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吧。
其实白勍当时也难,这点白国安也清楚,荣长玺清不清楚他就不晓得了。
包括白勍现在赚多少年薪,白国安也是知道的。
但他不能说。
白庆国点头:“有班上就行,和以前比不了也没办法,好好干吧她自己有能力,早晚还能干上去。”
做爸爸的也帮不上什么忙。
靠你自己吧。
隋静撇嘴。
崔丹出声劝:“其实小荣也行,对着白勍挺好的。”
和谁结婚,那你就得觉得这个人行才行。
崔丹觉得既然嫁都嫁了,你总计较荣长玺这个那个,不如看他点好处。
医生这职业也挺不错的,挺高大上的。
那一般人想进这样的医院还进不去呢,对吧。
在一个人孩子样貌确实挺突出的。
“白勍的工作性质,小荣人也不讲什么,几点回家和谁干什么去了人也不瞎猜,这就挺好的了,还想找什么样的啊,这做人嘛就是得知足。”
隋静冷哼:“她嫁盛桥就没现在的这种日子?比现在好一万倍,这个风流自己就私生活乱套,我也懒得说她。”
“都过去了。”
隋静想发飙,但是白蔷的眼神扫过来了,隋静那气焰突然就被压住了。
怕惹白蔷不高兴。
白蔷这个死丫头,属于是要么就不说,要说就说狠话的那种。
隋静也知道,离了白蔷那就真的没人管她了。
作是可以,但也得有分寸。
想和白庆国蹦跶,没蹦跶起来。
白蔷给隋静切了一块蛋糕。
“妈,吃蛋糕。”
隋静在白蔷看不到的位置撇撇嘴。
“一会叫老二买单啊。”
吃的七七八八,白蔷准备结账,结果说有人结过了。
白蔷看她妈,说:“你就不能不刻薄吗?这不给你结了。”
“她结那不是应该的啊?她不是这个家的人啊?她这是逞威风呢,服务员进来算账,结果一说结过了搞的好像她多牛似的,吃顿饭才花了几个钱。”
白蔷:“那你把钱给我,我还给她,反正也不太多,两千多而已。”
隋静;“我不给!”
“不给就少说风凉话。”
隋静对着白蔷的后背飞眼刀子。
拽着白歆骂白蔷:“……你姐现在被你姐夫洗脑的,连我这个妈都不放在眼里了。”
230 这就是生活(二更)
隋静坐在沙发上碎碎念。
念的是白勍,骂的也是白勍。
“和你爸一样一样的,人男人和女的睡觉不吃亏,她可好,这睡的恨不得遍天下了……”
段鹤带上门,压低声音对白蔷说:“你妈又开始了。”
白蔷一脸不解。
段鹤给白蔷学。
白蔷从房间里出来。
没人知道白蔷是怎么火起来的,和隋静干起来了。
或者说是白蔷单方面的发飙。
隋静开始还嚷嚷两声,后头声音越来越小。
“你出去还讲什么了?她睡多少个?荣长玺不介意你介意什么?你怎么不写个大字报弄死她呢?你讲出去你的脸面上有光?我告诉你妈,你可以不喜欢她干的事情可以不喜欢荣长玺,但嘴你给我闭紧了,你女儿怎么样那是她的本事,少一句一句带着脏话给我说她,我不爱听。”
隋静拍大腿。
她说啥了啊?
她也没说白蔷,她说的是白勍。
……
白勍。
嗯,挺好的。
现在带人也带的挺好的。
团队合作嘛,就得有团队的样子。
忙还是忙,累依旧是累。
荣长玺不能回家,晚上她忙完那头去了医院。
在办公室等他等了半天。
叫了份奶茶,一口一口呲溜喝着,别提多惬意了。
医院里的闲言碎语其实也挺难听的。
托隋静的福嘛。
当然家里邻居也不少有数嘴的。
这女的谈一两个朋友,有些老人家都开始要撇嘴的,何况白勍这情况。
白勍和谁谈过,隋静那嘴巴大都给你嚷嚷出去,现在又来了个小三事件。
听故事的人都是听的激动无比,人家管是你之前谈的还是之后谈的,反正没少谈,没少谈就意味着没少同居。
同居的话……
那这……
男人偶尔对这些还不感冒。
只有女人!
故事讲的飞起。
荣长玺回办公室,知道她在里面呢。
“这么晚喝这个,不睡了?”他进门瞪她。
自己什么毛病不清楚吗?
她那破身体,他实在懒得说。
“想喝了呗,给你留一多半。”
白勍嚼着珍珠感慨:“这东西吧,对身体可能真的不好,但架不住好喝。”
他被她气笑了。
“那你都喝了,别浪费。”
“别啊,你这不是还要熬夜吗。”
白勍献殷勤把手里的奶茶往他那边推推,荣长玺抓过来喝了。
“赶紧回去吧,这都几点了。”
“等人呢。”
她脱了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面上。
不是为了客户她至于这么晚不睡吗,人家飞机还没落地呢,她一会儿得去飞机场候着。
“几点走?”
“还有半个钟头。”
荣长玺点头:“我这些天也回不去,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
“能有什么事。”
“交代一声嘛,家里也是有我这么一个人。”他觉得成家吧,就得担责任。
做不做有些时候都不要紧了,但话得有!
都是摸索出来的!
有些时候拧不过就得改。
你不改她不改,这缘分也就散没了。
“哎呦。”白勍电话响,她对着荣长玺比比手指,叫他闭嘴,然后穿回鞋子就出去了。
荣长玺在后头摇头。
她见了谁,和谁过了夜,他再也不提心吊胆了?
也不是!
可她那句话说的对,想的话她直接就说了。
你成天想这些也没用。
对自己的自信还是要多些。
荣长玺这一忙又是多半个月,回家收拾换洗衣服。
推门进屋,他回来的时候都下午两点多了,屋子里拉着窗帘呢。
她那衣服扔了一地。
……
白勍就笑。
拍他后背。
“自己多保养吧,我瞧着你这有点虚啊。”
荣长玺往旁边一躺。
任谁这么天天在医院过,都得虚。
无论精神还是身体,这不一回家就更明显了。
后背都是汗。
人说男人三十多才开始走上坡路呢。
他的手摸着她的后背。
习惯成自然。
这样睡习惯了。
白勍是累,但睡一觉也就补充过来了,可荣长玺不行。
讲的直白点,她没心没肺的,什么事儿好了坏了都能过,可他是脸冷心细。
医院的事儿很少和她说,可他这个个性能一点气都不受吗?
加上当医生就是这样的,都是熬。
白勍还能要求他什么。
人能活着,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强。
不求他上进,也不求他多本事,他自己把他自己个儿照顾好了,她就满足了。
荣长玺是压力和休息不好引起的体虚,确实是虚。
活动一场,一身的汗不说,不能说掏空也掏的七七八八了,加上心累,人就倒下了。
白勍想着给他煮点粥,生病不吃粥也不吃进去别的,她才动,他就拉她。
不让她动。
她在,哪怕什么都不干,他就是觉得心静。
伸手搂着她的腰,头贴在胸口。
“装病是吧。”
白勍推他头。
小声说:“煮点稀粥,饿了。”
他这才松手。
家里窗帘都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