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姚然直接搞成迷妹了。 白勍待的最后一天,给崔丹的礼物荣长玺特意送过来的。 别的现买就有,崔丹的礼物是订了挺久的。 “这是不是有点多啊?不会被查吗?”白勍看着地上的袋子,她就有点犹豫。 荣长玺叹口气,是有点多哈。 “你留几样,等回头有人回去叫人帮忙拿到珠海发快递。” “我检查没事儿吧?”白勍随口问了一句。 她自己的身体她了解,而且之前检查医生都说没有任何的问题。 荣长玺一僵。 这…… 说不说? 好像不说也没什么是吧。 点点头:“挺好的。” 白勍也没看见他的动作,听他声音就知道肯定没问题。 之前检查她都说没有必要的。 “姚然过生日,回去我得给安排个餐厅。” 荣长玺:“侯聪是摆设吗?” 人家两个人二人世界,你跟着掺和什么。 “你不知道,侯聪这孩子木的很!和你一样一样的。” 太直男了! 认为不就是个生日,生日吃个生日蛋糕不就好了! 就抱着这种思想,这辈子都娶不到老婆的。 荣长玺无语:“生日是什么大日子?应该给她妈妈隆重的过,她不应该隆重过……” 白勍举手投降。 “我讲不过你!” 你有你的想法。 “你这样搞,她将来就会觉得一切都是很正常的。”荣长玺摇头。 他认为,生活原本是怎么样的就该怎么样,不能今天过这个节明天过那个节。 踏踏实实过日子就完了,过什么节过节。 “女孩子的想法和你永远都不会一样!女孩子就应该被宠的。” 荣长玺:…… 你有理! 他不讲了。 随便吧! “等我女儿将来谈恋爱,什么节都不给过,我得多伤心啊。” 荣长玺又僵了一下。 他没说的就是。 同事和他说,小孩儿挺配合的,看出来性别了。 男孩儿! 白勍一直盼着要个闺女,每天盼啊盼的。 荣长玺都不忍心打碎她的美梦,反正距离下次检查还有一段时间,先别告诉了。 “你说的都对,过!” 白勍扒拉一圈自己的行李,回到床上。 “不行了,你收拾吧,我看着他们眼睛疼。” 荣长玺蹲在地上帮着她整理,他干活就很细心也很有方式方法。 白勍调侃他:“你不干大夫去给人家当管家一个月也能赚个几万的。” 这种活儿就特别适合大荣。 荣长玺一听。 “我还是当我的大夫吧。” 他宁愿累死在医院,他也不愿意去给人当什么劳什子管家! 以为他爱干这些? 纯粹是被生活所逼。 老婆什么都不干,他再不干那整个家就成破烂市场了。 “你就是有一股劲在作祟,清高!” 荣长玺呵呵了白勍两声。 “清高也没什么不好,总比告诉孩子你将来还能去要饭来的强,那么大点的孩子你告诉他能要饭,你想干什么?” 荣长玺为什么一人承担起了教育荣朝凤的责任,是父亲作祟? 父亲个鬼! 他听不得老婆对他儿子讲,你就随便学吧,不行咱们还能去要饭呢! 听听,这是人话吗? 怎么会有这种妈妈! 反正他不理解。 “我说的不对吗?怎么活都是一种方式。” “我听你鬼扯。” “谁规定小孩儿必须这样那样,我觉得由着性子长也挺好的。” 荣长玺自动关闭上耳朵,表示不想听她念经。 你可以有这种想法,但是我不同意! 他儿子只要根基打的好,一切都没问题。 “我就知道,你觉得我的学校不好吧……” “那你讲讲,你学校到底哪里好?出过一些什么人才?” 鄙视链这个东西,一直都是存在的,不过就是放大放小了说而已。 白勍横在床上,对着镜子画眼线,然后没画好歪了。 她拿着棉签擦啊擦的。 “话也不能这样讲。” “那你说怎么讲,你讲出来点东西叫我明白。” “我发现你这人真的爱抬杠。” “一般讲不过的人就叫占理的一方叫抬杠,比如说王知之前和你妈讲道理,你妈就不太认同。” 白勍:…… 她就说嘛,王知那小孩儿以前嘴不能说的,最近怎么到处和人抬杠,原来是受他姨夫熏陶的。
334 无规矩不成方圆(二更)
“你可离我外甥远点吧,挺好一孩子现在被你带的,总是讲道理讲道理……”
聪明劲儿学就学了,万一把他姨夫身上的情商都学去了,那就糟心了!
荣长玺还能靠脸,就是靠脸时代都不好搞对象呢,王知千万别走这条路!
荣长玺一副,还能和你说什么的表情。
“有没有给你同事要带回去的东西?我可以腾出来点地方装……”
“没有。”
荣大夫和同事之间的关系都很一般般。
一般的关系也不会拜托他帮买什么。
医院的医生护士谁不了解谁?
求荣大夫帮忙带点东西?还不如自己直奔柜台多花两个钱呢。
荣大夫就不是那种平心静气非常好说话的人,除了工作人家不和外人接触。
接触了也直接无视你的存在。
白勍啧啧了两声。
“什么?”
白勍叹气:“你这人缘混的。”
白勍就不信别的医生没有被拜托的,可能就是荣大夫这边比较安静。
他的话怎么就那么少呢?
不是必要,就多一句都没的可聊。
“我并不需要好人缘。”
“是是是。”白勍:“人都硕ブ弥卸岽止πすΦ匦人到了中年话也会变多,但我瞧着你并没有啊。”
且有减少的意思。
除了和她偶尔还能沟通沟通,和外人谁都没话可聊,有点可怕啊。
荣长玺直接无视白勍。
白勍:……
她可能是嫁了个冰块儿。
想想还是自己家的小凤个性好。
又喜欢说话,小嘴又甜。
带着姚然回了西虹,礼物往外分一分。
白奶奶摔跤了。
上年纪的人最怕的是什么?怕摔!
摔一下不得了。
身体倒是没有摔出来毛病,但摔的过程是头先着地。
医院检查也说没有什么大碍,各种片子都拍了。
医生说:“没有问题,下次注意就好了,人年纪大就怕摔。”
隋静想借着这个事件发飙。
她每天都等着抓白国凡的小辫子,好不容易即将就要抓到了。
人在白国凡家摔的,这不是错?
大错啊!
可只有她一个人憋着闹事情,那些个儿子们都觉得不是问题。
隋静憋屈!
摔了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没人生气呢?
不是应该干起来吗?
她承认自己确实没有什么好心思,她就想白庆国和白国凡一刀两断,从今以后再也不走动了。
那样的大哥,要来干啥!
人摔了以后,也就三个多月,后遗症出现了。
人不能长时间走,那腿啊就好像没力气一样。
人又是正好在白国凡家,他一见这个情况,这要是往医院送,他也得花钱啊。
给白庆国打电话:“老二你过来接妈一下。”
白庆国算着时间,这才月中,还没到他妈开工资的日子,老大这是有什么事儿?
反正白国凡什么都没讲,人接走了他晚上才去一通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