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是找保姆呢?
一生气,甩下了白歆自己先回去了。
至于白歆……
爱回不回。
惯的她。
隋婧发现三女婿走了,可老三还在家里呢。
叨叨:“就是不高兴也不能扔下白歆走啊,老婆还怀孕呢,就这样……”
生气,可不好拿捏对方。
结婚都结了,孩子也有了,真的把人弄生气,白歆的日子也不好过。
“你少说两句吧。”
白庆国的意思,家和万事兴。
他看白勍,说:“白勍啊,一会送你妹妹回去,爸喝酒了没办法送。”
“行。”
白勍伸手怕拍荣长玺的脸,这样还能走吗?
“好点没?”
荣长玺抓白勍的手。
“别说话了,我难受。”
白勍叹气:“那晚上别走了。”
隋婧听见这句,脸上见笑容了。
“我给你们铺被子……”
白勍把荣长玺弄屋子里去,带上门找白歆。
“又生气?你们俩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啊?”
“我不懂事呗。”白歆没好气道。
反正吵架一定就是因为她不够大度。
“好好说话。”
“鸡毛蒜皮。”
白勍揉太阳穴:“你当时就应该多处一段时间。”
白歆也后悔。
可后悔没用。
那时候她就想逃离家庭,不想和父母和姐姐姐夫一起住。
她妈那样的能折腾,早点嫁出去她早点得安静,谁晓得结完婚和自己想的也不一样。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除了让你做家务,别的方面呢?难为你了?”
白歆摇头。
那倒没有。
隋婧凑过来;“你都马上要当妈妈的人了,懂事点吧。”
“我怎么不懂事了?”
隋婧看白勍:“他们家也是做的不对,这事上面应该拿捏一下。”
白勍一听她妈说话脑袋就疼。
拿捏?
拿捏什么?
白蔷难得出了房间,但是白蔷白勍的意思还是要过。
白歆的问题在于,她不甘于过普普通通的日子,可世上哪有那么多的童话?
就是真的有,能落在你的身上?
白蔷这样活的特别实际的人,就觉得老三也是想瞎了心。
当你的欲望和你的本事不匹配的时候,你就要将欲望打折。
白蔷一字一句地问:“你不生,拖两年那这两年你做什么?不是一样的上班下班,你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没说出口的话是,有本事你就把他变成自己想要的男人,没本事,那就没办法了。
白歆:“我自己都没长大……”
隋婧一巴掌拍下来:“你还没长大,你都多大了你,你同学当中生二胎的都有了,你还没长大。”
她这个命啊!
所以讲,生丫头图啥?
你看这一个一个的,没有一个好饼!
老大老大气她,老二是要气死她,老三这是打算把她的棺材板气翻过来。
“我可告诉你白歆,我们家有一个离婚的就够丢人了,你要是敢给我离婚,你就爱哪里哪里去,不准你回娘家,我这里可不是收容所,还怪现在离婚率高,你们这代人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玩意,计较这个计较那个的……”
隋婧没好气瞪了白蔷一眼。
就是白蔷这个大姐没有开好头。
都怪白蔷。
“妈,你能不能别总是这样?你搞的我很抑郁,我什么都没有说,难道我回了我自己的家,抱怨抱怨都不行了?我在婆家得端着笑脸,回了娘家还得端着?”
“你这个死丫头,你和谁喊呢?”
白勍把她妈请出去。
有她妈在,气氛好不了。
剩姐三,三个人谈谈心。
白勍没结过婚,也不了解结婚以后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多的问题。
被她妹妹一说,搞的她也不想结婚了。
荣长玺裹着被子睡呢,脸还是有点红,看样子是真的醉了。
白勍和她姐借了个床上的电脑桌,就坐在一边处理工作,一边陪着他。
他大概睡了半小时不到,人已经清醒的七七八八,头也没那么晕了。
醒的时候她不知道,他侧躺着就看着她的脸。
就那样定定看着。
193 小白和小荣(一更)
“嗯?”
白勍扭头看他,她过一会就会去看他一眼。
确认他是不是难受。
结果对上的那双眼睛是睁着的。
“什么时候醒的?”
荣长玺的手伸了过来。
“醒了一会。”
“你也真本事,香槟喝成这个样子。”
是有多不能喝?
她第一次喝酒,都比他强多了。
荣长玺闭闭眼睛,闷声道;“没想到劲儿那么大。”
外面有人敲门。
“进来。”
荣长玺坐了起来。
他不习惯在别人家以这种形象出现。
段鹤推门进来:“醒了?”
白勍帮他应了一声。
“姐夫,有事啊?”
段鹤道:“难得家里这么多人,打麻将啊。”
白勍:……
隋婧和白庆国两个人,加上段鹤荣长玺两人。
凑了一局。
桌子上四个人,其中三个都会玩麻将。
荣长玺……啥也不会。
隋婧乐的合不拢嘴。
高兴的。
“我们可是真玩钱的啊。”
她事先声明。
可没人陪你们干打,玩就玩钱的。
荣长玺那钱破了一百又一百,他这个手气绝了都,霉得狠。
霉到极致。
和他不同的就是,隋婧今儿吉祥高照啊。
要啥来啥。
推排。
“胡了!”
段鹤一脸诧异盯着荣长玺:“我说小荣啊,讨人开心也没这么讨的啊……”
他这跟着都多少把了?
你想逗未来丈母娘开心,没必要把他带上啊。
白勍从门里出来,荣长玺想要扔出去的牌被她拦住了。
点点牌提醒他,打没了就破牌了。
隋婧不高兴了:“这是他打还是你打啊?你见过玩麻将还有两个人玩一副牌的?”
白勍不理她妈。
“你赢我男人钱,我帮他怎么了?”
荣长玺唇角向上扯了扯。
打麻将其实也不难学,搞懂规则以后就好了。
白勍要走,荣长玺拉她的手。
她找了个椅子坐了下来。
白蔷也难得加入观战。
隋婧打着打着就说白歆,白歆已经被送回去了。
“这丫头像谁不好,像隋兰了。”
白庆国听了这话不高兴。
隋兰是隋兰,白歆是白歆,这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人,凭啥说他女儿像隋兰?
隋兰要是过的好就算了。
“打你牌,少说废话。”
隋婧叨叨叨:“我爱说啊?你瞅他们俩,动不动就置气,动不动就冷战,白歆这丫头我说什么她也不肯听,你们都是做姐姐的,得开导劝啊。”
白蔷没吭声。
但她觉得,白歆的问题就是出在她妈的身上。
隋婧亲手教出来的女儿,眼高手低的。
但这话吧,说出来不好听。
打到一点多,隋婧赢了六百多块钱,赢的都是荣长玺的钱。
荣长玺:……
规矩好摸,可手气这事儿不好说啊。
白勍带上门,屋子里乌漆嘛黑,她一进门就被人抱住了。
除了他,没别人啊。
拍拍他手。
大兄弟,这里不合适!
千万别想!
她怕他想。
她家这屋子隔音也没那么好。
抱了一会,也没有别的,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一大早,荣长玺起来给白勍做早餐。
这是习惯。
哎呦,这把隋婧看的呦。
心里啥滋味都有。
她就特别想问问荣长玺同志,白勍那死丫头她给你下什么咒了?
这就太……
太那个了吧。
故意做给他们看的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