墨轻雨的脸色猝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扔下这一句话,墨轻雨也没有闲工夫和黄坚算账,她一个闪身消失在了黄家。

确定她走远之后,黄坚才俯身,亲自将老管家给搀扶起来:“委屈了。”

“老爷严重了。”老管家和主子唱双簧已经不是第一日,自然是不会把这些看做委屈,他站起身恭敬的问道,“属下不明,老爷既然卖了一个人情给明睿候,这为何……”

“这是万无一失。”黄坚背着手,看着十二月阴沉沉的天空,今日并没有飘雪,冷风吹过光秃秃的枝头,引得不堪重负的枯枝一阵瑟瑟抖,“我们与温亭湛已经是不死不休,此子目光深远,心思狡诈,防不胜防。若是能够将之除去,自然是一劳永逸,便是不成。有我先通风报信在前,这与之有深仇大恨的姑娘追上去,也与我无关,指不定是她盯着温亭湛的一举一动。我对这些拥有鬼神之力的人一无所知,这姑娘和温亭湛的夫人孰强孰弱,难以估量。倘若夜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