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房给房的吗,呵呵!
“说起来她还用买房啊,我三哥不是说给白勍几套吗?”
白国安淡淡道:“是得给,那么好的孩子给多少套房都不心疼。”
白庆喜气的肋骨疼。
觉得这话就是讲给他听的。
不就有两个臭钱吗?
得瑟什么啊。
你有我不要,我也不矮你几分。
对自己老婆说:“你一会把车费给三嫂结了。”
白庆喜老婆脸色一白。
倒不是舍不得这钱,而是这样做就彻底伤兄弟情了。
她拿话刺是刺,可毕竟那话是白国安经常挂在口头的,调侃两句算得了什么,但丈夫眼下这是打人脸啊。
白奶奶脸色很不好,白国安白庆喜两兄弟脸色也没好哪里去。
崔丹咯咯笑了起来;“那可好,三嫂可没白跑。”
白国安神色一松。
他差点就路边停车把车上的人扔下去了。
听不惯!
有些亲兄弟吧,就觉得还没街边走的人亲呢,他这弟弟就是。
把人送到医院,他也没进去就外面车里坐着。
崔丹原本是想花钱的,既然来了西虹他们又是做哥嫂的,那你说小叔子条件不好不得帮一把吗?现在可好了。
她就是不帮,别人也讲不出来她什么。
欺负她老公?
进医院还没办法进病房,因为床上的人还没出院呢,人还躺着呢。
白庆喜老婆就嘟囔:“这怎么还不走呢?”
他们是下午的手术,可正常现在也得住进来了,那这人怎么不走呢?
什么情况啊。
崔丹听见这话了,可站着没动。
按照以往她肯定会去帮忙可可,但现在没那个心情。
你们自己弄呗。
白庆喜也没办过这种事,就是进去可可他也不愿意做,两口子就站在走廊也不晓得找哪个护士。
“这得找谁啊?”白庆喜老婆有点抓瞎。
总得有人来处理一下吧。
白奶奶见状,叹口气道:“我去找护士,你们站在这里等一下。”
崔丹站了会儿:“那我就先回去了啊。”
白庆喜老婆麻爪了。
这种时候走人?不是应该帮帮忙吗?她也不经常进医院,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弄啊。
“嫂子这里不用你,你回去吧。”白庆喜倒是说的斩钉截铁。
崔丹也是毫不客气,转身就走。
白庆喜老婆说丈夫:“你和他们置那个气值当吗?”
“看不惯他们的嘴脸,不用他们。”
能治他就治,不能治也死不了,这种病不死人的。
这住院都是白奶奶帮着跑的,白奶奶一边跑一边就想,明明白勍说的好好的,安排的好好的,你们就是不肯听啊。
老儿子就是一根筋,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
白勍这边赶到医院,白庆喜老婆还笑呵呵怼白勍呢:“不用你忙了,我们都安排好了,你忙工作吧。”
“我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白庆喜老婆:“谢谢你了白勍,但真的不用,你老叔这里有我就够了。”
白勍笑笑。
“那行,老婶儿我走了啊。”
“哎哎,回去路上慢点开啊。”
白奶奶跟在白勍身后,一边走一边叹气:“你别和他们一样的,他们脑子都僵化了不好用了,脑子缺根弦。”
白勍定定看向自己奶奶:“奶,我真的没生气!都是一家人。”
白奶奶叹气:“你老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才多大岁数啊思想就这样了……”
现在就连老二他都比不上了。
等医院这头白庆喜迟迟没进手术室,据说上一台还没做完呢,现在没有地方给他做,白庆喜媳妇又开始着急了。
“妈,这里面不会有什么变化吧?”
他们是真的没怎么进过医院,不清楚这里面有没有什么说道,害怕啊。
白奶奶:“等就等一会儿呗。”
那医生叫你等,你不等能有什么办法?
白庆喜老婆:“妈,你给白勍打个电话叫她过来一趟吧,她到底年轻对这些懂点。”
白奶奶:“不是我说你,人孩子好心好意来了你赶人家,走了没多久你又往回找,就不是亲生的呗也不能这样啊?”
她一个老太太都看不过去了。
这叫什么玩意儿吧。
白庆喜媳妇道:“妈,我哪里赶她了?我就怕耽误她工作叫她回去,我可没赶她啊。”
死也不承认她赶了。
……
“你怎么来了?”荣长玺推门看见坐在里面的人。
还坐的挺悠闲的。
白勍扭头,笑:“过来溜须荣大医生呗。”
“有事儿说事儿,你家又谁病了?”话刚落地,想起来是谁了,好像之前和他询可过:“已经住进来了?”
“那是呗。”
“你不在病房待着,跑出来找我干吗?”
说是有人找他,他还以为病人家属呢,要知道是她……那就晚点回来了。
“这不是挺久没见了吗,过来瞧瞧。”
“到底有没有实话?没事儿我可走了?”他没时间陪她在这里耗。
“我躲会清净,被赶出来了。”
荣长玺一脸嘲讽:“有意思吗?帮人忙这个忙那个,最后叫人赶?”怎么你的自尊就那么不值钱呢?
他没办法理解白勍这点,闲的吧?
119 不能吃亏(一更)
“我不操劳就得别人操劳,还不如可我折腾了。”
她年轻力壮,折腾就折腾吧。
其实家里这点事儿白勍看得清楚,她能撒手不管,她一旦不管就得堆到她三叔的身上。
为啥她不要白国安的房和钱还要体谅白国安的心情呢?
白勍自认老白家靠的就是她三叔,里里外外。包括她家的住房问题她们姐妹落户口念书的问题,做人得懂得知恩图报。
家里别的人不管,那她得管。
她是老白家的一员,不能叫三叔三婶寒心。三叔好说他也姓白,那三婶儿呢?这些年又是钱又是东西,你们却派不出来一个明白人儿,所以白勍得做这个明白人儿。
荣长玺把手里的水杯放下,把外套里面的牛仔服换了下来,穿多了!
又再次把大褂套上,刚伸手要去拿杯子灌水却被白勍早一步抢了过去,奔着饮水机帮他接水。
“你少拍点马屁比什么都强。”少玩点虚的吧。
荣长玺就见不得人虚成这样的!
虚头巴脑说的就是她了。
白勍白他一眼:“你一个被拍马的人有什么不乐意的。”
接好水把杯子送到他眼前儿:“我叔那病真的不要紧吧?”
“有没有知识?甲状腺癌没听说过?”
脑子可是个好东西,他希望她能有!
别成天琢磨找个什么样合适的对象,算计太多!
荣大夫表示对白勍的选择耿耿于怀。
他在选项里从来就没输过,结果到白勍这里,他一个单身精神帅小伙儿就愣是比不过一个离了婚带着孩子的男人,输的憋屈!
他喜欢不喜欢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凭什么不喜欢啊。
白勍不以为意,早就习惯他这种调侃了。
“不了解才请教的。”
手机响,白勍看看那号码:“看,来找我了!”
摆摆手就出了办公室的大门,荣长玺在她身后撇嘴。
没见过这种人,蠢人!
他觉得就是蠢!
又蠢又愚!
懒得理她!
“