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24 章(1 / 1)

神棍夫人:夫君,要听话 锦凰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过来,贴上画框,却在贴上去的一瞬间,仿佛从画中吹出了一口气,险些将乾阳的符纸给吹飞,毫无防备的乾阳还被掀开老远,好在夜摇光伸手扶住了他。

“好强的怨气。”夜摇光一把从乾阳的手中夺过符纸,朝着那一幅画闪身而去的同时,指尖手诀变化,五行之气萦绕而起。

在逼近那一幅画之时,夜摇光顿觉一股气力扑面而来,她浑身五行之气包裹护体,仿佛逆风而行一般,温亭湛和古灸甚至可以看到窗户紧闭的房间内,仿佛有狂风一般,将夜摇光的衣襟和长凶猛的撩起。

细长的手指宛如巨浪之中捻起浪花一朵,夜摇光的手指在烛火之下似孔雀开屏一般优美一转,那张符纸便啪的一声贴在了画框之上,画框之上的气息顿时收敛。

“之南,若是不介意,这画就暂由我保管如何?”夜摇光拿起画侧身征询古灸的意见。

“如此最好。”古灸点头,虽然他不知道为何这幅画在他的手中没有生不详之事,但是亲眼见证过这幅画的邪乎,以及方才的变故,古灸觉得他没有办法驾驭这幅画,交给夜摇光是最好的选择,原本这幅画他就是希望拿来让夜摇光化解上面的怨气。

“天色不早,之南早些歇息。”温亭湛这时候开口。

而后众人一道出了屋子,古灸将他们送出院子外,乾阳窝回自己的老窝,夜摇光拿着画并没有先回房,而是和温亭湛去寻了黄彦柏。毕竟是活了两千年的老魔,也许见多识广,听说过类似的事情,知道解决之策。

正准备歇下的黄彦柏听到夜摇光和温亭湛到来,连忙穿好衣裳走到外间:“师傅和师娘这么晚,是为何事而来?”

“你看看这幅画。”夜摇光将画放在桌子上。

黄彦柏伸着脖子一看,顿时眉头打结:“这画有些古怪。”

夜摇光也没有点破,而是由着黄彦柏去看,就是想知道黄彦柏能不能看出门道。

黄彦柏的手隔空抚上画,即使被乾阳的符纸所封印,黄彦柏依然感觉到了一股哀绝之气,顿时心中一阵莫名的难过:“好强的怨气。”

能够惑人心智的怨气黄彦柏还是第一次遇上,但是纵然他没有修为,可他依然能够感觉得到这画中没有生气,也没有死气。也就是说画中没有妖魔也没有鬼魂。

那么这一股怨气就是全然的死前的意念,黄彦柏抬起头对夜摇光道:“是诅咒,这种诅咒,若是下咒之人尚在人世,那便好化解,若是下咒之人已经不在人世,那便极难化解。”

“极难?也就是有法子对么?”夜摇光抓住黄彦柏的字眼,其实她对于去寻找到这画的故乡再寻法子化解的把握不大,所以才来问一问黄彦柏。

“对于我们……”顿了顿,黄彦柏改口道,“对于师娘,亦或是其他修炼生灵难如登天,但是对于冥族之人却极其容易。”

她想起了在玉皇殿遇上的冥曦,含崆说过渤海冥族以禁咒之术闻名,擅长这世间所有的禁咒之术。当初在玉皇殿,她还欠了冥曦的人情,若非有冥曦帮忙,只怕他们下场就更加的凄惨。

“除了求助冥族之人,别无他法么?”虽然夜摇光对冥曦感观很好,但到底没有多少交情,这样贸贸然然的求上门未必行得通。

“除了冥族,我不认为这世间还有谁能够化解。”黄彦柏摇头道,“便是放到寺庙之中,佛家也未必能够度化。”

这句话把夜摇光最后一点念想都打碎,她点了点头,就和温亭湛一道离开。回到房间沐浴之后,夜摇光躺在床榻之上,思考着如何安置这幅画,这幅画毁不去,若是就这样将它置之不理,放哪儿哪儿倒霉。她也不能一辈子带着,如果不解决,等到她大限或者飞升之后该怎么办?

让她的子孙后代,代代镇守着一幅画?

夜摇光可不喜欢干这种给后人找麻烦的事情。

“在想什么呢?”温亭湛躺上床榻伸手将妻子揽入怀中。

“在想是先去吐蕃看一看,还是请冥曦帮忙。”夜摇光如实道。

“摇摇觉得冥曦此人如何?”温亭湛的手习惯性的搭在妻子的小腹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觉得妻子的腰上多了一点肉感。让他忍不住多揉了两把。

夜摇光完全没有注意到温亭湛的举动,而是仔细的想过之后才道:“从那日冥曦在我们处于劣势之下,仗义相助我觉着她是个可交之人,不都说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么?”

而且在明知道是为他人做嫁衣的情况下,冥曦在对付玉皇之时依然是第一个挺身而出的人,只为还清元奕的一个人情。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冥曦是个磊拓之人。

“既然如此,摇摇为何犹豫呢?”温亭湛笑道,“人活在世,如何能够孤立独行,再孤僻之人也得有一两个朋友,危难困扰之际,自然是向友人求助,摇摇何必害怕欠下恩情呢?”

“我不是害怕欠下恩情。”

第1247章 柳老头去世

“那是为何?”温亭湛问道。

夜摇光侧脸,帐顶的夜明珠散着幽光,她潋滟的眼眸对上他漆黑的眼眸,黑夜之中她轻声道:“我是怕,日后要还情之时,又让阿湛为我操心。”

夜摇光细细想来,每一次她的事情都要让温亭湛操心,她只是单纯的不想他这样的累,随着他日益位高权重,他自身的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越来越应接不暇。

“摇摇不想我操心,便累着自个儿为着这事儿跑一趟吐蕃么?”温亭湛无奈的笑着,“真要计较,这事儿因之南而起,之南又是为了助我而来,这件事本就是我招来。摇摇,我们是夫妻啊,夫妻那里能够分得开你的事儿,我的事儿?”

“道理我都懂,我就是不想让你这么累。”夜摇光坚持着。

温亭湛的眼眸幽暗深邃,他一个翻身,在夜摇光的惊呼下将夜摇光压在身上,一手撑在她的两侧,身体悬在她的身上,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那夫人就先替为夫纾解纾解疲惫……”

说着,他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去,原本搭在她小腹上的手也缓缓的顺着她细腻柔润的肌肤往下。

夜摇光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推拒:“阿湛,孩子……”

“摇摇,已经三个月,可以了,我小心点……”

他们已经许久没有亲热,夜摇光心里也是渴望着他,知晓温亭湛不会不知道轻重,于是就放松了身子,极力的配合着他,任由他摆弄。

温亭湛和往日恨不得将她吞下腹中的凶猛比起来,这一夜是用了极致的缠绵与温柔,没有了那的激烈快感,夜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